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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方面,自己能屈能伸啥的她没遗传到,转牛角尖固执倔强倒是遗传了个十成十。 “知道啦知道啦会被砍头嘛,额娘你都说过好几遍了。”窈窈嘟着嘴,不高兴的往内室走去,额娘坏她去找弟弟玩儿。 “这死丫头,你看看她这个脾气,一说道理就来劲儿。” “你也不看看是谁生的。”钟言慕打趣道。 “我才没她那么不识大体呢,你说她这么莽莽撞撞的要是,得亏今儿这事儿不是发生在宫里,要是冲撞了那位贵人小主,她还不小命不保一命呜呼啊。真不知道四贝勒这是什么意思。”对女儿,若鸢实在是无奈,真是又爱又恨,忠言逆耳,一点儿听不得。 “好啦好啦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别太操心了,德妃不是挺疼爱窈窈的吗,你看看宫宴的时候不都是带在自己身边的吗?”钟言慕说到。 “这样我才更加担心,枪打出头鸟,还好我平日里行善积德的,四贝勒府也就年婉莹这么个死对头,不然咱们娘仨还不被戳成蚂蜂窝啊。”想想李氏张氏针对年婉莹那个劲儿,要是她们也这么针对自己,那一天天的自己得多累啊。 “你呀,好了好了现在有个杜医女危危险险的,窈窈去宫里说不定还安全些呢。”钟言慕递了杯水给若鸢“你呀要注意的还是在家里的布卓,不管是杜医女也好还是年婉莹也好说不定哪天魔爪就伸到布卓身上了。” 若鸢接过水,一口气喝完,点点头“有道理,看来四贝勒还是有点明智的。” 接下去的好几天年婉莹都没有什么动作了,而且仿佛死了一样,悄无声息,府里没有人见过她出院门,想去看热闹的人也都被一一挡了回来,就是那拉氏去了也被挡出来。 若鸢真的超级想进去看看,毕竟她女儿的清白还需要年婉莹来还呢。(。) ☆、第一百三十六章 窈窈不在若鸢多少失去了些乐趣,不过这死丫头就是在家也只会捣乱,就当她上了寄宿学校,不过寄宿学校起码还周末放两天假呢,她都快十天没见到她女儿了,不知道她有没有长高有没有长胖,吃饭香不香,若鸢越是想窈窈就越是生四贝勒的气。 使劲儿的打墙上四贝勒的影子,若鸢以为四贝勒很认真的在看折子,其实四贝勒此刻正憋着笑,看着她耍猴戏呢,一连好几天她都对着墙上他的影子疯打,那股认真的劲儿,连他回头偷看她都没发现,所以每天晚上他都会过来跟她一起吃晚饭,然后坐在书桌前看折子。 他知道她一定很生气自己没能帮女儿,反而把窈窈送进了宫,但是年氏的孩子毕竟也是他的孩子,孩子没了他很伤心,这些年自己的孩子死的死病的病,健康的没多少,就像端袖,年氏虽然做了不少错事但是多少是为了他的宠爱,这次的事情确实太过分了,把端袖锁在屋内也就算了,如今未出世的孩儿都成了算计的筹码,只不过他越追查越发现事情仿佛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所以他能做的也就是每天坐在这里让她对着自己的影子出气。 若鸢打累了之后,气定神闲的回到榻上坐下,喝茶,吃点心。 四贝勒有时候很疑惑,这个女人的肚子到底有多大,吃完晚饭之后竟然还可以吃下一盘点心有时候还可以再吃半个果盘,他从来没见过胃口这么大的女人,一般的女人在他面前略略的吃几口就说吃不下了,所以他总喜欢和她一起吃饭因为这样他的胃口也回答很多,因此若鸢的胃口到底有多大是他这些年来一直想知道,一直在探究的问题。 “呜呜呜呜,额娘”内屋熟睡的布卓突然哭了起来。 布卓快五岁了,过去的一年里面他都很少会这样醒来就哭,不会是掉下床了吧,若鸢赶紧跑进去,抱起布卓,拍着他的后背哄到“怎么了宝贝,不哭哦不哭。” “大老虎,大老虎咬的好痛”布卓边哭边指着床上的老虎布娃娃“不要大老虎了呜呜呜” 若鸢看了看,床上的布娃娃,布娃娃会咬人?她儿子不会哪里出问题了吧“宝贝让额娘看看大老虎咬到哪里了?” “手手呜呜呜”布卓伤心的举起左手。 若鸢看了看白嫩嫩胖乎乎的小手上边儿一点儿瑕疵都没有,肌白玉润的,哪有被咬的痕迹啊“宝贝大老虎为什么咬你啊?” “额娘带着我…我…去…..去打猎结果大老虎….扑..扑上来了”布卓止住了眼泪,抽抽噎噎的说到。 …….看来她儿子应该是做恶梦了,若鸢满脑黑线,以前她听院长妈妈说小孩子做噩梦这件事情,弄不好会丢魂,虽然这是封建迷信她也相信科学,但是还是要好好的安慰儿子不然以后心里留下阴影了怎么办“宝贝,老虎不会咬人的呀~你听额娘说哦…….”若鸢从武松打虎讲到了绿林好汉,讲的口干舌燥的。 外屋四贝勒虽然心里吐槽她,但是也听得有滋有味的,不自觉的放下了笔合上了折子。 若鸢讲的实在累了,看看布卓已经没有先前的恐惧和不安了反而目光炯炯的听着她讲故事,应该是缓过来,于是若鸢抱着儿子出了里屋,一到外屋就看见正对面的书桌上,四贝勒趴着睡着了,在外边儿伺候的夏晴看到若鸢出来了,捂着嘴别着笑小心翼翼的到若鸢边上说了些什么,若鸢也差点笑了起来。 四贝勒趴着睡了好一会儿,醒来的时候若鸢和布卓两人坐在书桌的另一边正直勾勾的看着他,吓得他一下子清醒了。 “贝勒爷原来你喜欢听故事啊。”若鸢笑眯眯的说到。 “阿玛原来你喜欢在脸上写字啊。”布卓天真的说到。 果然是亲儿子,她还想着让四贝勒带着这几个字出去遛遛呢,这大半夜的说不定还能吓死几个人,但是她儿子这嘴快的,看看四贝勒抬起的手,若鸢心里暗道不好,不祥的预感! 写字?四贝勒摸了摸脸。手上一片漆黑,正欲发作,但是看到她狗腿的笑,心里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四贝勒站起身故意走到布卓面前,问到“你写的?” “才不是呢,额娘写的”布卓一脸天真。 “哦?”四贝勒看向若鸢“为什么?” 若鸢正想狡辩两句,布卓一个口快“额娘说了阿玛就喜欢在脸上写字,因为阿玛觉得这样好看啊。” “好看?” 若鸢打了个哆嗦,四贝勒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恐怖了,正打算解释什么。 四贝勒转身走到榻边坐下,揉了揉脖子“几时了?” 没等冬陌夏晴回话,若鸢就自觉地乖巧的站起来说到“回爷的话,亥时了。”若鸢走到四贝勒身边,狗腿的给他按摩按摩肩膀捏捏脖子。 “这么迟了,怎么还不歇下。” “等您啊,你还在桌上趴着呢我们娘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