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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你呀就是心太善。” “就是就是不像那年氏,平白的把些莫须有的罪名加到咱们姐妹身上。”张氏见若鸢一杯茶扑灭了一场火,这可不是她想见到的于是又往里边儿添柴。 果然李氏一听又烧了起来,“谁说不是呢!她竟然说咱们害了她肚子里的小阿哥!” 若鸢汗颜,这李氏没脑子她知道的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她没发现她这么没脑子,明显的这张氏一直在点火,李氏愣是没看出来,怪不得她儿子会被雍正送给老八当儿子呢。 “谁说不是呢,年氏这当头一棒叫人好不委屈”张氏一脸无辜委屈都的说到。 “她无凭无据的怎么就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到姐姐们头上。” “谁说不是呢这年氏想来跋扈,平日里就目中无人的,现在又折了一个儿子,她越发的肆无忌惮了。”张氏一脸委屈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姐姐也莫伤心,她这一下子失了孩子,心里定是不好受的。” “她这孩子就是非常手段得来的!”李氏恨恨的说到。 非常手段?难道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为了得回帝王的宠爱和侍卫私通?但是年婉莹那个样子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富察妹妹现在咱们该说说上月了”张氏一反刚才的委屈“你知道上月我和李姐姐路过她院子时看到了什么?” 八卦来了!“什么?”若鸢配合的说到。 见若鸢这么配合,张氏更加来劲儿了“年氏的贴身丫鬟在吩咐一个小丫头去把一包香灰扔掉,我和李姐姐当是什么呢让她们俩这么小心翼翼地,不就是一包香灰吗,但是还是李姐姐明智,瞧那俩人鬼鬼祟祟的必定有鬼怪,便遣了个婢子偷摸儿的跟着。” 讲八卦还要拍马屁,若鸢心中暗暗比了个赞“然后呢?” “后来婢子取回了香灰,李姐姐找人一看你猜是啥?” “是什么?莫非是毒药?”若鸢假装一脸惊恐。 张氏不好意思的掩嘴笑了笑“是那催情之药!” “什么!”催情?那不就是春药,啧啧啧,然后中了这春药的倒霉鬼不会是……四贝勒吧!若鸢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氏李氏见她笑的莫名其妙“妹妹这是?” “奥,妹妹只是觉得年氏此人的所作所为,还真是招世人耻笑啊” “妹妹说的不错正是因为她如此下三滥,这才又怀上了孩子。”李氏一脸愤然,仿佛年婉莹做了什么危害地球和世界和平的事情似的。 “那姐姐可跟贝勒爷说了此事了?”按李氏的个性绝对就直接骂骂咧咧的闹到四贝勒那里去了,但是她要是已经告诉四贝勒了,四贝勒府应该不会这么平静。 “我是想啊还是张妹妹权住了我,这年氏刚有身孕,爷自然是子嗣为重,但是这事儿要是放到年婉莹下次出错时抖出来,那数罪并罚才能叫她永无翻身之地。”李氏一脸得意的说到,仿佛她已经看到年婉莹没有翻身之地的样子了。 这心肠也太毒了吧,以前没觉得,原来 这个张氏这么狡诈这么狠毒,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是个有脑子的但是她们跟她说这事儿是什么意思?是要拉拢她?还是让她去告状? “姐姐这年婉莹人品不好这是事实但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了要是她一直不出错呢?”说实在的,年婉莹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李氏不利的事情,李氏只不过就是嫉妒年婉莹出身比她差却比她受宠罢了,说白了就是公主病,自个儿是公主,别人都得对她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 “妹妹说的对,再等她出错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但是妹妹这年氏对你可没做什么好事儿啊。”张氏冲她说到。 果然这算盘还打自己身上来了,但是这张氏是不是太小看她了?她可没有李氏这么好糊弄,随随便便的就让人当枪使。(。) ☆、第二百零二章 “就是就是若鸢妹妹何不把过去和今日联系起来,一并发作!”李氏撺掇到。 “姐姐知道妹妹一向无心斗争。”若鸢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的说到,毕竟她只是想看看八卦并不想别人看她的八卦,所以李氏和张氏的挑拨对她来说并没有用。 张氏李氏闻言互相对视了一下。 若鸢也没有错过这个小细节。 “妹妹确实与世无争,但是有些事情,我不犯人人亦会来犯我,所以妹妹何不在适当时机主动出击?”张氏不死心她就不信了这富察若鸢真有这么心善,真以德报怨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姐姐莫要再说了,”若鸢笑了笑“姐姐说了半天应当有些口渴了吧?试试这茶,这是瓜尔佳福晋送来的,说是别有一番滋味。”她怕这张氏要是再讲下去她就要爆粗口了,不过李氏和张氏此番过来的目的她但是一清二楚了,无非就是想让她和年婉莹开战。 张氏脸上的笑意一僵,虽然还是不甘心但是她也不像坏了她和富察若鸢之间的友好,毕竟富察若鸢是她和李氏的拉拢对象,张氏端起茶杯泯了泯“恩,甚好,为何会有股松子的清香?” “这就是这茶的精妙之处了,此茶除了炒熟的茶叶外还有生松子,有时候吃腻了来上一杯很是消腻。”若鸢笑着说到。 “恩?真的吗?”李氏端起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哟还真是呢,方才喝急了并没有发现,现在细细品来,着实不错。” 李氏和张氏见说不动若鸢,也就作罢了,喝了会儿茶就走了。 她们一走几个孩子便又回了主屋。 “额娘李额娘和张额娘是来干嘛的呀?”窈窈一脸好奇,刚才她千不情万不愿还是被她额娘赶去了别的屋。 “闺女你还是少知道的好,好奇害死猫~” 晚上四贝勒过来的时候,若鸢就莫名的想笑,但是吧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忍不太住表情于是乎四贝勒一晚上都看着若鸢干啥一脸蜜汁微笑。 “今儿心情不错。” “一般一般,爷您呢?过的可好?”其实她张口就想问被春药时您是否发觉?但是毕竟她就一个胆子。 四贝勒见到她这样“久违”的好脸色愣了愣,继续看手里的折子。 此时若鸢心中无限yy,她很好奇那个春。药闻起来是什么味道的,让四贝勒这么英明狡诈的人阴沟里翻船。 若鸢这儿是对春,药好奇,而有人却是因春。药着急。 年婉莹与张氏李氏在花园里争执过后回到屋里,被李氏和张氏的一句“那春。药灰可还在我们手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贱奴才都是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年婉莹对着桃红就是一巴掌。 桃红连忙跪下,急急的说到“主子,奴婢明明吩咐了小春扔到用水淹了埋土里。” “糊涂东西,我说了让你去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