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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送,亲自去山野里抓来野物,架着火烤起来。 有三年大漠独居的经历,他自认练就了一手好厨艺,原本还想大显身手讨好苟梁,但后者一瞧他的架势眉头就皱了起来。 嫌弃地接过主厨的位置,不知苟梁是怎么做到的,不一会儿架子上的野鸡野兔还有烤鱼散发出了让人难以拒绝的香味。 便是在远处守卫不重口腹之欲的朱凤一都看了过来,更别说蹲守在一旁吞口水的唐诺了。 “好吃!” “叶姑娘,你的手艺真好!” “是啊,叶姑娘如此贤惠,我大师兄以后有福了!” “叶姑娘当真蕙质兰心,心灵手巧,岳师弟你的运气真是让师兄好生羡慕啊。” 一行人吃的满嘴流油,一口一句赞美。 蒋老前辈也调侃道:“你小子运气真不错,不知什么时候请老夫喝杯喜酒啊?哈哈。” 岳谦看了眼脸色如常的苟梁,挠头不知该如何作答,苟梁勾着嘴角眼含戏谑地看着他,“看着我做什么,莫非你不愿娶,要嫁予我?” 岳谦闹了个大红脸,众人皆大笑起来。 不想,这一夜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被魔教团团围住,这次便是岳谦也无法坐视一旁,提剑对蒋老说道:“前辈,劳您护叶归周全。” 蒋老自然答应。 蒋素昔一派天真,紧张地捏着爷爷的手臂藏在他的身后,眼睛锁着岳谦,却几乎看不见他出招,所过之地便倒了一地的魔教徒,那些人连叫都不曾叫唤一声便让他取了性命。 “岳谦哥哥好厉害!” 她难以自持地夸赞道,而后想起什么,有些歉意地看了苟梁一眼。 蒋老笑道:“百晓生称南有流星北有狂芒,可不是一句虚言。御剑盟虽统一南北各大剑派,但当属唯快不破的南山剑派和狂隽霸道的北原剑派居首位。南剑岳谦的剑,名动江湖,其快不失司徒兄真传,其狂又不比北原派逊色,也很适合练就北原剑的路数,为着这个夏掌门可没少扼腕,常常与你司徒伯伯拈酸吃醋呢。” 不过就今日看来,这五年岳谦的成长也快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苟梁微微一笑,看着岳谦用剑的模样有些怀念。 但岳谦的剑再快,也抵不过越聚越多杀之不尽的魔教人。 蒋老冷笑一声,“魔教可真看得起老夫,好大的手笔啊!” 他被迫参战,但身后有两人要护难免束手束脚。看准一个漏洞,躲在暗处的左护法直逼蒋素昔而去!蒋老大惊,将孙女抢回护到身后,这时才发现对方的目标根本不是蒋素昔,而是苟梁! “叶姐姐!” 蒋素昔眼见苟梁被抓走,惊叫出声。 同一时间,燃烧的火光猛地往一边跌去,一道快的几乎捕捉不到的身影回身杀来,数十道剑气迸发,生生逼得左护法脱开手,苟梁自半空中跌落而下。 岳谦抱住他的腰将他紧紧扣在胸口——苟梁自己拍摄过许多这样的场景,可电影里慢动作的唯美镜头全是瞎扯,苟梁才抬起头的功夫,还没与岳谦来一个神情对视,就已经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后者急切地问:“可受伤了?” 苟梁摇了摇头,岳谦这才松了一口气,抱着苟梁不打算放手了,再不肯让他离开自己半步。 魔教的攻击停下,司徒白四人回防,岳谦剑指魔教,扬声道:“左护法,怎么到这个时候还藏首缩尾?莫不是上次受的伤太重,怕我这次要了你的脑袋?” 左护法现身,冷笑道:“若非我上次内力过耗,又怎会叫你小子偷袭得手?你小子识相的,就把你身边的女子交出来!若是如此,我魔教此后绝不与蒋家为难,自放你们离开便是。” 贺聪等人闻言皆是一惊,万没料到魔教此行的目的竟不是,而是苟梁。 岳谦笑了:“什么时候魔教也守信用了,左护法此言着实可笑。” 左护法不敢直视苟梁,只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当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不成?” 他一摆手,一道哨声响起,平地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蒋老脸色大变,“不好,是五毒门的万蛇阵!” 朱凤一立即横笛对抗,但他成为首徒是在夏心雅的第一任丈夫叶宇死后,不过几年功夫,门中精深的音攻之术还练不到家,虽能干扰那哨声片刻,却仍叫毒物朝众人的方向涌了过来。 几人严阵以待,意外的是,那毒物不知为何却在他们三步之外停了下来,一副想靠近却有不敢的模样。 左护法大惊,看向苟梁,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心中陡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苟梁靠在岳谦胸前,看着左护法轻笑道:“你拿毒物对付我,可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自面对魔教,这是他第一次出声,这慢悠悠的含笑语气陡然让左护法想起了许多不美好的场景,原主的余威尚在顿时让他未战先怯! “想走?”苟梁笑得更欢了,“是不是太迟了。” 他抬手,两指夹住一片飞散的叶子,放在嘴边轻轻吹奏起来。 陡然之间,那昂着头的扁头蛇剧烈地吐着蛇信像是受到巨大的刺激一般,焦躁起来。 驱使毒蛇的哨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人群中传来,魔教众人眼睁睁地见那驱蛇人被自己的毒蛇反噬,叫那毒蛇勒住脖子,顷刻间就勒出血痕,急忙躲开。而原本该咬向苟梁等人的毒蛇,转头就朝己方涌过来,顿时骇然! “撤!” 左护法边叫边用最快的速度逃走,毫不恋战。 苟梁朝岳谦扬了扬眉,后者会意,留下一句“自己小心”,便追着左护法而去。 须臾,苟梁放下叶子,看着被蛇紧紧缠住的魔教众人,不知为何,那些剧毒的蛇大张着嘴巴露出剧毒的獠牙却不曾咬下。 苟梁笑道:“如我记得没错,江北境内是合欢派的地界,怎么今日万毒门倒是在这里耍起威风来了?” 一只蛇突然舔上了其中一人的鼻子,那人心胆俱裂,眼睛挤成了斗鸡眼,抖着声说:“姑、姑娘明鉴,我等乃是受了左护法的驱遣,并、并非有意冒犯姑娘。” “是了,我想起来了。那左护法生的丑,一向不受合欢派的喜欢。如此,你去寻了那念奴娇,告诉她别再寻蒋家的麻烦。这一路,放这些跳蚤搅扰得我吃不好睡不好,若是哪天让我心情也不好了,我便把将她的宝贝男宠去了根,好叫她也尝尝夜不能寐的滋味。” 说罢,苟梁看向他们,“我的话,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了!” “那还不快滚?” 那人虎口脱身片刻不敢停留,连忙带着众人连滚带爬地走了,却听苟梁又道:“把王蛇留下,再把你们的宠物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