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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磕到底了。 直到,三个月前。 韩世子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二十六岁的生辰礼——美人。 皇上御赐的,戍阳侯夫人安排的,权贵送的,整整二十人,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魏宣明去看了一圈,评头论足一番表示庸脂俗粉不足为惧。却不想他这一折腾,反而让原本看都懒得看一眼的韩将军下令送美人入帐来。 那天晚上,魏宣明手抱酒壶对月高歌,用内力加持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军营。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的为爱疯狂。” “三个人的晚餐,怎么吃也吃不完。” “我的心好冷,等着你来疼。” 那些想拦他的人都败在他的武力值下,副将去求助韩将军,后者研墨写字,淡淡一句打发了他:“唱了今晚,三个月他都出不了声,随他去。” 可等到第二晚声音已经哑透了的魏司长演唱会仍在继续,直到第四晚,他终于失声了,却仍然贼心不死地开始弹棉花。 那神器一祭出,将士们魂飞丧胆。 但没想到没了魏宣明的伴奏,那曲调虽奇却也当得悦耳动听,索性没人管他了。 然而,他却固执地把十根手指都弹得鲜血淋漓也不停下。 韩战听了副将的汇报,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叹了一声说:“安排相中的将士尽早成婚吧,莫误了美人芳华。” “是。” 副将如蒙大赦。 魏宣明为此高兴了很久,他以为这是韩战态度软化的开始,他距离成功终于迈进了一步。 苟梁冷笑, 22好感度五年没有涨过一次这才是现实傻逼! 不过魏傻逼也没这个机会了。 五年前死了领将的西莽在这一年卷土重来,领兵的是大将的儿子,为父报仇来势汹汹。战事激烈,而赞布的手段比他父亲更加阴毒,冷箭暗枪防不胜防。 这天前魏宣明替韩战挡了一记来自我军的冷箭,上涂剧毒,正中心口。 “韩战……我有、有没有告诉、过你,这辈子遇、遇上你,我才知,老天他……待我不薄,值、值了……” 他含血一笑,终于让韩战动容了。 不过,苟梁瞄了一眼好感度,只给他一声来自正宫的冷哼。 姓名:韩战,字九霄 性别:男 年龄:26岁 身高:193CM 外貌系数:★★★★★ 智力系数:★★★★★ 体能系数:★★★★★ 健康系数:★★★★★ 潜力:S级 当前好感度: 60。 第217章 榴莲味的战神攻(2) 韩战。 戍阳侯府的大公子、继承侯位和兵权的世子、足以让外敌闻风丧胆的战神, 还险些成为原主魏宣明的大舅子。 若说这个世界上他最讨厌的人是谁,莫过于是让他唯一的妹妹伤心成疾、至今不肯嫁人的酸书生魏宣明了。所以, 魏颜狗就算知道“有颜祸国殃民, 无颜万人唾弃”的无上真理, 这些年都不敢在韩战面前表明身份,以真容示人。 现在, 这个历史遗留难题就落在苟梁身上。 他没为此犯愁,反而觉得大舅子变大嫂这个设定非常带感。 只是, 让他这样一个风华无双,美貌与才华并存,清雅风流隽逸幽默足智多谋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完美公子去迎合一个中二病作死鬼,实在太太太毁逼格了。 哎,可谁让这货和目标大大的魂体关联系数高呢, 他也只能勉为其难。 【系统:……主人, 您不要谦虚地本色出演就好。】 【苟梁笑盈盈地看着它:你说什么, 风太大, 我没听清呢。】 【系统挺起小胸脯慷慨陈词:我的主人可是连主神都能征服的男人, 您就是智慧美貌和气质的化身, 全时空您认第二,谁敢说第一!】 【苟梁勾了勾它肉乎乎的双下巴:说得好,我就爱听实话。】 【系统:……亲爱的主人, 大盲点正在向您靠近,需要启用痛觉屏蔽吗?】 【苟梁想了想,拒绝了:偶尔本色出演, 还是可以考虑的。】 韩战果然很快就到了。 他步履匆匆,踏进内室后就放轻了脚步声,看了一眼还昏迷着面无血色的苟梁,压低声音问已经守了一天一夜的军医:“情况如何?” “回禀将军,总算是稳住了。万幸是常校尉的心脏天生便比别人偏了几寸,还及时服用了保命的圣药,否则真是神仙都难以挽回。现在毒素已经清除,只要平安度过今晚,明日醒来就无性命之忧了。” 老军医面容憔悴而疲惫,但眼睛里全是欣喜。 韩战松了口气,第二日下了战场听说苟梁已经醒来,便快马直取军医处。 “醒了便好,这次是本将不察,连累了你。” 韩战言语间满是自责。 那混进戍阳军的人易容术并不算高明,还是他近身的人,虽然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往来纷杂,但到底是他大意了。 “先不说这个。” 苟梁捂着胸口,撑着床榻要坐起来,韩战连忙拦住他:“莫起身,仔细牵扯了伤口。” “遵命。” 疼痛让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吸气声,气弱而沙哑,不过脸上却又挂起了往日一样玩世不恭的笑容,让人看着莫名安心了些。 苟梁头靠在韩战垫高的枕头上,问他:“打胜仗了吗,有没有把赞布那龟儿子打得哭爹喊娘片就不留?” “省着点力气,少说话多休养。”韩战这么说着,眼神却是一厉,“外面的事你放心,这一箭之仇我定让他百倍偿还。” “这是必须的。” 苟梁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里的笑容更浓了几分。 韩战不甚自在,但也不好像平时一样视若无睹,便说:“你安心养伤,无事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苟梁让他放心:“祸害遗千年,我还没祸害上你呢,怎么舍得死。” 韩战置若罔闻,神色郑重地说:“大恩不言谢,常校尉,你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 苟梁见他要走,想留他,但才动了一下就消停了。冷汗滚下来,他捂着胸口抿紧嘴唇,糊了一腮帮胡子的脸上都能看到被疼痛扭曲的表情,可见忍痛忍得非常辛苦。 韩战复又坐了下来,正想问他要不要请军医,却见他边疼边笑地冲他问:“某想请教将军,可曾听过一句话?” 察觉不会是什么好话,韩战聪明地没有接话。 不过苟梁显然是不吐不快:“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将军,你不会赖账吧?” 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期待的模样,然而却是抛媚眼给瞎子看,韩将军根本不接他的招。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