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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办不好,要你有什莫用!”季晏毫不留情地指责他的助理,“明天你最好给我一个解决方案,否则,你就卷铺盖走人!” 没耐心再听助理的唯唯诺诺,他直接掐断了电话,扫了眼失措的温莞,等了两三秒,没人说话。 他转身就走。 “我是想告诉你我不会打扰季瑄的生活。” 季晏在她前方三步远顿住。 “以前是我不懂事,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她只求原谅,不求什么。当年,季晏一字一句地警告她说:“温莞,我父母原谅你不代表我就能原谅你,我希望你不要出现在季瑄身边。你这种脚踏两只船的行为我能帮你瞒着你家人,条件是离开这里,随便去个什么地方!” 当年仓惶出国,并非她的意愿,所有人都以为季瑄的事只是情侣间的意外。只有季晏知道是由于一张她亲吻别的男人的照片引起。 可是季晏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他自己。 她不能让长辈们知道实情,更不能让季晏清楚。 “你最好说到做到!”季晏侧过身,视线冰冷。 包厢里气氛正酣,宋明川拽着赵骁的脖子,扯着嗓子呺:“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小瘪三,她竟然甩了我!” 先前一副不打一架就过不去的两人此刻却搂抱在一起‘互诉衷肠’,这情义,啧啧。沈佑摇头叹息。 温翰对对面的两人疯狂样视若无睹,而是慢悠悠地晃着腿,哼着歌。 “你媳妇怎么会放心放你出来?” 作为几个人里唯一一个迈进婚姻,遇到真爱的人,温翰得意得很,大方分享着他的心得:“我就说带温莞出来聚聚!” 沈佑本想吸取点经验,可听到这么一句,连忙撇撇嘴,他可没有妹妹,即使有,也不像温翰这么变态,走哪带哪。 “听说你们企划部要招人?” “嗯,就这几天的事。” 温翰蓦然勾上沈佑的肩膀!“给我留个名额” “行啊,这不小事嘛。”沈佑不假思索就应了下来。 正说着,季晏打完电话走了进来,温翰退回到沙发上,隐藏在昏暗里的俊逸脸庞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他去伦敦一趟,知道了不少的事。 呵,莞莞竟然自杀过! 从小到大,他都是把温莞捧在手心里,连自己都不忍心呵责一句,可这样的莞莞竟然真的因为抑郁自杀过。 他视线瞥到莞莞的左手腕,浅青色镯子衬得肌肤盈盈如雪,他还称赞莞莞的眼光好。 当时她是怎么反应的呢?是了,当时温莞极淡地笑了下。现在想来,那时候她的笑容多么苍白,可是他并没看出其中的端倪。 “令妹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接下来若是能根治她的心理问题,就没什么事!”这是jona医生对他说过的话。 根治莞莞的心理问题。 莞莞的心理问题还能有谁? 眼神掠过季晏,温翰有些无力。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个小剧场调戏调节气氛! 季晏 :“听说你度蜜月要带着莞莞去?” 温翰挑眉:“对,毕竟比起外人,莞莞更依赖我这个哥哥!” 季晏:“忘记告诉蒋珊,公司最近加班,她的蜜月假期没了!” 温翰气节:“你这是公报私仇!” 季晏幽幽一笑:“你知道就好!” 所以,要不要考虑来撩撩我啊!!! ☆、chapter 9 今天是裕盛面试员工的日子,尽管知道裕盛也业内水平很高,来面试的人也不会少,可温莞看着排满了一个走廊的人,仍然惊了一大跳。 哥哥对她说会招三个员工,他已经和沈佑打好了招呼,只需要她来走个形式就行。 排在她前面瘦高青年口中念念有词,明显在为面试做准备,同她轻松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温莞默默低着头,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她,唉,走得是后门啊!!! 记忆回到那天聚会回家的路上,温翰突然问她想不想去裕盛工作。 她直接摇头,“哥,你让我怎么去!”她和季家的关系那么尴尬。 温翰凝视了她片刻,在她莫名的眼光中突然发问:“莞莞,你当年为什么要去伦敦?”温莞惊骇,猛然瞧着他。 “你别告诉我是因为害怕,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哥哥还能不清楚?莞莞,你不是个会逃避责任的女孩。”尽管他对温莞宠得没边,可该有的正面教育一点都没少。 街道两旁的灯火一闪而过,温莞在温翰语重心长地声音下侧过了头,垂下眼睑,“没有什么原因,就是我害怕!” “是季晏说了什么?” “不,不是他。”温莞慌忙转过脸,急急解释。 这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任谁也不会信,更何况是看着温莞长大的温翰。由此,他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我见过jona。”没再多绕功夫,温翰直接击中妹妹的七寸。 这一句无异于晴空霹雳,炸得温莞当场愣了。 “他什么都告诉了我。”温翰看着妹妹万念俱灰的样子,于心不忍地叹了口气。“莞莞,你为难自己做什么?”温翰眼里溢出心疼,抬手抚向妹妹惨白的脸。 “哥……”温莞扑到温翰怀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温翰搂紧她,心里疼成一片,轻拍着她的背,如幼年时一样哄着她:“莞莞,不怕,有哥哥在。哥哥给你做主!” 若不是对温莞放在床头柜里的药起了疑心,拿到医院里检验,他都不知道他疼爱的妹妹每天要靠着安定才能入眠。他又亲自飞了趟伦敦,找到了jona。 温翰双手捧着她湿润的面颊,稍稍后退,就着变换的灯火看她惨淡的眉眼。 莞莞一向都牵强,每次去伦敦看她时总是一张笑脸,他也想过是妹妹在粉饰太平,言语里也曾试探过,可都被温莞三言两语带偏了去,温翰又不忍心戳破,只得由着她去。 心疼地捧起她的左手,将她常年带着的镯子往上撸,露出了手腕,也露出了那条浅浅横亘着的伤痕。温莞惨兮兮地哭着,察觉到哥哥的举动,连忙急着挣开。 事到如今,仍在负隅顽抗。 温翰不忍心再逼她,抚上她的后脑勺,往怀里扣,“傻丫头,怎么什么都不对哥哥说,怎么什么都自己憋着?” 静静哭了会,温莞稍稍挣开些距离,微微仰起头,看温翰,闷闷地解释:“哥,其实不疼的,你别告诉爸爸妈妈。” 无声抹去妹妹脸上湿热的泪珠,温翰沉沉叹了口气,一句话都没说。 这五年太委屈了,在伦敦谁都不认识,生了病都不敢对家人说,怕父母担心,想家了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