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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一掌便要对着南容璃拍下去,他的这一生都被这个女人毁了,本来她找到自己,保证自己会搞垮何韵澄,保证自己会重新成为父皇得意的皇子...... 可如今,这一切......都被这个女人给毁了! 南容清当即冲在前面,一把拉过何成宇的手,冷峻的脸上不见一丝表情。 “三皇兄,你难道想在圣上面前杀人吗?” 南容璃看着南容清为自己挡了那一掌,心里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这里还有一位皇弟,她马上朝着南容清的身上靠去,如此混乱的场合下,她竟然能够适宜的只拉住南容清的衣角道:“九弟,九弟,是三姐不对,三姐不该为了自保而陷害弟妹” 南容清本就对这个三姐无甚好印象,见她这般虚假凄惨,心里更加厌恶几分,远远地躲开,不做多余理会。 瑜卿看着眼前已成定局,南容璃此番即便是将脏水破给了三皇子,自己也是难辞其咎,朴明松若是能放过她,继续让她做风光无限的璃贵妃,那便会沦为天下的笑柄。 可怜三皇子,想要借此机会翻身,此刻怕是永无翻身之地了。 不过,瑜卿转念一想,南容璃若想这么轻易脱身,怕也是痴心妄想。 此刻殿中最头疼的非何奕扬莫属,无论怎么看,眼下的情景就是自家的内斗,却无故殃及了钨厥国的璃贵妃。 这件事既丢了颜面,又不好解决。 非礼别国贵妃,若是那个下人,死罪自然难逃,可这个人偏偏是自己的皇子。 殿中除了南容璃的抽泣声,再无其他声音,接着一声尖锐的宫人通传:吴贵人到。 这个吴贵人是何人呢?正是之前被降了位份的晗妃,她从侍女那听说自己的儿子非礼了钨厥国的璃贵妃,皇帝正大发雷霆,便急匆匆的赶来。 方一进殿便看见瑜卿和南容清也在场,自从之前那事之后,她便有些害怕见到她,更害怕与她什么有牵扯。 何奕扬冷冷的问道:“你来何事?” 吴贵人看了一眼自己狼狈的儿子,痛心疾首的说道:“皇上,臣妾教子无方,可皇上要相信,成宇是绝对不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来的” 何奕扬:“哼!究竟是不是他做的,你自己问他” 吴贵人转头看着何成宇,不知是激动还是恐惧,说出的话竟微微颤抖着。 “儿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何成宇此刻已然希望尽毁,他不知道今天的这个局,究竟是为何韵澄布的,还是为自己布的。 他对着吴贵人摇了摇头说:“母妃,真的不是儿臣,真的不是我,不是那么回事” 吴贵人是个什么样的角色,瑜卿再清楚不过,所以她及时的开了口问道:“璃贵妃,你曾经可见过我三哥?” 南容璃不知道她壶里卖的什么药,迟疑的摇摇头。 瑜卿表情更加疑惑的问道:“三哥也是从未见过你,那不知,贵妃娘娘是怎么与三哥去了那么偏僻的静安湖亭子呢?” 吴贵人听到瑜卿此番话,立刻将矛头调转到璃贵妃的身上,接着问道:“璃贵妃,您是我们延林国的客人,可事实分明,你可不能昧着良心,冤枉三皇子” 南容璃脑海中思索片刻,眼下已没有什么理由可以编,于是她反问道:“那你又为何去呢?” 瑜卿双手一摊,如实回答道:“我与王爷约了你们皇上叙旧,可这件事并未告诉你,请问,你是如何前往静安湖亭子的,又如何出现在我三哥身边的?” 何成宇和吴贵人已经知道,瑜卿这是在帮自己,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可她的的确确站在了自己的这一方。 南容璃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瑜卿:“父皇,以儿臣看,此事还有许多可疑之处,璃贵妃身份虽然最贵,但三哥是父皇的皇子,此事应该调查清楚再做定论” 这无疑是给何奕扬解了围,他按了按太阳穴,疲累的说道:“韵澄说得有道理,即日起三皇子幽禁府中,无诏不得外出,待此事查明再做论处” 他说罢对着朴明松的方向问道:“贤侄以为如何?” 朴明松恭敬点头:“皇上英明,侄儿自当如此处理南容璃” 离开皇宫的南容璃知道自己永远都斗不过的东陵瑜卿了,自己永远都不可能赢她。 但凭朴明松一颗心都牵扯在她身上,她就这辈子都斗不过,他宁愿配上自己的颜面都要维护东陵瑜卿,宁愿牺牲自己的贵妃也要讨好东陵瑜卿。 她知道,自己再也赢不了。 南容璃被囚禁皇宫别院,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朴明松不允许她踏出房间半步,她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奈何不了他前后左右的十几名守卫。 他已经怀疑到自己的身上,他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的调查一番。 南容璃到此刻才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只是东陵瑜卿手中摆弄的棋子,她轻而易举的便将自己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同盟击垮,她轻而易举便可以在朴明松的心底种下怀疑的种子。 正文 234.第234章 邀客 瑜卿那晚从宫中回来便早早的歇下,南容清在床上听着她均匀的喘息声,小声问:“你如何知道何成宇和南容璃勾结在一起的?” 瑜卿闭着眼回答:“在马车里,那个车夫交给我一封信,那信上约我去静安湖亭子,字迹十分像你的,据我所知,何成宇特别会模仿他人字迹,曾经还因此得到过父皇的赞赏,南容璃狗急跳墙,自然不会放过一直与我对立的何成宇” 南容清又继续问道:“那三皇子妃?” 今晚殿中三皇子妃的表现看起来十分像一个被夫君抛弃的女子,可细细想来,这般亲手将何成宇送进火坑,实属不正常。 “你也发现了?”瑜卿这才睁开眼看向南容清。 她接着说道“其实我也发现了,她的话听起来都对,可却又添油加醋的成分,我本也不明她为何这么做,可你是否见她掀开衣袖亮出里面的伤疤?” 南容清轻嗯一声。 瑜卿便继续说道:“那伤疤根本不是亭子里何成宇打的,亭子里何成宇只是拽了她的头发,根本没有下那么重的手。” 南容清:“你是说她一直受着何成宇的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