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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啊,那东西不错吧!” 他竟然把那个鸟窝拿了起来,颠在手里问胖子道:“是挺不错的,你在哪里发现的?” “你还要嘛?我这有!”说完胖子就往自己的裤裆上拍了两下,整个人笑得都要直不起腰来了。 “我是说这个,你也有?”说着,风起云就从团“鸟窝”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大晚上的胖子瞅的也不清楚,圆乎乎的还泛着白色,得有鸡蛋那么大小。 “放下、放下,这可是我找到的!”胖子作势就想要去抢,可风起云轻轻一闪便躲过了把那东西往身后一藏道:“你告诉我,我就给你。” “就你头顶上那个洞里面!” 风起云一抬头,望着那个离他约莫一臂高石窟对胖子说道:“你去把查文斌他们叫来,就说有发现。” “别啦,你知道我们家查爷的脾气,好不容易倒腾点东西换点粮食,要不这样好了,咱见者有份,回头三七开,我七你三怎么样?” “不行!”风起云起身就要去找人,胖子又赶忙拦住道:“哎哎哎,四六,四六总行了吧,五五……” 这是一对白色的古玉,造型十分奇特,它由两个半球组成,每个半球的球面上都雕刻着一只造型非常夸张的人脸谱,尤其是那一口牙齿近乎占了四分之一大小的面积。牙齿和常人的无异,可是头上却又有一对角,似羊角而又似鹿角,头部中心的位置各有两个孔,一边是个半月,而另一只则是一个圆。 这东西风起云交到了查文斌的手里,胖子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声不吭,果不其然,查文斌狠狠得瞪了他一眼,他又把那东西交给了丁胜武道:“老爷子,您见过的东西多,给瞧瞧,有没有什么来历?” 丁胜武接过那对东西仔细地翻看了一下道:“这是一对羊脂白玉,品相属于上等,应该是昆仑玉没错。从这雕工来看年份有些久远了,从造型来看,这样类似的东西在罗门也有一件,叫做阴阳连城璧,不过这件东西还少了一个部件。” 胖子把脖子一伸道:“少了什么?” 丁胜武指着那玉雕额头处的空心点道:“这里应该有一枚对应的栓子,一头是这半月,一头是那太阳,两件东西由这个栓子连在一块儿才是完整的。你们从哪里找到的,不妨可以再去找找看,东西应该就在附近。” “好,那我就找!”说着胖子准备转身就走,可查文斌却一口喊道:“不准去!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碰这里的东西。” “查爷,你看我碰了不也没事嘛,不要凡事都那么绝对嘛?”他又朝着丁胜武小声问道:“老爷子,这东西值钱不?” 丁胜武道:“如果是完整的,那我估计很难出价格,罗门手上的那一对还没有这件的品相好,造型也很普通。听说还是明朝年间湖南张家的人送上去的,但凡能进罗门的都不是凡品,不过这东西要是少了那根栓就起码要打个对折了。” 胖子哈哈大笑道:“那真是捡到宝了!查爷,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在咱这山后头,我踮着脚就能摸到的东西。” 查文斌也拿他没办法,于是一行人都转到了后山,胖子十分特意的用手进去掏了半天,除了一堆乱石头和干草之外啥也没有了。他哪里会死心,招呼叶秋道:“老二啊,过来帮个忙,给哥哥搭把腿呗,这里太高了,往里面去我够不着啊。” 叶秋心不甘情不愿半蹬在地上,胖子站在他的大腿处竟然不带半点颤抖的。那石窟的开口约莫有半个手臂宽,胖子在里面摸索了一阵子,嘴巴一笑道:“有了,准备接货!” 只听“唰”得一声,一阵沙土从上而下全倒进叶秋的脖子里,他也懒得管胖子了,托着他那肥大的屁股往前一凑,胖子顿时一个趔趄从上面摔了下来。与此同时,他的手还在石窟里,只见一个又黑又长的东西从天而落,胖子硬是让自己当做了肉垫用厚实的肚皮给接住了。 “妈的拉一把啊,都死人啊!” 那的确是一个死人,那是一口人形的棺材!胖子这么重重的一摔,那脆弱的盖板已经被震开了,里面露出的白骨空洞的眼窝子仿佛在责怪着这些外来人的打扰。 这是一口非常古老的棺材,古老到这木料几乎已经快要风化了,等到胖子把它从身体上挪下来的时候就整个散成了一团。棺材里的尸骨大多已腐烂殆尽,剩下的部位只是一些粗壮的骨骼还能分辨,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多余的东西,倒是它的嘴里含着一根斑纹模样的小棍子,丁胜武抽出来一看,正好和胖子先前寻到的那对阴阳连城璧凑成一个部分。 胖子搓着手把那东西不停地往衣服上擦,嘴里不停地念道:“发财了,发财了!” 而查文斌则蹲下身去检查那些遗骸,作为一个道士他怎么忍心见到有人暴尸荒野?轻轻的他和叶秋一起把散落的东西都一一复原,然后重新再次把那口棺材抬进了石窟,并在石窟前插了一炷清香道:“对不起,打扰您的休息了。”说罢又让胖子朝着那石窟拜了三拜,搞完这些他们又准备走回营地继续休息,可才没走了几步,查文斌就听到身后有个女人的声音说道:“还给我!” “谁?”查文斌猛的一回头问九儿道:“刚才是你讲话嘛?” 九儿给查文斌丢下一句“神经病!”就自顾自的先回去了,这时查文斌突然觉得自己背上的汗毛就开始竖起来了,那头皮也是一层接着一层的紧,他又悄悄拉过叶秋道:“刚才你听见了嘛?” 叶秋轻轻地点点头对着查文斌小声道:“左后侧。” 朝着他所说的那个方位一扫,眼前一片空荡荡,只有那炷香还在燃烧着,查文斌使劲的眨了眨眼睛依旧没有发现。可是他心中的那股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他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秋儿,你看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看到,但是感觉告诉我在那里。” “那你刚才听见了?”查文斌又重复地问了一句。 “没听见,”他顿了顿道:“但不代表没感觉。” “石头。”查文斌朝着已经走远的胖子喊道:“你回来,把那东西从哪里拿的给我放回到哪里去。” 那胖子自然是不乐意了,这就好比是在他心尖上割肉了,“查爷,不带这样玩的吧,我们又不是在道观里吃香火的道士,咱那么大一家子人,要吃要喝吧,要人情往来吧,再不济有个感冒发烧也有你那些符不管用的时候,那总得备一点。我们都已经几年没开张了,我也答应你不去干那些偷鸡摸狗的活儿,可这……”说到这里的时候,胖子是真觉得委屈,他并不是责怪查文斌,而是在他的眼里,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儿。 “查兄,别那么计较,”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