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他吻过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得我告诉过她,我以前的忠犬为救我而牺牲。我说过再不养狗。”

    “幸福感很实在,罪恶感更实在。昨夜她躺在我怀里,我竟然很害怕她醒过来。她之所以热情似火,千依百顺,是因为忘了我们过去的一切,她忘了自己有多痛恨我,但我没忘,我像在□□,却停不下来。”

    什么鬼?这个男人的心思竟如此细密,还记这些,那前面这一本——不会是恋爱日记吧?

    我追溯着时间,找到最初的笔记,十几页的内容,用一句话足以概括:我父亲是本市知名的靠白手起家的企业家,却疑借茶叶公司的外壳作掩饰,私下与黑帮勾结,运输贩卖毒品,刑韧作为警方卧底,潜伏在他身边,收集他的犯罪证据。

    接下来的,其实不用看都猜到了:刑韧偏偏爱上了嫌疑人的女儿,情义两难全之际,牺牲了我的感情,直接或间接伤害了我。

    关于我父亲,我有搜索他的资料,他确实因违法犯罪被逮捕,挟持人质出逃未遂,最终被警方击毙。

    被刑韧击毙。

    我居然出奇的平静,像个局外人,没有恨意,也没有什么惶惑,只是好奇,那时候,我是由始至终都是蒙在鼓里的吗?否则我为何要嫁给搞垮我爸爸的人?还是我已经知道了,反潜伏在他身边,向他报复?

    和我有关的叙述从这里开始:

    ☆、第 11 章

    “我已经成功取得大老板的信任。但他没有依然没有让我插手‘茶叶’的事,而是安排我去做他女儿的保镖。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有一个私生女。他对这个女儿保护得太好了。我手头上的资料里并没有这项。”

    “温子园,18岁,贵族学校高中生,性情刁蛮。在她身上能够套取多少有用的信息,是未知之数。当务之急,是卸掉她对我的戒备。”

    温子园同他父亲一样的谨慎,初见我之时,很是愠怒,直把火撒在我身上:“老李头呢?我不要你。我说过不要换司机的!”

    “温小姐,这不是我能安排的。请上车。”

    “我不上!你滚。”

    既然她不需要我,如她所愿,我开车自行离开了。

    后面,我没有接到更改安排的通知,继续履行职责。周日下午,我去接她上学。这次她没有吵闹,只是一直对我怒目而视。

    我暗中观察她家的地形地势,只是普通的高档公寓住宅区,除了我,她身边并没有安排24小时贴身服务的女保镖,只有一做伴的女保姆,说明她的行踪没有暴露,她目前相对安全。

    我已经接送她上下学两个星期,温子园一直没有给我好脸色看。这周放学,她带上了一位女同学,报了她家地址。其后,这两个女孩一直依偎在车后座偷偷议论我。

    我没放在心上,但每当她提及她爸爸时,我的耳朵就灵敏无比。

    “嗯,这就是我爸爸给我新请回来的司机。”

    “小园,他好帅啊。”

    “帅个屁。我才不喜欢他呢。”温子园故意提高声线让我听到,“这个男人很冷漠的,一点都不像老李头,老李头那么温和。”

    她转而低声对同学耳语:“亏我爸爸还说他是百里挑一的。我超级不喜欢他的,冰山脸,看着就厌恶。”

    温子园滔滔不绝地赞美她的前任司机:“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爸爸,一个就是老李头了。”

    “对啊,小园,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你爸爸真人。”

    “他生意做得很大,超级忙的。我也很少见他。有时候一个月见一次,有时候半年都见不到他一次。”

    “那你们见面不会很尴尬?”

    “不会啊。我们也会聊天。”

    “那你们会聊什么?”

    “这是秘密。”

    温子园在朋友家吃饭,我在车内等她。她的朋友很热情邀请我进去一起吃。我还没回话,温子园已爽快地替我拒绝了:“不用管他的。”

    我在车内等了她三个小时,吃了一个饭盒,喝了一瓶水。她从朋友家离开时是九点半,得意地哼着歌儿,坐回副驾驶的位置,看着我,眉毛一扬:“走吧。”

    回去后,我好好思考了下一步:半个月了,我没有在温子园身上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我是否应该制造机会潜入她住处探查一番?

    周日的下午,我又如常送她上学,我们一如既往没有交谈。这天风雨交加,她着了凉,在车上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到下个周五晚,我再去接她时,她已经重感冒了。

    上车以后一直打喷嚏流鼻涕,她把纸巾盒抱在怀里,一直抽纸巾擤鼻涕,把鼻头擦得红红的。

    她从车头镜子里面发现我在窥视她,“哼”一声,看向窗外。她一直病怏怏的样子,窝在座位,闭着眼,我不确定她是否睡着了。

    “到了。下车。”我告诉她,但她没有回话。

    我就坐在那里,等她醒。她睡了一个半钟左右,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停车场了。她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嘴里一直咕哝:我不叫醒她,怀疑我有所图谋。她解开安全带,抄起书包,开车门,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忽然转过身,遥遥看着我,她又徐徐走回来:“你为什么还没走?”

    “你先上去。”

    “你吃饭没?”她问我。

    我看着她红通通的鼻子,鼻孔处都磨破皮了:“没有。”

    她重新上车:“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我们没有交谈,她喝了粥,吃完以后,她制止不让我买单,非要请我。然后让我送她回家。

    我没听她的吩咐,直接把她送到了黄陆的诊所。

    “打支针好得较快。”

    她不下车,狐疑地打量我:“这么关心我,有什么企图?”

    “狗咬吕洞宾。”我作势将车子调头。

    “……你才是狗!这种小诊所,都不知道可不可靠,本小姐的身体可是很矜贵的。”

    “我生病都来这儿。”

    温子园下车了,她对医生说: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打针。可以开药……她怕疼。

    “你笑什么?老是在冷笑!”温子园恼羞成怒,她双颊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抿着嘴,睁大眼睛瞪我,像一只兔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你好幼稚。”

    “你才幼稚!装逼男。”

    我突然意识到我失言了,不该这么嘴碎的。

    我暗地托黄陆加大药量,黄陆一副清高样:“你把我当什么?我是个正经的医生。从不干谋财害命的勾当。”

    “看到她眼底的黑圈没有?我只是想请你帮助她睡个好觉。”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没有。”

    温子园上车前吃了一包药。回到家楼下时已经睡得很沉了。我将她打横抱出来。她的鼻子擦到我的脖子,馨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