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我的女皇大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到指示后愣了几秒才过来帮他按住了我的腿。

    我感觉岳医生冰凉的手指已经扯下了我的内裤,小棉球沾了酒精抹了抹,我浑身一僵,呜哇乱叫起来,“我不打针不打针不打针!”

    “压死了。”岳医生冷冷地吩咐安意,随后针管就扎了下来。

    几秒钟就结束了,我仍然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是疼过之后才反应过来觉得丢人的。

    喵的,第一次被老公看屁股,居然是因为打针,简直不想活了。

    岳医生打完针就去处理器械了,所以帮我拉下裙子盖好屁股的人是安意。

    好糗,我真的不想活了。

    “等会痒的话可以给这个药膏她擦擦。”岳医生说,“看着她,不能挠。”

    安意应了一声。

    “你们今天领证了?”岳医生又问。

    我还在装死,所以依旧是安意答。

    “恭喜你们啊。”他的声音里终于带了一点感情,“婚礼也近了吧?”

    “还在筹备。”

    “本来你们今天领证,应该是两家亲朋一起吃个饭的,尤昵不懂事。”岳医生的语气里有责备的意思,“下次再要补上吧。”

    “好。”安意有些歉意了,“抱歉,是我们考虑不周。”

    “嗯。”岳医生仍然没有什么好气。

    “洗澡的时候别用太烫的水。”岳医生叮嘱,这话是冲着我说的,我没有理,感觉他伸手戳了戳我的脑门,又和安意嘱咐了几句,才出门。

    我依然趴着,死猪一样一动不动,不知道安意是不是去送客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动静,我怕他一声不吭走掉,连忙支起脑袋朝后看,结果一下子就对上了他那双漆黑水亮的眸子。

    他屈腿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不知道看了我多久,我大窘,忙又埋住脑袋。

    他扯了扯我的裙角,声音有些无奈,“要不要回你房间趴着?”

    我无声地摇头,过了一会感觉他站了起来,拉了拉我的手,问:“还难受吗?要擦药吗?”

    其实还是很痒的,刚刚闹的时候没觉得,现在趴了一会又开始发痒,只能坐起来,用手挡着脸,说:“你扶我上去,我想洗澡。”

    他嗯了一声,毫不介意地伸手揽住我的腰,又问:“要叫佣人吗?”

    “不用了。”洗澡我还是能自己洗的。

    他扶我上了楼,把我送到卧室门口后转身就要下去,我连忙拉住他,可怜兮兮地说:“你别走,等我洗完澡帮我搽药。”

    “我知道。”他点点头,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我以为他起码会挣扎一下,没想到他很顺从地答应了。

    我估计这是我此生洗过的最快的一个澡了,没有洗头,头发乱糟糟地盘在头顶,只穿了内裤就围上浴巾出去了。

    我出来的时候安意刚刚由外面进来,袖子高挽起,手腕有些湿,是下去洗手拿药了。

    我乐滋滋地扑到床上,他坐在床边,低着头挤出膏药,用棉签涂在我手臂上。

    表情很认真,跟在画画似的。

    我大喇喇的看着他,他有所察觉,低声问:“怎么不挡脸了?”

    因为我刚刚洗澡的时候发现脸并没有肿成猪头嘛。

    “你嫌弃吗?”我问。

    他没有回答,涂完一只手,示意我伸另外一只过来。我伸过去,坏心眼地搁在他大腿上,他顿了顿,才捏着我的手腕微微抬起,避免我的手臂和他的腿接触。

    药膏是岳医生专门调配的,很有效,也不刺激,涂在疙瘩上凉凉的,还有一点清淡的香味。他的动作又很轻柔,搽到后背的时候,我有些昏昏欲睡了。

    正迷糊着,忽然听到他轻声问:“吃海鲜过敏,为什么还要去?”

    “我嘴馋嘛… …”我睁开眼答,怕他自责,连忙又说:“而且以前过敏没那么严重,我就以为吃一点没事。”

    “嗯,以后别这样了。”他说。

    听声音倒不是指责,不过带了点类似于不悦的情绪,虽然很淡,但我还是接收到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说话,我觉得他应该会有所怀疑,毕竟我自己很清楚我对海鲜过敏。

    这出似有若无的苦肉计并不算十分完美。

    ☆、第 29 章

    后背搽完,他换了一根棉签,转上来给我的后颈和耳朵搽药,因为靠得很近,我都能能听到他淡淡的呼吸声,不疾不徐的。偏生耳朵又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他手上的棉签拂过的时候,我不得不抓紧了枕头。

    “别乱动。”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把我落在耳朵上的头发撩开,“转过来,我给你搽脸。”

    “腿还没有搽。”我嘟囔道。

    他好像有些犹豫,我干脆一次性说完算了,“胸前也要涂。”

    他十分无奈,“尤昵......”

    我马上扁起嘴,直哼哼,“特别痒。”

    他只好换棉签,低头去给我搽腿。

    其实脚上和小腿都没有什么问题,主要还是大腿,这个位置有些暧昧,安意也不好仔细擦,囫囵涂完了药就完事了。

    腿上涂完了,我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看着他回头来给我的脸搽药,然后是脖子,肩颈,前胸和大腿。忍不住地想,如果这触感不是棉签,而是他的手和嘴唇,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因为太舒服,他搽到我的脖子时,我就闭上了眼睛,之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连留他下来的计划都没有实施,一觉直接到了天亮。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安意已经走了,身上的疙瘩全消,一点红印子都没有。我吃早餐的时候不忘给岳医生发了信息告知情况,他发了一个OK的手势过来,又提醒道:记得请客吃饭。

    我知道他的意思,结婚之前两家人就应该一起吃顿饭,坐着好好聊一聊,这是习俗。而我没有了父母,直系长辈也没有,他是怕我以后被人欺负。

    下午的时候收到一封快递,拆开来是一幅画,依然是水彩,但画风比较清丽,色彩也运用得很舒服。

    是罗奕送来画,是我和安意在游艇上用餐的画面,他微微低着头在给我剥虾壳,我压着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望着安意笑。

    背后用马克笔写着一小行字:祝安意&尤昵新婚快乐。

    我很喜欢这份礼物,当即就让佣人拿去框起来放到我房间去。

    刚刚挂好,另一个佣人就来报,说夏总前来拜访,正在门口候着。

    我大概能猜到他是来干嘛的,虽然已经不怪他了,但还是不想见他,便叫佣人去回绝,谁知佣人回来说夏总不愿走,一定要见到我。

    我最烦这种带了点威胁性质的固执,便没有理会,敷了个面膜睡午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佣人上来叫我吃饭,下楼的时候提醒了句:“夏总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