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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准备了晚餐。 我挂了电话的时候安意也已经醒了,迷迷糊糊地盯着我,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 我靠过去抱住他问:“肚子饿了没有?” 他又闭上眼睛轻问:“现在几点了?” “六点。” 他嗯了一声,但完全没有要起来的迹象,我又问:“那我叫他们送上来?” 他笑了一声,撑着身子坐起来,又伸手拉了我一把,“下去吧,再这样躺着人都要废了。” 这么一说也是的,我们这一段时间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窝在酒店床上度过的。 我们洗漱整理了一下就下楼了,他又穿上了他那件该死的风衣,我只能尽量避开视线。 晚餐是老板娘亲自下厨帮我们准备的,我才知道今天给我们送东西的小女孩是老板娘的女儿,她人很可爱,一见到我们就不住地道歉,然后亲自带我们去餐厅。 安意很喜欢她,和她说了一会儿话,表情很温柔,让我有些妒忌了。 “你很喜欢女孩儿吗?”小女孩走了之后我问他。 他笑了笑,不经意地回答:“挺可爱的。” “那我们以后也生个女儿好不好?”我紧接着说。 他正在给面包抹果酱,闻言微微一怔,放下面包片的时候袖子擦过果酱瓶子,沾了一点红色的酱汁上去。 我连忙递过纸巾,假装没有在意他的反应,调笑道:“怎么跟个小孩似的,吃东西还能沾到衣服上。” “太饿了。”他笑着说,接过纸巾擦掉那一点果酱,然后低头吃面包。 我们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也没有了说话的兴致,两人面对面沉闷地吃完了一顿晚餐。 我们走出餐厅的时候那小女孩又跑过来问我们要不要出去走走,她要牵狗去散步。 安意很温和地答应了,我有些烦闷,实在不想去,便借口怕狗推辞了。 小女孩很失望,连忙说自己不带狗了。 “你们去吧,姐姐想回去休息了。”我对她说,回头的时候却撞上安意略有深意的眼神,我撇开脸,没有理会他。 小女孩还在犹豫,安意已经摸了摸狗的头,笑着对她说:“我们走吧。” 我没等他们出门就上了楼。 结果刚进房间房门又被敲响,开门看居然是安意,他不去了? 我没有问他,直接开了门就进了卧室,听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辨认出他似乎是去往衣橱的方向,两分钟之后他又走出去,随着一声门响,屋子又安静了下来。 我光着脚丫走出去看了一眼,发现他只是回来换了一件厚外套,那件风衣被他放在椅子上,我拿起那件外套看了两眼。 一个人呆着其实挺无聊的,何况我下午睡了那么久,现在实在不想到床上去了。 我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老板娘就打电话上来,温和地和我说后面有温泉,如果我有需要她可以带我过去。 有啊,当然有了,我立马带上衣服下楼了。 温泉很舒服,因为是私浴,所以我泡得都有些忘了时间,等到头晕脑胀的时候才想起出去,折腾了一会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小女孩已经回来了,在壁炉旁边和狗狗玩,老板娘一个人在前台,看到我之后和我问了一声好,问我泡得怎么样。 “很舒服,不过有些头晕了。” 她笑了笑,“您泡得有些久了,晚上不要做剧烈运动,也不要着凉了。” 我应了一声之后就上楼了,等回到房间才想明白她那句剧烈运动是什么意思,登时整个人更晕乎乎的了。 我刚走进屋,就看到安意从里屋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只穿了薄毛衣和纯棉长裤,是刚刚洗完澡。他步伐有些匆忙,但在看到我的瞬间就停住了脚步,定定地盯着我。 隔了那么久,我的气早就消了,于是笑着问他:“散完步了?风景怎么样?” 他就站在我对面,嘴唇紧抿,神色不明地望着我,老实说这眼光看得我有些发毛,又有些不解,“怎么了?” 他仍没有说话,径自转身出去了。 我实在是莫名其妙,觉得他表情实在是有些严肃,怕他有什么事,于是连忙跟上他出去了。 安意下了楼,直接就冲到酒店外面,绕了一圈来到我们房间阳台的那一面,我紧跟着他,外面风还很大,温度很低,我们都是刚刚洗过澡,他头发还湿着,这样很容易感冒。我急得上前去拽住他,“安意,你回去穿件衣服,这样会生病。” 他抽出自己的手,动作很不客气,表情也十分隐忍。 坦白说我真的被他吓到了,只觉得他真的在生气,所以也没敢再去碰他,就站在他旁边,看他在周围走了一圈,找了一根枯树枝,在雪地里拨动着。 我们阳台下面有一棵大树,但是枝叶并不繁茂,安意拨了几下,就看到了一层土黄色,他连忙蹲下身子,用手直接在地上刨雪,我看着他冻得通红的手,也有些生气了,便过去又拉了他一把,“安意,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仍然没有理我,一直到那层雪被他刨开,露出了里面一堆枯黄的树叶,他才彻底停下,整个人失力了似的垂着脑袋。 我心下明白了几分,觉得十分荒唐和无力,直接转身离开。 回房之后被屋里的暖气这么一烤,我立即打了两个喷嚏,感觉脑袋都是懵的,于是赶紧喝了一杯热水滚回床上去,大概是快要感冒了,所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正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屋子冒进来一股寒气,我还未睁开眼睛,身上就一冷,我的被子被掀开了。 我睁开眼就看到安意那双通红的,带着怒气的眸子,他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拽起来,力气大得我快要脱臼,除了痛,还有冷,他肯定又刨了不少雪,手像块冰一样寒冷,又红又肿。 但这是他自找的。 “你松开。”我冷眼盯着他说,不愿在气势上不输给他分毫。 他估计都快气疯了,声音很冷,强压着怒火,还有一丝颤抖:“尤昵,你把我的衣服丢哪去了?” 呵呵,我就知道他是在找那个玩意。 他还说他不喜欢锦年,和锦年没有在一起过,这么介意一件破衣服,真是把我当狗来耍呢。 “我烧了。”我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就在楼下那个壁炉里烧的,你们一走我就烧了,现在估计灰都找不着了。” 他没有再出声,但胸膛在起伏,呼吸急促,视线越来越压迫,抓着我的手也越收越紧,我一度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他捏碎了。 可是我在这阵痛楚中居然轻声笑了,“我看脏了,也洗不干净了,就烧了,对不起咯,你要是真的这么喜欢,我再给你买十件赔给你咯,你换着穿。” “对不起?我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