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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随即叹了口气,将水杯放回了桌子上。 “是我求的又如何?我也是为了南藤,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跪下去!” “你到底是为了南藤还是为了她!” 林氏嘶声力竭地喊了出来,她的最后一丝理智都被打败了。她以为自己可以释然,然而她就是做不到。就像她忍不了那茶杯上残留的茶渍,衣角沾染的污迹,花丛里旁出的斜枝一样,她忍不了丈夫心里留了一抹印记,他二人的感情中参了杂质。 “不可理喻!” 南蘅唤了一声,推门而出,留下一个泪流满面的林氏。 最近几天,韦府安安静静的,好像也没那么多注意力都放在茵陈的身上,连许南星都不再招惹她,茵陈难得的清闲。 倒也是,南藤马上就要参加秋试了,谁还有心思在意自己呢?只盼着南藤能一举高中。 “你高中了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娶我了?”茵陈睁着两只清澈大眼睛望着南藤,像两颗闪烁的晨星,看得南藤心神荡漾。 南藤怔了一会,笑了。 “等不及要嫁我了吗?” 茵陈脸一红,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话问的太不矜持了,两只眼睛眨了眨,垂下眼睑,头越低越深。 南藤见她的样子,可爱得心痒痒,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印了一吻。 “我恨不能现在就娶了你。” 茵陈暗暗笑了。原来被人喜欢的感觉这么好,原来恋爱的感觉这么甜蜜,可是,为什么这一切都只是个游戏的任务呢?如果现实中,也有人这么爱自己该有多好,如果杜衡也这般疼爱自己有多好。自己的生活中,无时无刻惦记的自己的怕只有那一个人,可如今他也要结婚了…… 茵陈的思绪飘走了,南藤的脸也暗淡下来,他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茵陈,若是我不能中举,你可还会陪着我,嫁给我?” “当然了,我喜欢你,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喜欢。”茵陈猛然抬头,瞪着会说话的眼睛盯着南藤,目光里都写着肯定。 南藤紧绷的情绪再也忍不住了,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覆上了她唇。 茵陈一直认为南藤是一个温文尔雅、恬淡的人,竟不知他情绪爆发的那一刻可以这般猛烈,他压抑了许久的情感,像是猛烈的洪水,一倾而泄。她包围在他男子的气息中,被他霸道地侵略,掠夺着自己的呼吸,自己抵抗不得,唇、齿、舌,被他一占而侵,纠缠着,全部被他略了去。 会武又如何,强势又如何?这一刻,她就是个娇弱的小女子,沉沦在了这个男人的怀中。她再也提不起任何力气来,她化成了水,环着他,绕着他…… 这一吻,让江茵陈彻底被征服了,为什么每个任务中,第一个缴械的总是自己…… 曾青这几日一直在发呆,不知道他在考虑着什么,茵陈也懒得理他,难得的清静,不用再给他解释那些他天马行空的问题。 茵陈每日除了和南藤见面,要不就是躲在房中安奈自己学女红,总要有个闺秀的样子,才不至于最后被人拿住把柄扫地出门。而且她连剑都不敢再耍了,一来是怕被夫人知道找不痛快,二来她怕再遇到南藤的兄长。自从从阮家回来以后,他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而且林氏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也不知道这夫妇二人到底在想什么?莫不是他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诉给林氏了?那林氏会不会告诉韦夫人? 应该不会的,那林氏温柔的,和自己的姐姐一样,让自己忍不住去近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出对自己不好的话呢。如果要是说,怕是现在夫人早就知道了。 茵陈出神地想着,一不小心,手被针刺到了。血珠在指间呈现,越长越大,像一颗红润的小珠子。她想到了给曾青出的那个问题,为什么血液是红色的,而你的血管看起来却是青色的。自己若是给他解释了,他可听得懂,若是再出现几个陌生的词语,怕是这问题就会无止境地问下去吧。 茵陈含着手指头,忍不住笑了。怎么会有好奇心这么重的人,像个小孩子一样,能够为了这些根本就听不懂的问题,跟着自己这么久,还甘愿扮女装陪自己留在韦府。哎……他这个性格啊,真的是太好骗了。茵陈叹了口气,可是…… 茵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向来警惕的一个人,以前怎不见他对别人这样呢?他这么执着地跟着自己,锲而不舍,对自己一忍再忍,以让再让,莫不是……莫不是他喜欢自己? 茵陈愣了住,把手中的绣绷放在了桌子上。 不会的,不会的,他一直很厌烦的自己,不是还认为自己是妖吗? 可是茵陈止不住地回忆起以前的日子。她被猎人欺负,是他求师傅相助的,那本简谱也是他求师傅给她的,还有那日大雨,他淋着雨寻找自己,那个怨怒的眼神,不对,那不是怨怒,是一种恐惧,对“失去”的惧怕…… 茵陈不敢再想了,就当自己是自作多情吧,她可不想再像上一个任务一样,招惹更多的人了。她的任务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南藤,她要赶紧嫁给他,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江茵陈。” 曾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茵陈抬头,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想到刚刚她在考虑着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是喜欢自己,不自觉地脸竟红了。 曾青见她脸红,愣了住。她可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脸红,红润的双颊给白皙的皮肤填了一抹娇媚,看得曾青有些恍惚了。 “你怎么了?”曾青定了定神问道。 可茵陈躲着他的目光,不知所措地。 “没,没什么。” 她越是这样,越是有问题。 见曾青狐疑的目光始终不离她,茵陈蹙了蹙眉,娇嗔道: “你来干嘛!谁让你进来的!” “我怎么不能进来啊?我姐姐的房间我还不能来?”曾青故作佻薄,逗着她。伸手扯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身边,仍是好奇地盯着她,看着她绯红的脸颊。 茵陈瞪了他一眼,不再看他了。二人就这样坐着,沉默了许久。 “茵陈,回衡山吧。” 茵陈一愣,抬头看了看曾青,只见他收了刚刚的佻然,一副严肃的表情,目光坚毅,没有一丝动摇的望着自己。看得茵陈心里一跳一跳的,惊惑不已。他今天是怎么了,可很少见他这样认真啊。 “为什么要回衡山?不是说等我嫁人了,你再回去吗?”茵陈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句,可心里却乱了。那日在佛堂,明明说话了,等我和南藤成了亲,他在回去。这才几天啊,就耐不住了啊! “不是我回去,是我们一起回去。”曾青语调急迫。 “一起回去?那南藤怎么办?”茵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