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巨星之名器炉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似的往后退了一下。

    “我就是去找点东西吃,我们总不能新婚第三天就活活饿死在床上吧?”

    祁沣哼了一声,被“新婚三天”取悦了。

    把骆丘白按在床上,盖上被之后,推开卧室的大门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祁沣端着个冒着热气的碗进来,手里拿着两双筷子。

    瘫在一张脸,表情古怪的走到骆丘白跟前,把碗递了过去,“吃。”

    骆丘白愣了一下,垂下视线看碗里的东西,说实话…… 被吓了一跳。

    这碗里黑漆漆,黏糊糊,还飘着一股糊味的东西真的是吃的吗?

    “……这是什么?”骆丘白极力让自己笑的自然一点。

    “粥。”祁沣的神色更加古怪,一副“你竟然没看出来”的表情。

    骆丘白控制不住咳嗽起来,一看这东西就饿得胃疼,“我们吃面条不好吗?你别看我发烧了,但是手脚很快的,以前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就经常下面条,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他宁愿自己拖着酸痛的腰去煮面,也不想吃这碗卖相“粥”。

    “不吃就算了,叫外卖吧。”祁沣的表情瞬间冷下来,把碗往旁边“砰”一放,目光里竟然有失落的情绪一闪而过。

    “等一下。”骆丘白抓住他的手腕,试探地问,“这个粥是你亲手做的?”

    “不知道。”

    看着祁沣冷硬的表情,骆丘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感动。

    小时候母亲死得早,父亲要赚钱养家,他从没吃过一顿父母给做的热汤热饭,一切事情全都靠自己,长大之后,一开始在剧组天天吃五块钱没油星的盒饭,后来跟孟良辰在一起,自己忙,他比自己还忙,就更不用说为他洗手做羹了。

    过往的回忆跟此刻重合在一起,戳到了骆丘白最柔软的一根神经上。

    第一个给他做饭的男人,竟然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祁沣,他的大金主和……配偶。

    祁沣看他不说话,冷哼一声开始找外卖电话,骆丘白按住他的手,眉眼一弯笑了起来,“算了,这样挺好的,我现在这熊样也没法吃大鱼大肉,喝点流食也挺好的。”

    说着他拿起碗筷往嘴里灌了一口。

    味道糟糕的简直不能用难吃来形容了,不过骆丘白还是咽了下去,往嘴里灌第二口。

    祁沣看他吃了自己第一次做的东西,嘴角很淡的勾起,蛮横的抢过来要喝,结果一口都没咽进去就差点吐出来。

    “不许吃了,赶紧给我。”他暴躁的阻拦。

    骆丘白顺手把最后一口咽进了肚子里,举着空碗说,“没了,祁少爷你想吃就再做一碗吧。”

    祁沣身形一顿,盯着骆丘白仍然高热潮红的脸和嘴角挂着的笑容,胸口起伏几下,又没有任何征兆的皱起眉头,像是跟自己斗气似的,暗骂一声,突然拽过骆丘白的脑袋,毫不犹豫的堵住了他的嘴巴。

    “!”毫无防备的骆丘白愣住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祁沣的舌头撬进来,把他嘴里残存的粥舔得一干二净。

    骆丘白下意识的反抗,但是手最终没好意思抬起来,心里有个声音再告诉他,金主的要求他不能拒绝,也没有这个脸面拒绝。

    新婚之夜纠缠厮=磨的画面冲进脑袋,让两个人都呼吸不稳。

    啧啧的水声响起,骆丘白被吻的几乎快要窒息。

    这时候祁沣放开了他,黑色的瞳孔像狩猎的鹰隼,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暴躁和口是心非。

    骆丘白头皮发麻,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随便找了个话题想要打破尴尬,“那个……刚才我好像听到医生让你吃药,你都吃过饭了,快、快去吃药吧。”

    祁沣摇了摇头,仍然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不用吃。”

    骆丘白疑惑的挑眉,就听男人低沉的说,“你就是我的药。”

    骆丘白的脸破天荒的红了个彻底。

    大鸟怪说情话的水平怎么能如此高杆!

    ☆、18【否极泰来】

    骆丘白到底年轻,身子骨硬朗,吃了药之后第二天就退了烧,整个人神清气爽什么毛病也没有了,但祁沣却固执的让他在屋子里休息,还会定时查岗,俨然一副他不照做就等着吃苦头的样子。

    索性,骆丘白本来就是个懒惰性子,平时能躺着绝对不坐着,就算在赶通告的间隙也会不管不顾的补觉,所以祁沣让他休息,他也乐得逍遥。

    反正最近没有工作,星辉公司也不联系他上班,金主大人乐意花钱让他养膘,他何必跟个愣头青似的天天给自己找不痛快?

    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清闲日子,骆丘白也渐渐的摸清楚了祁沣的脾气。

    都说男人是禽兽,这话其实相当有科学道理,在某种程度上,祁沣就像是某种不可理喻的大型动物,脾气又傲又硬,还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但是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也相当好哄,只要顺着毛摸就万事OK。

    每天除了晚上要跟大鸟怪同床共枕,会被他没有任何理由的索要“晚安吻”这一点有些让人头疼以外,总的来说,这段时间骆丘白过得还不错,就连负责烧饭的张婶都说他越发的唇红齿白。

    虽然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很囧,但骆丘白还是勉强把这当做夸奖了。

    这天一早,骆丘白还在睡梦之中的时候,祁沣突然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面无表情的打开柜门说,“给我挑一条领带。”

    还没睡醒的骆丘白,眼前一片迷迷糊糊,不知道祁沣又是哪根筋没搭好,打着哈欠坐起来,扫了一眼柜子里上百条的领带,有气无力的随便一指,“嗯,就墨绿色斜纹的那条吧……挺好看的。”

    祁沣的表情沉了一下,低声问,“你为什么不选上次那条蓝色暗纹的?”

    本来就不清醒的骆丘白,听了这话在心里哀叹一声,不是你让我帮你选的吗,既然你都选好了,还折腾我干什么?

    “好好,那就蓝色暗纹的吧,我眼光不如你。”

    骆丘白想着拍拍马屁,祁沣肯定就会放自己睡觉了,但谁知他的表情反而更难看了,不悦的冷哼一声,拿起骆丘白说的那条墨绿色领带扎在脖子上,硬邦邦的凑上来,索要了“早安吻”之后,拿着公文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临走之前还自言自语,竟然不挑心形暗纹的领带,真是三心二意,枉我给你机会表达对丈夫的爱意。

    可惜,这句话骆丘白一点也没听到,等祁沣出门之后,他一头雾水的抓了抓头发,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懂祁沣的意思,干脆两眼一闭又钻进了被子里睡回笼觉。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一阵短信音吵醒,拿起一看是一串熟悉的,就算不标注姓名,也记得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