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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这个形容,“你今天去了何处?” 我拍拍肚皮,“当然是去饱餐一顿了,这几天可把我饿死了。” 他慢慢地走了过来,与我贴得很近,若他不是灵体,我们现在的状态应该是胸膛紧贴。他的每一分轮廓都收入了我的眼底,如此美妙,如此精致,我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脸颊也有些发烫,我努力保持镇定,露出了貌似坦然的笑容。 他缓缓道:“你身上有胭脂味。” 我一怔,连忙低头去闻,动作像极了偷腥的猫。感到一阵炙热的视线,我慌乱地抬头,白幻寅目露凶光地看着我。我不禁缩了缩脖子,但转念又觉得自己没必要怕他,于是故作镇定地挺起胸膛,与他对视道:“难道我去满足自我需求还要征得到你的同意?” 白幻寅露出一丝冷笑,“自然不用,我何德何能去干涉萧大公子的私生活?”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既然如此,你此时为何要露出这副表情?” 他似乎并不愿与我纠缠,转身走开了。在跨进木门时,他回眸,说:“似乎你也没资格干涉我。” 我朝他离去的方向做了一个鬼脸,谁要去干涉你?我现在恨不得你快些消失!! 一整天的好心情被他这么一闹,兴致也失了大半。我低声咒骂了几句后径自走进屋内,白幻寅早已十分自觉地躺在了我的床上,而今次,他简直是极度嚣张,平躺在床,不留一点空隙给我。 我大怒,他区区一个灵体,况且还有求于我,如今居然敢蹬鼻子上脸,占山为王了?!我翻身上床,直接压在他的身上,反正他是灵体,我不会感到与他有任何接触。曾经,我还愿给他一个空间,但现在,门都没有! 这夜,我毫无睡意,与人重叠而眠的感觉很差,就像有个灵魂融进了你的身体一般,一点点占据你的身体,这让我心里直发毛。虽说如此,我却不肯退下床,这是一场有关男人尊严的战斗,谁退让了,谁就输了。好吧……我承认只有我自己这么认为,因为白幻寅早已熟睡…… 第二日清晨,待我醒来之时,白幻寅已没了踪影。我暗自庆幸摆脱了一个包袱时,却在院中看到了站在合欢树下的白幻寅,淡淡的清风吹起了他的衣襟,红色的轻纱扬起层层波澜。他似乎很喜欢这棵树,闲暇时总会静静地看着绿叶粉花出神,从早晨看到傍晚也是常有的事。 他脸上的悲伤让我有一瞬间失了神,刚想过去同他说几句话,聊以慰藉,他却回眸瞪了我一眼,旋即转身离开。我真是好心没好报!理他做甚?!我摔门而出,继续寻欢作乐。等晚上回到家中,我也不多看他一眼,径自做自己的事情。 与他如此僵持了数日,我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而他依旧每天气定神闲地欣赏那棵合欢树。有时我真想不明白,好好一个人站在他面前,他不去理会,偏偏要与那棵无感情的大树眉目传情,果真是小白所为。 钱财被我浪费得所剩无几,也就只有老老实实地呆在家中,而此时,我也才终于想起被我荒废多日的武学。对于我半途而废的行为,白幻寅毫不在乎。对啊,他何必在乎?他与我有何关系?是我自己说他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的……回想起那天的情形,我开始有些后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所谓亡羊补牢,现在去挽回,应该不算太晚吧…… 左思右想了许久,我怯生生地走到白幻寅跟前,微微低下头,小声说:“我知错了,请师父原谅徒儿……” 他挑眉,说:“何错之有?只是为师多管闲事罢了。” 我连忙摇头,“不,不是的。我知道……我知道那夜师父一定等了我大半晚上,您担心徒儿,但徒儿却说出了那般大逆不道的话。” 他静静地注视了我良久,终是扬起了嘴角,“那你打算如何改正?” “尊师重道,勤学多练。” “既然你有这般觉悟,我便不再与你计较,切记不可再犯。” 我如同小鸡啄米般不停点头。 他满意地露出了一个笑容,说:“去把剑拿来罢,我们继续。” 我把那柄柔韧而又不失锋利的剑握在手中仔细端详,剑柄末端坠有一块玉坠,上面赫然刻了一个“雨”字,我忍不住联想片刻,知是不可能,打住了猜想。剑身上刻有各种纹路,而剑的顶端则有一个不起眼的弯钩,我不解,向白幻寅投以询问的目光。 “你的眼睛很尖。”他赞许地说道:“那个钩子用于放血,血水会沿着剑身上的纹路流出,所以,即便对手只是被轻轻刺中,也会损失大量血液。而这把剑本身很柔软,若你使得好,轻易改变攻击方向也不是难事。” 我吃惊地来回打量手中的剑,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这么好的剑为何会在我家树下?” “不记得了。” 又是这个令人扫兴的答案! 我兴奋地拿着剑来回舞弄起来,这把剑极轻,在不花大力气的前提下也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破坏力。舞弄片刻,我问白幻寅道:“这剑可有名字?” 白幻寅沉思许久,有些许不确定道:“若我没有记错,这剑的名字应是幻雨剑。” 我眉心一颤,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这剑早已预言到了我与白幻寅的相遇?甩甩脑袋,肯定是他记错了,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合? “那此剑可有与之相对于的剑谱?”回避方才的问题,我问道。 他说:“自然有。正是我打算教于你的剑谱,名曰。” 我一脸黑线,“为何总与幻有关?” “剑法乃我所创,至于那把剑,也是我命人锻造,用我之名命名,有何不可?”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剑法是你创的?就你这个白痴样也能谱出剑谱??”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说:“如今我失了记忆,才会令你产生这般错觉。待我找回肉身,你自会明白所有。” 我撇了撇嘴,待你找回肉身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到时我恐怕已记不清这件事了。 见我不作答,他继续说:“不过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的。注重的是速度的提升,在对方看清你的动作之前先一步取了他的性命或是让他丧失战斗力。剑速应达到让人看不清剑身的地步,幻雨剑柔软至极,要想做到消除剑身,其实说难也不难。” 听他讲解几日,再加上自我琢磨练习,我也懂了大半。他把的心诀教于我,任我自由练习,而他则站在合欢树下,静静品味花香。 时日长了,我也学了七七八八,虽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但作为防身之用早已绰绰有余。开口询问白幻寅可否开始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