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阱居多,贸然开棺难保会有性命之危,不如我们往前走一段,看是否还有其他石棺,若无,我们再回来开此棺。” 项麒:“你能保证走出去以后还能准确地找回来?” 紫胭哑言,沉思良久才道:“听听他们的意见吧。” 终于找到开口的机会,紫染吹了个口哨,双臂抱于胸前,趾高气昂道:“至于这么婆婆妈妈么?一鼓作气开了这棺,若有闪失,老娘一招就能把这石棺击得粉碎,还怕它有什么陷阱不成?” 我看了眼随意倚在树边,老神自在的白幻寅,依旧风姿卓然,月影红裳,冷艳脱俗。似感到我的目光,他回过神来朝我柔和一笑,精致脸庞上嘴角咧开的弧度恰到好处。一瞬间,我心跳加速,心神荡漾,好想马上就拥抱他啊~神魂颠倒下,我晕乎乎道:“开吧开吧,反正有紫染在,不会有大问题的,别让我媳妇等急了。” 紫胭:“……” 项麒二话不说,径自走到石棺前,紫染见状忙握紧□□,摆好架势守在一旁,紫胭无奈地摇摇头,也只能跟了上去。眼见项麒一只手慢慢抚上棺盖,我不禁瞪直了双眼,手心冒汗,死死攥着白幻寅的衣袂不放,终于要见到了,那一刻,万千情绪汇聚于心,说不清道不明,项麒推动棺盖的瞬间,我只觉得呼吸困难,喉咙发紧,仿佛即将接受最终审判一般,就一下,即可决定我的生与死。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生怕错过那万分之一的喜悦与奇迹。 项麒首先推开一条缝,静了半晌,未听到任何动静,方一掌掀开棺盖,棺盖于空中翻了个身,轰然压折几株桃花树,粉色花瓣纷纷飘落。紫染与紫胭同时躬身,收紧手中武器。四周寂静无声,唯听溪流潺潺。 众人均绷紧神经,立于原地静心等候。可直至月上枝头,也无半点响动,我们同时松了口气,项麒不由分说探头看向棺内,我也急忙跑到棺前伸着脑袋去看,紫染紫胭仍保持不动,以备后患,紫胭瞥了眼,问道:“怎么样?” 项麒微微蹙眉,“空的。” 一阵失落涌起,我吸吸鼻子,不信邪地钻进棺内,把里面来回摸了个遍,也没发现有何机关暗道,只能起身,闷闷道:“真是空的。” 紫胭放下警备,走过来轻拍两下我的肩,道:“雨辰莫灰心,我们再朝前看看。” 我有气无力地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之后还有机会,遂问道:“我们该往哪边走?” 原本笔直的溪流自石棺处分做两道,一边向左一边向右。紫胭拿不定主意,向项麒投去询问的目光,项麒稍作思量,拿起长剑在树上画了几道,说:“往右走,稍有不对劲就撤。” 目测过去,两边景物一致,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我们一时也无良策,只能随了项麒。 动身前,项麒再三确认此处空空如也,并无他物。这次,仍旧项麒带头,紫胭殿后。经过方才的失落,我也无心再胡思乱想,心思神游,遂亦步亦趋跟在紫染身后。行进良久,周围景色一成不变,索然无味。 分岔后的溪流不再笔直,蜿蜒流淌,但方向始终朝前,这让我们安心不少。 直至项麒再次停下脚步,已是很久以后。不等项麒发话,我们已先探身看了前方,所有人不禁为之一怔,视线里,依旧是岔路,石棺。 衬着月色,紫染脸色苍白,定定地注视着石棺,声音微不可闻道:“我们……该不会又回到刚才那里了吧……?” 项麒眼中的错愕一闪而过,随即道:“没有,只是场景布置一样。” 紫胭接道:“方才项麒在树上留了记号,况且石棺已开,现在怎会又合了起来?我们应该没有在绕路,这是另一个地方。” ☆、44.困局 闻言,紫染微微一颤,表情更加僵硬,额间冒汗,眼中满是恐惧,颤悠悠回过头道:“该不会是有鬼吧……?是他们把这石棺恢复原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紫胭一掌拍在紫染脑袋上,道:“胡说什么?这世上哪有鬼神妖怪?你平时杂书看太多了。” “可是……可是刚才我明明看到了一个黑影!”紫染忽然捂着脸惊恐地吼道。 紫胭微微蹙眉,疑道:“什么黑影?你何时看到的?”顿了顿,紫胭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莫非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 “没有黑影。”项麒目光向前,云淡风轻道:“我已经确认过,从进来桃花阵到现在,我们并未遇到任何人或是任何会动的东西。” 紫染突然猛地揪着项麒的衣领拉向自己,面容狰狞,双眼布满血丝,扯着嗓门怒嚎道:“你胡说!我真的看见了!就在那石棺后面!!”说着她一手直指前方那纹丝不动的石棺。 被人揪住衣襟,项麟没有露出丝毫不满或是厌烦,眼神依旧静如止水,没有一丝波澜,却别具威慑力。他静静地注视着紫染双眸,紫染回视着他,半晌,紫染逐渐安静下来,眼神中的恐惧散去不少,脱力般松开对项麒的束缚,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有气无力道:“对不起。” 紫胭马上意识到苗头不对,上前扶起紫染,皱眉道:“你没有屏息?” 项麒随手整理衣襟,语调平淡无味,“小时你教她游水,她天生俱水,又不敢告诉你,便成日敷衍你,那时若冰阁恰巧出了乱子,你无暇顾及,正好给了她瞒天过海的机会。她屏息时间极短,又一直与萧雨辰大吵大闹,吸入的花香足以令其产生幻觉。” 紫染虽恢复了意识,可身体明显虚弱了很多,浑身无力地靠在紫胭肩上。紫胭看了眼紫染,对项麒微有不悦道:“你为何不早说?” 项麒道:“早说有何用?你不准她跟来她会同意么?屏息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学会,这次就当给她一个教训罢,吃一堑总得长一智。” 闻言,紫胭也没再计较,转而道:“这路不知道还要走多久,现紫染已有轻微幻觉,她又不懂闭气,恐怕难以坚持到最后。” 项麒淡漠道:“这是她自己种下的苦果。待会儿她若疯得严重,敲晕了带走便是。” 我不由得嘴角抽搐,项麒也太冷漠无情了吧!好歹也是相处多年的同伴啊!若换作是我,他该不会直接把我扔在这桃花阵内任我自身自灭吧……?我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项麒绝非善类。 紫胭虽满脸不情愿,可思来想去也无对策,只能作罢。她把紫染扶到树前坐下,叮嘱道:“你在这里休息,不要乱动,能不吸气就别吸,争取可以多坚持段时间。” 紫染脑袋枕在树干上,虚软地点点头,平日里的意气风发,嚣张跋扈消失殆尽,恬静的模样倒是惹人喜。 项麒把紫胭喊到身旁,命我照顾紫染。我笑眯眯地蹲在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