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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着,也不知白幻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此做法到底有何用意?算了,姑且就信他一次吧。我佯装头痛欲裂,抱头咿呀乱叫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又大呼救命。 两名弟子见状,忙上前压住我的手脚,随即封住我的穴道,让我再无法动弹。我瞪眼看着白幻寅和那两名弟子,佯怒道:“卑鄙小人!” 裘空追了上来,脸上露出不可置信地表情,他惊愕地望着白幻寅半晌,最终盛怒道:“俺信错了你!”说罢一拳直击白幻寅的门面!白幻寅微微偏了偏身子,轻巧地躲开了裘空的攻击。 见裘空急成这副模样,我心里流过一阵暖流,忙朝他使眼色:我们这是在演戏!演戏!别当真啊。 白幻寅眼中含着笑意,朝我摇摇头,声音依旧如从前般温润动听,“这不是在演戏,萧雨辰,你中计了。” 我脸上表情一僵,猛地看向白幻寅。 白幻寅又柔柔地笑了笑,云淡风轻道:“说实话我本想不计前嫌,与你从此各自江湖,可你非得追我至罗刹教,不惜死缠烂打,偏生希望我能回心转意,并原谅你。你如此惹人生厌,谁能受得住?确实,我对你还残留一点情意,所以不忍亲自动手,这才想到把你交由易掌门处置,一方面可摆脱于你,另一方面也算是与明耀派求和的见面礼吧。” 说至此处,裘空已忍无可忍,他指着白幻寅,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道:“枉俺如此信任你,当你是一名翩翩君子,你根本!根本就是一卑鄙下流的无耻之徒!俺真是错看了你!快把萧兄弟交还给俺,否则休怪俺不客气了!” 白幻寅又说了什么,裘空又做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一时间,我的心空落落的,脑子嗡嗡作响,我对白幻寅是十足的信任,就算心里清楚自己曾辜负于他,对他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我也依旧相信白幻寅的品行,不会做骗我之事,就算要报复,也会是光明磊落。可始终是我太天真,太自以为是,或许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我忽然想起他愿与我同行时我内心的欢喜,那种最纯粹的喜悦和期待,一心以为他对我依旧怀有感情,只要我努力,我们仍可以白首不相离。可惜,这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破了的瓷器就算粘补得再好,终究是有裂痕的。 我提起一口气,很想冲白幻寅怒吼,可火气到了喉咙口,又悄然落了下去。我无力挣扎,整个人像失了魂魄般,我淡淡道:“裘大哥,你是真对我好,有你这兄弟,我此生无憾了。与白幻寅之事,是我曾经造下的孽,该还了。” 裘空眼睛一瞪,一大巴掌招呼过来,正正地打在了我的太阳穴上!登时我头晕目眩,若不是有两个人架着,这力道,真可以把我打翻在地了。他说:“还你妈个屁!你和他纠缠不清是你两的事,俺没权管!但是他欺骗大家,他就是卑鄙小人!曲灵和左隐就是因为他还被困在这明耀派里的!为一己之利坑害同伴,这不是人渣是什么?!” 白幻寅莞尔一笑,“可我从来就没有把你们当做同伴呀?” 裘空一顿,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白幻寅半晌,愣是一个字没憋出来。 我缓了缓神,裘空那一巴掌确实管用,之前消极的情绪去了大半,我看着白幻寅,“你要报复我可以,我认了,但是不要牵连无辜,放了曲灵和左隐。” “说什么废话!还有完没完?!”一弟子猛地按住我的肩膀,粗暴地打断道:“走,跟我们进去见掌门!” 另一名弟子也反应了过来,他钳住我的右臂,一个劲把我往前按,“快走!别废话!” 裘空抽出砍刀,怒吼道:“休想带走我的兄弟!”说罢挥刀砍向那两名弟子!那两名弟子不及做出回应,裘空的刀已落至眼前!电光火花之间,我感觉腰间一松,一道白光闪过,“哐当”一声,裘空的砍刀竟碎成了两段! 白幻寅手持幻雨剑,轻轻抚弄剑身,柔笑道:“我看,这剑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我条件反射地看了看腰间,幻雨剑当真不见了!裘空愣愣地看着手中半把砍刀,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他本是双刀在手,却因武林大会之时坏了一把,如今唯一一把大刀也被毁了。江湖有云,剑在人在,剑毁人亡。失了兵器乃习武之人最大的耻辱,尤其是被敌人所缴。 我真怕裘空这一根筋的脑子会做出什么傻事,忙道:“裘大哥,刀没了以后还可以再铸,你可别想不开啊。” 裘空呆愣半晌,我的话也不知他是否听进去了。忽然,只见他干脆地把那半把大刀扔在地上,恨恨道:“那死老头骗俺说这刀刀枪不入,硬度极好,如今居然被这薄薄的一把剑给斩成两段!俺要找他算账去,让他赔俺银子来,三十两银子锻造的大刀啊!萧老弟,你说俺是不是太亏了!”说罢,他挥挥手,脚底抹油跑了,末了还不忘说一声,“萧老弟,你挺住啊!等找那老头算了账,俺立马来救你!” 不及我再说什么,他已跑了没有了踪影。 ☆、93.演戏 我登时满脸黑线,说他不仗义吧,其实我心里倒还真希望他赶快离开,毕竟若他继续纠缠下去,必定会凶多吉少。但他如此干脆地扔下我逃命,我心里哪会舒服?!裘空啊裘空,你真是狗改不了□□,每次遇到强劲的对手你就打退堂鼓,活该你一辈子只能做个小小铁龙门的掌门! 那两名弟子顿时哈哈大笑,大骂“孬种”,我鄙夷地瞟了他们一眼,若不是白幻寅,你两早没命了!白幻寅勾起嘴角,望着我的眼神别说有多幸灾乐祸了,见他自然而然地把幻雨剑挎在腰间,我也懒得和他计较,只不耐烦道:“你们要杀要剐随意,别在这磨磨唧唧的,不就是见易雄天么?大不了一死!” 之后一路无话,临至大堂百米之处时,我忽然感觉钳制与手臂两侧的力量消失了,随即只听“咚、咚”两声,那两名弟子便先后倒在了地上。白幻寅收起手刀,春风得意地笑道:“萧爷,白某演得可好?” “……”一时间我真是无言以对,到这紧要关头了,他还不忘耍我?! 白幻寅顺手把幻雨剑扔给我,“下次收好了。” 我接过剑,冷冷道:“若你当真恨我,不能原谅于我,就直接说了吧,我这样死缠烂打地赖着你,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很贱。” 白幻寅摇摇头,一副痛惜地表情,“萧爷,您的智慧究竟去了哪里?最近您为何越来越蠢了?我与你,谈何原谅?我们不过是恰巧一路的同行之人罢了,路上相互帮扶,你若有难,按照道义,我本不应坐视不理。如今你的好友曲灵和左隐深陷险境,非常时期当用非常之法,利用你当片刻人质,白某以为,这并不为过。” “不过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