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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凳子上,而是半蹲在地上,两只胳膊趴在床边,像小狗立起两条腿扒在主人膝盖上,渴望得到关注和宠爱那样,他安静的看着熟睡的姜迢迢。 她的黑眼圈很重,估计是这几天都没有睡好吧,她一向不熬夜的,昨天却在那么晚给他发了消息…… 杨临山不由自主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拂过姜迢迢的右脸,那里还有些红肿,甚至依稀可见五根手指印,杨临山甚至不敢去想眼前这个小姑娘当时被人打了会是什么反应。 一定是委屈又害怕的吧。 “对不起迢迢,没能陪在你身边。”杨临山轻轻拨开姜迢迢脸颊几缕碎发,轻声叹道。 他知道姜迢迢睡着了听不见,可正是因为听不见,他才敢说这些。 他凝视着姜迢迢的睡颜,声音接近于自言自语:“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能坚持自己的想法报考芸北中学……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姜迢迢突然翻了个身,由侧躺变成了仰面躺着,她双手交叠在自己胸前,姿势乖巧得很,但这样一来,杨临山的外套便被她压到身下去了。 杨临山站起来,想帮她把外套抽出来盖好免得着凉,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跑得太猛又在地上蹲了一会儿,他的小腿突然抽筋了! “呲……”杨临山拧着眉倒吸气,幸好在往前跌倒时及时用手肘撑住了自己的上半身,这才没让自己砸在姜迢迢身上。 他这个体重砸下去,估计能把姜迢迢砸醒过来。 腿抽筋了一时半会儿动不了,杨临山只好默默保持着这个姿势等这阵劲儿过去,可很快,他发现这个姿势好像有些……难以言喻。 他的手臂撑在姜迢迢的两侧,上半身悬在她上方,这时要是突然进来一个人,恐怕还会误会他要行什么不轨之事。 明明还脱了一件外套,杨临山却惊人地在十一月天感受到一丝燥热,从里到外,灼得他手心都有些发烫。 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他的视线还是避无可避的落在了姜迢迢的脸上,她的脸很小,也不知有没有自己一个手掌大,杨临山这么想着,鬼使神差的靠近了她。 他其实只是想近距离看看姜迢迢的模样,但等他睁开眼,大脑反应过来时,嘴唇已经轻轻贴在了姜迢迢的额头上。 杨临山心中一惊,在他愣神之际,一只带着滚滚怒气的大手揪住了杨临山的后衣领—— 随即毫不留情又残暴地将腿还麻着以及脑中一片空白的杨临山拽到了地上! “你他妈!我他妈……我艹杨临山你这是干嘛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原本是昨天晚上的加更QAQ ☆、第三十一章 姜扬州这一吼声可真够震耳欲聋的,杨临山耳朵嗡嗡作响,可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姜迢迢被他吵醒了没有。 大概是太久没睡觉,姜迢迢睡得有些沉,即使是这样也只是又翻了个身,嘴里咕哝了几句而已。 杨临山的小腿已经不抽筋了,他帮姜迢迢又盖了一次衣服,又眼疾手快地在姜扬州再一次破口大骂前伸出捂住了他的嘴巴。 然后连拖带拽架着姜扬州出了医务室。 两人拉拉扯扯来到足球场,此时没有班级在上体育课,草地上就他们两个人,杨临山终于松开被姜扬州掐得通红的手臂。 他刚一撒手肩膀就挨了姜扬州一拳,迅速之快,让他根本没来及躲,他捂着肩膀皱眉,“扬州,你听我说……” “你说你妈个屁!” 姜扬州现在理智全无,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之前竟然还那么积极主动的让杨临山去照顾姜迢迢,这小子倒好,居然敢趁姜迢迢睡着了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来! 他姜扬州的妹妹性子温软好欺负,但他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占我妹的便宜,我看你就是欠揍!” 姜扬州完全不给杨临山说话的机会,上来就揍,一拳又一拳,又狠又猛,杨临山原本有些心虚也不还手,只左闪右避躲着姜扬州。 姜扬州干脆一个扫腿,把杨临山绊倒在地。 “姜扬州!”被这么一通乱揍,杨临山的脾气也上来了。 两个大男生,原本就是热血方刚的年纪,一旦动手了谁能停下来? 且他们俩从小就都不是那种只会乖乖坐在书桌前做练习题的文弱菜鸡,青山镇就那么一个篮球场,从初一那年他们开始学习玩篮球起,他们就一边开启了和青山镇小混混们争抢场地的长期拉锯战。 从初一被一群染着黄色头发的杂毛混混们打得断了手臂还要骗家长说是在路上摔的,到后来他们的二挑十揍得混混们跪地求饶,“大哥”“老大”一通乱喊,这两个少年一直表现得很低调。 低调到除了青山镇那些换了一批又一批的街头混混们知道这两个兔崽子打起人来手段是多么变态,其余不管是家长还是老师同学们,都一致认为他们只不过是格外热爱运动的学霸而已。 到了高中,就更没有知道他们过去的那档子事儿了,太久没打架,两人一时都有些收不住手。 两个人打着打着就扭打到了草地上,衣服、头上、脸上都粘了不少的枯草碎屑。 不知过了多久,姜扬州终于不耐烦地将杨临山一脚踹开,他躺在草地上大口喘气:“滚一边去,和你打架太他妈累了。” 十一月份,前几天还刚过了立冬,天气愈发冷了起来,此时躺在草地上的两个人却都是满头大汗,杨临山仰面躺着,一句话都不想说。 和杨临山打了一架,姜扬州也终于冷静下来,好歹愿意听杨临山解释了,他看着天上软绵绵的一大团云,问道:“说说,刚才怎么回事?” 杨临山擦了擦鬓间的汗水,不答反问:“你呢,你又是以什么身份问出这个问题?” 姜扬州觉得杨临山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卧槽我可是她哥哎,我怎么就不能问了?” 杨临山知道姜扬州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他不是说姜扬州没资格问这个问题,只是…… “你又不是她亲哥哥,”杨临山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刚才我还以为你是吃醋了。” “……”姜扬州干脆从草地上坐了起来,他俯视着还躺在地上的杨临山,表情十分复杂,酝酿半天,终于吐出两个字,“有病!” 杨临山被骂了一句却也不生气,反而如释重负般开始对他笑,笑到后来姜扬州都瘆得慌。 即使是对感情一事极其迟钝的姜扬州也终于在这样奇妙的氛围中抓住了一丝不对劲,他盯着杨临山,最后像是个突然禅透佛法的小和尚,醍醐灌顶般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卧槽,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