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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地挂着他了! 赵村长可不想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他还想能升上去,脱离农村呢。他沉了下眼皮,马上抬眼恭敬诚恳地解释道:“她确实是我妹,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主儿,看着下放的俩老人可怜,隔三差五来帮着干点活。都是熟人,所以说话就没多想,呵呵。” “你还不赶快给老人家陪个不是,成天瞎咧咧什么,竟干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那年轻些的女人,赶紧皮笑肉不笑地上前一步:“刚才是我不对,说话太直……” 宋依依的奶奶,认认真真地看了她一眼,才说道:“我一辈子了,从不说假话,恕我不能接受你的道歉!” 那女人心里暗骂:“死老太婆,等着!你什么时候落我手里,看我整不死人!” 赵村长目光中的阴沉转瞬即逝,脸上马上堆起一副宽容的笑:“行了,行了,知道您老人家还没消气呢!老小孩,老小孩嘛,就算耍脾气我们也得让着不是?” 宋子安活了十六年,生平第一次看到这样无赖的人,他愤而说道:“这人是怎么当上村长的!” 宋依依马上投给哥哥一个赞赏的小眼神,这就是默契!自己想要个铺垫,这不铺垫就来了。 她立刻以一种忧国忧民的语气开口了:“哎!碰上这么个臭不要脸的,在这里掩耳盗铃地为坏人开脱,黑白颠倒的村长,真是国之不幸!民之不幸!” 宋子安非常认同妹妹的说法:“对,真是不幸哈!” 守在门口的蒋新勇,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凡是让自己这个干妹妹盯上的人,最后都落不了好。可是,偏偏人家的亲哥弯弯肠子少,还以为自己妹妹只是感叹一下,孰不知这只是个引子! 宋依依盯着赵村长,一字一句地说着:“这样的人怎么当上村长的呢?他为了当上村长当然会不折手段。” 赵村长回视的目光一闪,有些心虚地垂下眼皮。 宋依依本是诈一诈,可是她知道自己赚到了,听到这人的内心独白,她仍旧保持原来的语速,如同锤子一般重重地砸在赵村长的心上:“十年前老村长因为身体原因要退下来,南侯村在全体成年村民中就要选出一个人,接替村长这个职位。” “当时,竞争者不会少于三人,我想里面应该会有好儿郎的!” 夏乡长看着气氛太僵,就接了话,他想以此转移话题:“可不是,当年竞争村长这个位子一共有三人,有一个是退伍兵,叫什么来着,对了,叫赵老根,体力好、脑筋灵,还是热心肠,谁家有事,他都去帮忙。” “还有一个,叫张庚,在农活上是个好手,性格虽内向,但是有成算。” “再一个,就是赵大壮了,呵呵。” 宋依依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赵村长的身上,她不停地获取着让她越发厌恶他的信息。 “听着明显是前两人的能力更高一些,为什么最后却是三人中最不咋地的被选上了?”宋依依接续着话题。 夏乡长本来不想说下去了,但是看到这个漂亮小丫头,正用纯净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时,就不自觉地回答了她的问题:“说来也怪,赵老根在一次用村里的骡子车送村里人去乡里赶集时,回来的路上,骡子惊了!” “赵老根为了就一车人的性命,他毅然跳上骡子背,砍断绑骡子的绳子。车上的人得救了,可是他却被骡子甩下去,踩断了腿。” 宋子安一听赵老根是当过兵的,心里上就要偏向一些,他有些不解地问:“腿断了,接上就是,养个三五个月也好了,并不影响他当村长哈。” 夏乡长皱着眉头,有些难过:“南侯村比较穷,哪有什么钱看病,赵老根他妈身体不好,家里的钱都给他妈买药了,哪有什么余钱!” 蒋新勇有些不忍曾经保家卫国的军人,舍己救人之后陷入窘境:“没钱,可以借呀,等身体好了,挣了钱,还上就是!还是说根本没人借他钱?他可是救了一车的人,那些人就这么没良心?” 夏乡长赶紧解释:“这事因为我一直跟着处理来着,我知道的清楚。车上的人都借了钱,只是凑在一起,也才十几块钱。根本不够去市里大医院的,所以当时就请乡里卫生站的大夫接的骨。” “可是,赵老根的腿不是骨折了一处,而是三处!骨头可能没接太好,这之后他就一直瘸着腿了,哎!” 宋依依瞄着赵村长,听着他一直在心里想的话,不由暗暗骂道:“他娘的,太没人性了!” 她觉得基本上弄明白了赵老根的事情,又接着问:“不是还有第二个人嘛,他怎么没当村长?” 夏乡长也是一脸不解:“张庚不知怎么回事,在选举的前一天晚上,找到老村长,要求退出。后来,听说,他带着家人去县里学木工去了。” “三个候选人,一个受伤致残,一个退出,只剩一个,就不用选了。” 宋子安一脸惋惜,不停地摇着头:“真是,这也太凑巧了,三个候选人就剩一个了!” 宋依依没有接茬,而是在监听赵村长的内心世界时,被他的无耻做法给惊到了! 第六十六章 刺心(加更) 宋依依没有想到,仅仅是为了一个村长的位子,面前的这个一直为憨厚脸示人的人,竟会如此不折手段! 重头戏要放在最后!这人一会儿再解决! 宋依依突然出声,把话题拉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奶奶,这个村长的妹妹恐怕不是第一次上门敲诈勒索吧!她一共借了您多少钱?” 宋依依的奶奶对自己孙女缜密的思维和超强的分析力非常欣赏,她配合地答道:“在这七年多的时间里,前五年都是你爸每年过来看我的时候,直接给我们钱的。” 宋依依了然地接道:“也就是说,前五年她们并不知道您和爷爷手里有钱,所以自然不会这样死死相逼!” 奶奶没想到孙女的话语如此犀利,她接着说明实情:“从第六年开始,你爸开始每月寄钱给我们。第一个月也许还没有人得到消息,所以我们的生活还和以前一样。” “第二个月,屋里的这两个人就来探消息,我和你爷爷并没有隐瞒。当时,我们认为这不是偷也不是抢,而是自己儿子孝敬来的钱,有什么不能说的!” “呵呵,第三个月,她们两人就分别来我家,说家里的孩子或者老人病了,没钱看病,要借五块钱。我和你爷爷一听,这钱得借呀,这是救命钱哈。” “之后,她们俩每二、三个月,就来找我们,以各种理由借钱。” “一年以后,她们每个月都要来,而且借钱的金额从五块变成了八块!” “这样又过了大半年,我们觉得不能再借了,她们不是为了应急,而是为了占便宜。因为她们借过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