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燃烧的基情(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4

    个招风,不是不知道他要干啥去,可我还是没能控制好火候的满嘴跑起火车来。

    我斜眼瞧他:“干啥去啊?”不承认也得承认,哥的口气酸溜溜的。

    “卖去。”我去,这蹄子和我叫板是不是?你妹的,哥都被他气的快要脑溢血了,气死我也。

    “行,你去,你快点去,我这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大佛。”物极必反的道理谁都懂,哥也不耍泼也不玩暴力,没必要,在把自己气个好歹的,我擦着他身边朝屋里走去,然后抓起床头上的手机和零钱揣进裤兜里,一般捂着手机号一边往外走:“咋这么半天接电话?充电呢?啊,今儿店里人多么?成,我这就下去,晚上一起吃宵夜,你江潮哥啊?他上班去了,不上班我拿毛养他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拉,我马上下去。”电话收线,我及其有品的在江潮身旁停下对他说:“我出去玩了,你自己也小心。”然后我苦涩一笑,头也没回的旧下楼去了,这是无法避免的,早来晚来迟早会来。

    “大海。”估计这蹄子心里不是滋味了。

    我站在门边冲他又是一笑,哥抗打击的承受力明显提高了,我说:“完事了给我打电话,我也回来。”

    “好。”我背后,我听见币姐淡淡的对我说好。

    之后的日子就是两点一线式的,我白天睡觉,晚上出去游荡,江小骚基本和我一致,很少有夜不归的情况,再晚,哪怕是夜半四点、五点他也会回来,不过他走的比我早,一般是在下午两三点钟就出去了,有时候也会晚点。

    真的,我其实没敢告诉他,我也没和任何人说,我快疯了,我现在动不动就自己蹲在厕所里自己和自己说话,自己问自己,我问我:抱着满身痕迹的江小骚,曹海你是啥感觉?我问我:你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恶不恶心?我问我:他洗了,洗了一百遍又如何,可那股子骚味已经入他骨髓。

    然后我就会烦躁的胡乱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寻找香烟一顿猛抽,要是烦的不行了,就马上去喝酒,然后在整上点,不这么醉生梦死,不这么继续堕落下去,哈哈哈哈,我怕我快配不上江小骚了,哈哈哈哈。

    第91章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币姐也重出江湖了半个月,今天他挺闲的,搁这和我睡到中午了都没起来的意思,倒是我还有点不习惯了,起来撒泡尿,然后接了个电话,他问我谁啊,我说影楼的,说照片洗好了,要咱去取,我又问他,你去啊?有时间没?他说咱俩一起去呗,我没鸟他,我说:“取照片一个就取了呗?你没时间我就去,你有时间我就玩去了。”

    他看看我说:“那你去吧。”

    我说:“那你还不抓紧时间?还在这冥想啥呢?”我其实是好心提醒他上班时间到了,操,我这么做不对,不这么做还闹腾,我烦死了。

    “啊?”他一愣,然后说:“啊,我一会的,不着急。”然后还笑了?我去,欺负哥脾气好呢?你还好意思舔脸笑?

    我赖得看他且丑陋的嘴脸,我抓起手机道:“那我走了。”

    “嗯,晚上我打电话给你。”币姐乐滋滋的说,我也没叼他,踢门就下楼去了。

    取照片取照片,取照片我急个J-B啊?我抬胳膊看看时间,才一点来钟,时间太充裕了,于是乎,我脚下一溜烟,直接钻进三叔的游艺厅,这一去不打紧,便又惹来一场祸事。

    祸事也无非是我和币姐那点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事情是这样的,三叔想要把游艺厅扩大,于是就暂时停业了,停业就等于辉辉放假了,间接等于辉辉无处可去了,因为他们睡的吊铺也得拆,其他的伙计我不知道,但是三叔对辉辉这挺照顾的,和他说虽然放假也给他开半薪,要他先暂时找个旅店住几天,其实这也挺好的了。

    要不我就贱,一进去就赶上这档子事,然后我就拉着辉辉去吃烧烤,喝喝酒我就仙上了,也不知道怎么起的头,反正说说我就对辉辉拍胸脯,说他睡觉的地儿包我身上。

    从中午喝到下午,完全把取照片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最后及其兴奋的我就听辉辉一脸为难的道:“海哥,这不好吧,你看我在去,哪还有地方住了?”

    “靠,想啥呢?你以为我要你来我家呢?”我瞪个眼珠子重申道:“不是楼上,另有取出,吃好没?”我问他,他点头,我又问:“喝好没?”他又点头,我道:“那Let's  go,收队!”

    这崽子还和我客气,算账的时候知道抢着买单,我能让么?给了钱他问我:“海哥,咱们去哪啊?”

    “带你去睡觉的地儿呵呵。”不知怎么,我忽然想到了微信,这傻帽,还不知道我都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了哈哈。

    “哦哦。”他傻了吧唧的旧跟着我坐上了出租车。

    关上门,我冲司机大哥道:“师傅,欧洲新城。”没错,对头,就是取币姐家,反正他也不回去,空着也空着,闲着也闲着,不如帮帮我旁边这小可怜,住两天也不能少块肉。

    没一会儿我俩就到了,从电梯里出来我弯腰去摸钥匙,然后我很郑重的对辉辉说:“这钥匙你记着点,开完门在放回这来。”

    “嗯,我知道海哥,哇?这是币姐家?好大,好漂亮,那你俩咋不搬这来住啊?”

    “他在哪我在哪。”我嘿嘿一乐,随后关上房门。

    “呀,海哥,这屋咋的了?”我知道,辉辉一定是看见那镜子屋了。

    我快步走过去扯过辉辉关上那屋门:“这屋哪都可以进,就这杂物室你别进。”辉辉看出我脸的凝重,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向我承诺不进那屋。

    说完我就直奔靓丽的不像话的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就洗了把脸,不然我眼珠子快睁不开了都,等我出来时,辉辉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我一眼就瞥见他脚前的那白色的羊毛卷子了,闹钟那与币姐一起堕落的记忆,瞬间翻江倒海而来。

    我心头一动,朝着币姐家存货的地方摸了过去,不负众望,老子在那暗格里翻出半包那东西,一扭头,就瞧见辉辉那瞪得老大的星星眼,小傻帽,估计谁是没整过这东西,我捏着手里的袋子朝他挥挥手,一副大灰狼诱拐小萝莉的罪恶摸样说:“想玩玩不?”

    “嗯嗯,想,海哥我想。”辉辉那小脑袋给你像捣蒜似的。

    我一面撕开袋子一面问他:“以前整过没?”

    “没整过,嘿嘿,不过看人玩过。”辉辉傻兮兮的摸摸自己的脑袋,瞪个眼睛看着我捣鼓简易的器具,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成,今儿要你嗨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