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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揉搓着彬彬的臀肉,尾巴尽心尽力地安慰着彬彬的前身。双手固着青年的腰肢,试图转动着在小穴内的肉棒。突然,身下的青年的呼吸一滞——触碰到了G点。高棱一边舔着彬彬的乳首,一边无师自通的试图用这样的方法使下身在紧致濡湿的小穴里转动,蘑菇头在敏感的肠壁上打着圈,这种方法让彬彬首先感受到了快感的逼来。很显然,不断锁紧的后穴也让高棱感受到了无尽的快感,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唔啊啊…啊……轻点……”高棱的手固着腰,有点痛。彬彬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试图亲吻上对方的脸颊。 高棱停了停,有些诧异地看着正发出淫靡呻吟的青年——他觉得这是在呼痛,可却毫无办法。尾巴扫了扫青年的小腹,高棱顺从地接受彬彬的亲吻,一边绞尽脑汁想着怎样让青年缓和:对了,刚才“喵”这么叫的时候,似乎青年很是开心的样子。 高棱的睫毛闪了闪,“喵……”他的声音低沉且略带沙哑,但这样成熟的男性声线发出这样可爱的声音,带有别样的意味。 彬彬的呻吟顿住了。 高棱却觉得这正是安慰有效的方式,伸手撸动着青年挺立的肉茎,刺激着敏感的前端,“喵,喵……”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彬彬低呼一声,前身噗嗤噗嗤射了出来。与此同时,后穴里那粗大的肉棒也将滚烫的白精射在了脆弱的肠壁上,后穴不断锁紧,紧紧裹住了那粗大的男根,当高棱试图拔出时,倒刺又牢牢锁住了穴壁,不让精水流出——很痛,但是却意外地有种满足感。 我一定没救了……彬彬闭上眼。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谁? “你不是有早课吗?” 啊?有吗…… 彬彬迷迷糊糊睁开了眼,高棱的脸正在眼前——嗯,一如既往的冷淡疏远、高高在上,黑色的深邃眼眸里没有什么信任专心,还是只有冻死人的冷淡,唇角一如既往带着傲慢和不屑的翘起,没有猫耳,也没有长长的尾巴。 难道这是一场梦? 高棱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还明显神游天外的彬彬,“快点起来,我送你去上学。” 彬彬眼神空洞又茫然:“来,喵一个试试。” 高棱面无表情:“要我揍你吗?” 彬彬低头,大腿悄悄互相蹭了蹭——哦,两腿间一片诡异液体,是什么也不用说了。高棱似乎也发现了他的异样,眉毛跳了跳,一手扯开了被子:凌乱的睡裤已经半褪到大腿中央,而中间暴露的部分却满是白色的浊液,充满了淫靡的骚气,甚至沾到了床单上,因为紧张,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甚至几不可见地颤了颤。 完了…被重度洁癖患者发现了……彬彬在心底抓狂,似乎已经预料到了高棱暴跳如雷的表情了。瑟瑟抬头,才发现高棱的眼神微妙:“哦……” 彬彬声音都带着颤,“哦、哦哦怎么了?” 高棱挑了挑眉毛,“你在想着我做春梦啊……” 想着你妹啊!说的好像老子非常淫荡似的——!谁会想做那个梦啊!彬彬的心正在怒吼,只是在高棱带有奇怪笑意的眼神注视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很无厘头的一个梦,可是那里面的高棱是真的很可爱啊…… 高棱竟然没有追究床单的责任,只是莫名其妙地、第一次单纯意味而没有其他讽刺情绪的笑了笑。转身去准备早餐了——实际上,彬彬觉得,高棱似乎从上到下都透露出了一股“我很高兴”的情绪。高兴的高棱让彬彬觉得很喜欢,因为似乎更加真实了一点,虽然至于高兴的原因彬彬是一点都不想再想。 高棱就像猫。 彬彬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七手八脚地跳下床,准备清理床单上的一片狼藉——另外在心底琢磨,什么时候能够摸摸高棱的头。像摸猫那样。 12 “阿嚏!” 彬彬郁闷地揉了揉通红的鼻子,吭哧吸了口鼻涕。正在上课的老师又一次停了下来,似乎有不少人还回头看了他几眼——毕竟,这已经是这节课不知道第几次的如此荡气回肠大气磅礴的喷嚏了。彬彬自知丢人,把脑袋埋在书里,暗暗念叨着这节课赶紧结束,一边猛叹着气。 天气猛然降温,让一向吃嘛嘛香身体倍棒的彬彬同学也义无反顾地患上了感冒。原本以为这次也会睡一晚上就能轻松好转,没想到今天病情越发加剧。彬彬只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说不明的疲惫与难受。鼻子塞住了一般喘不过气来,鼻根总会酸酸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眼泪——所谓苦逼,莫过于此。 彬彬掏出手机,迷迷糊糊给几个好哥们发短信诉苦:“卧槽,我好像发烧了!!!” 随手发出去后等了有几分钟也没人回信,彬彬晃了晃脑袋,暗骂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几个王八蛋如此没有同情心云云,继续趴在桌上苦撑完这节课——万幸,课很快结束了。彬彬飞快整理完自己的东西,缩着脑袋就往外跑,干脆地将接下来的课全部翘掉。 咦,手机好像在震动? 彬彬看也没看就随手摁掉——再大事儿也得等我回家好好睡一觉再说。可是没想到,手机再次烦人的嗡嗡震动起来。彬彬恍惚辨认出屏幕上的“高棱”两字,眨了眨眼睛。 高棱? …不对,高棱?! 彬彬似乎突然清醒了一般,忙接通电话,因感冒而声音带有浓重的鼻音:“高棱?有啥事?” 电话那边的男人气息似乎有些不稳,带有磁性的声音似乎有些怒气:“你发烧了?现在在哪儿?为什么这么久没接?” 彬彬吓了一跳,心说你怎么知道的,面上嘿嘿赔笑:“没事没事,只是小感冒。刚在上课,我——”他话还没说完,电话那边男人有些不耐烦和不满的声音已经成功打断了他的话:“我在你校门口。” “……啊?”彬彬呆了。 “啊你个头。”高棱啧了一声,“我就请了一小时的假,别浪费我工资。” 高棱把彬彬打包带回家,将脸颊、耳朵都烧得红扑扑的青年往床上一扔裹上被子,喂了药又开足了暖气,有条有紊地照顾完毕。最终才站在床边俯视着彬彬:“下次感冒就提前吃药,懂?”他的眉毛轻挑,薄唇也似乎很是不满地一张一合,但那双黑色的、深邃的眼里看不清情绪。 然而面对高棱的有板有眼极其人妻的照顾,彬彬可没什么害羞之类的情绪,心安理得地被裹在暖和的被子里,抬头看着高棱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