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有本事,你来追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2

分卷阅读162

    宫城不搭理孙乔了,一心一意的和孙上将聊天。

    “我是小占哥哥的女朋友。”

    球球特别骄傲的和奶奶说。

    “是嘛,那可太好了,难怪小占喜欢带着球球玩,还给球球这么多好吃的。”

    “球球是我妹妹。”

    宫占特别不好意思。

    第147章 一对龙凤玉佩

    “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多,和亲妹子一样。”

    “我们住隔壁。”

    孙乔凑到一群搭话,老头子和宫城聊天很无聊。

    “我把中间的那堵墙给砸了,就成一家了,俩孩子玩得好,我和宫城忙,都是宫占带着球球。”

    “小占这孩子就是好。”

    孙上将一指楼上,宫城跟着上楼。进了书房,宫城拿出口袋里的锦盒,递到孙上将的面前打开。

    “这是我父亲送给您的。”

    一对玉佩,巴掌大的和田白玉,质地温润,盈盈的反光,没有一丝杂质,一看就是上好的籽料雕刻而成。

    雕工也非常好,雕刻的是龙凤,栩栩如生,周围缠绕着百合花,莲花。

    这对龙凤玉佩包含三个含义,龙凤呈祥,百年好合,并蒂莲开。

    都是恭贺新婚才有的好词。

    不亏的意思,终于明白了,一张价值连城的名人字画作为聘礼送过去,一对龙凤玉佩作为还礼送过来。

    孙上将摸了摸,把这个盒子扣上了,递给宫城。

    “你们俩的,你保存着吧,要不然给了孙乔那小子丢三落四的弄丢了太可惜。”

    “还是叔叔保管着吧,我们俩一天天不在家,家里有这东西放着总觉得不安全。”

    “行,等你们俩都调回来,在京城买了房子安稳了,这东西你们俩再拿回去。”

    打开抽屉放进去。

    “咱们爷俩好长时间没坐一块下棋了,杀一盘?”

    宫城同意,孙上将下棋是由头,聊天才是主要的。

    孙上将拿来象棋,宫城倒来热茶,爷俩一边下棋一边喝茶。

    “孙乔这段时间身体不是很好,他战友牺牲对他的打击很大,那次发烧住院,医生检查他的肝脏说恢复的很慢,又没有给他多少时间的休息,马上就地震救灾,终于忙完这些他前几天还感冒,虽然没有高烧,可对身体还是有些损伤。”

    宫城一边下棋一边小声的和孙上将汇报着。

    “他护肝的药物在吃,效果不大,我打算趁这次放寒假去找一下老军医,帮助孙乔尽早的恢复。”

    “我和一位老中医联系了,你有时间带他去一次。”

    “好的。”

    “他的工作能力怎么样。”

    “孙乔不适合做政治工作,没那个耐心。但是他管理学校很不错,他不会蛮干,不懂的会问。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会主动的找我谈。在工作上我们配合的很好,在生活上我们也不错。他个性跳脱,比较活波,疼爱小孩,这俩孩子都和他格外的亲厚。小占已经把他当成了亲生父亲一样尊重。虽然他有时候也像一个孩子,但是很多时候他很温顺,也很心疼我。”

    孙上将将了宫城一军。

    大笑着,宫城收拾棋盘重新来。

    “我没看错人。”

    宫城浅笑着。

    “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让他一辈子傻着吧,你看他今天那傻乎乎的样子,愣是一点看不出来你敬茶是什么意思。”

    怎么生了这么个笨儿子,晚辈见长辈 ,又不是古代封建社会规矩多,毕恭毕敬的敬茶是什么意思他就不知道吗?他还真不知道。

    “恩,我的意思也是不告诉他,让那个他一点点的去发现吧。”

    宫城勾起一个坏笑。

    “你三年后肯定要调回京城,到时候也要把孙乔调回来,他的身体外表看着还行,其实还是比较虚。到时候找一个合适他的工作。”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回来的话,必须带着孙乔,他虽然三十了,在我眼里还和一个孩子差不多,距离太远的话,我担心他一个人无法生活。”

    孙上将落子的时候顿了顿,看着宫城。

    “宫城,我真的很感谢你。”

    “叔叔,咱们是一家人,如果您这么说感谢的话,我也要说,感谢您圆了我十几年的一个念想。”

    “什么?”

    孙上将一个不留神,让宫城将了一军。

    十几年的念想?那是什么?

    宫城笑了没说透。

    摆棋盘再下一盘,孙上将再也没心情下棋了,拿着棋子最后还是放下,点了一根烟。

    “到现在我也不敢去想孙乔在重症监护室生死不知的样子,一个电话打给我,说孙乔受伤住院,我以为他当特种大队总教官这么多年,什么情况没遇上过啊,真没想过会那么严重,医生说他被战友背进医院的时候,腹部有伤口,鲜血止都止不住,那裤子衣服上都是血,往手术室推他,鲜血顺着病床滴答了一路,失血过多,都没呼吸了。”

    孙上将抽着烟长叹一声,一脸的心疼和无奈。

    “手术太大需要家属签字,部队干部都不敢签,我拿着那张手术同意书,听着医生和我说切除肝脏会有什么危险,不切除肝脏他会死,我这么大岁数还没经历过这情况,看着孙乔推进手术室,怎么喊他都不睁开眼,我以为我要失去这唯一的儿子了。”

    手术了七八个小时,在重症病房呆了将近半个月,昏迷三四天。我当时没敢告诉孙乔他妈,就自己守在重症监护室外,看他一袋袋的输血,脸色发灰,打着氧气,一动不动的,都不知道我怎么渡过那几天的。

    医生不断地下病危通知书,我就在重症室外这么看着他,眼睛都不敢眨,我怕旁边的仪器有什么波动,病危通知四天我接到八张,那么厚,厚的我都快拿不动了,也太轻了,我儿子的命就在掌心我似乎都快抓不住。那滋味啊,那滋味,不好受。

    孙上将端起茶杯低下眼睛,掩饰眼角的发红。

    这是全部的父爱,在那时候他不是军界人物,不是上将,只是一个平凡的充满绝望的父亲。

    “我当时觉得我特对不起孙乔,我一直工作忙忽略对他的管教,他小时候我也不在他身边,有一次我回家探亲你阿姨和我说,孙乔问她是不是爸爸牺牲了?挨了一顿揍,可我知道不是孩子故意这么说,是我长期不在家他看不见我才这么问的。

    我三十一有了孙乔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