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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何,在做什么?” “有,王安,武馆总教头。”向冽道。 “你看,因为是身边最熟悉的事,所以能快速说出来,也不会有太多考虑。”温柳年道,“但对方显然不是这样,在回答每一个问题的时候,都会有个停顿,而且有几处明显前后矛盾。” 向冽意外:“大人全部能记住?” “自然。”温柳年又挪了挪屁股,虽然略微有些坐不安稳,但是幸好没有干扰到脑袋。 赵越:“……” “吕叶岛,南洋倒是的确有个这样的小岛。”温柳年继续道,“不过一非交通要道,二来岛上也没什么珍稀特产,所以极少有记载。” “有什么问题?”向冽又问。 “若是来自吕叶岛,应当没什么不方便提及,楚国只与南洋几个大一些的国家有香料茶叶往来,这种小岛极少打交道。”温柳年道,“没必要遮遮掩掩。” “那几个身材瘦小的男子,看上去的确像是渔民。”向冽道。 “渔民不仅是南海有。”温柳年慢悠悠道,“东海也有。” 向冽瞬间一惊:“大人的意思是?” “先前那个四处包歌姬的中年男子,与这伙杂耍艺人是同时出现的。”温柳年道,“不一定有联系,却也未必就没有联系。” 向冽皱眉:“若是当真如此,那便又与大明王扯上了关系,还是要有确凿证据才好。” “昨日我们登门拜访之时,这伙人看似极不愿意与我们做生意,而且脾气也是一个比一个暴躁。”温柳年道。 向冽点头:“的确如此。” “但是今日却答应得极为爽快。”温柳年放下茶盏。 向冽流利道:“那是因为大人说话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就说毕竟也是在官场上混的啊。 “若说被我昨日的话影响到,那内心也应当是极为不愿意的,尤其是对暴脾气来说更是如此。”温柳年道,“但今日在我故意激他,逼他说一大堆无用之事的时候,只要提到若是不愿配合,便不能做成生意,对方便很快就会妥协,向统领不觉得有些前后矛盾?” “这……”向冽回忆了一下,觉得似乎的确如此。 “不合理对不对?没人会被一件自己不想做的事威胁到。”温柳年道:“但若是换个方向去想,对方其实很愿意同我们做生意,昨日只是故意演戏,那便合理多了。” 向冽摇头:“此事不简单,只怕要立刻回宫禀告皇上。” “好。”温柳年僵硬站起来。 向冽:“……” “向统领可否先独自进宫?”赵越将人扶住,“原本就中暑未好,今日煎的药还没有吃。” “自然自然,也不急于这一时片刻。”向冽答应,“那我就先回去了。” 温柳年点点头,看着他出了雅间门,然后才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趴在赵越怀中。 “我们也回家?”赵越揉揉他的脑袋,“上些药睡一觉,然后再进宫。” “知不知道现在要做些什么?”温柳年抬头看着他。 “嗯?”赵越先是有些不解,想了想,低头亲亲他。 “不是这件事。”温柳年舔舔嘴巴,虽然亲一亲也很好,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快些找到那个神秘男子,越往后拖,只怕风波会越大。” 赵越微微僵硬。 “再亲一下。”温柳年凑过去,方才时间有些短。 赵越哭笑不得,在他的唇瓣上又亲了一口。 “不过也不必太担心。”温柳年坐在他怀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那神秘人应该不会轻易将你的身份说出去,否则也不必费心费力想杀你。” “理由呢?”赵越问。 “不管是青虬还是离蛟,想要的都是你的身份,而不是你这个人。”温柳年道,“只有先让你悄无声息消失,再找一个新的傀儡顶替,到那时他们才会堂而皇之公开,然后借助假赵越达成目的。现在若是让人知道你是赵越,那先前一切力气就都白费了,对方不会甘心。” 赵越点头:“嗯。” “你也不要太累。”温柳年拍拍他的侧脸,“三更半夜出去练功,真当我不知道。” “我不用睡太久。”赵越帮他整整头发。 “那也不行。”温柳年坚持,“醒了就在床边看我。” 赵越笑出声:“好。” 两人又在茶楼休息了一阵子,方才一道回了尚府。途中经过城中央,见到前头一座木楼上头站了不少工匠,正在拿着榔头木锯做工,很是热火朝天,于是温柳年好奇伸长脖子看:“是新的酒楼么?”然后又诧异,“二当家怎么也在。” “陆追自然会在。”赵越道,“我将这间酒楼买下来了。” “买下来?”温柳年睁大眼睛,“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必知道。”赵越道,“等着开张后来吃便好。” “厨子请好了吗?”温柳年很关心这个问题。 “请好了,从叠翠阁挖过来的。”赵越道,“下回你再想吃桂花卤鹅,便不用排队了。” “甚好甚好。”温大人很是满意。 陆追拿着图纸,一边督工一边检查,满头都冒汗。 “陆二当家。”一个小厮颠颠跑过来,手里端着一大碗酸梅茶,“天气这么热,快先泄泄火。” “多谢。”陆追摸银子,小厮摆手道:“赵大当家已经付过了,二当家尽管喝便是。” 陆追愣了愣:“大当家方才也在这?” “是啊,刚走。”小厮道,“还让小的传话,说二当家辛苦了。” 陆追胸口发闷,都路过了也不过来看一眼,还能不能上点心了,分明就是朝暮崖的产业。 还当真是兄弟如衣服。 “大人回来了。”锦缎坊内,木青山依旧在院中看账本喝茶,“生病好些了吗?” “好多了。”温柳年淡定道,“多谢师爷关心。” “左护法的药当真挺好用。”木青山又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又叮嘱,“大人一定要继续擦。” 温柳年微笑:“嗯。” 赵越抱着他大步回了卧房。 温柳年幽幽道:“你若是敢笑——” “我自然不会笑。”赵越举手发誓。 温柳年踢掉鞋子,自暴自弃趴在床上等擦药。 提前进入成亲数十年的老夫老妻状态,其实也挺好。 王城一处幽深的地下暗室内,先前大手笔包下青楼歌坊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喝茶——一切都如同温柳年的猜测,此人正是当年大明王云断魂的部下青虬,也是穆家庄兄弟二人的幕后主使。 “教主。”下属站在他身边,“今日赵越是与温柳年一道出的门,身边还有御林军总统领向冽。” “所以便又没有下手?”青虬语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