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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瞧瞧?” 叶惊鸿这骄纵任性的小王八蛋,全让上面四个兄长给宠坏了,成日只会惹事,真不该把他接来凤凰。叶惊谰心有不满,他啐了一口,掏出手帕去捂住武年的私处,敷衍著对来人说:“我知道了,你过去把小六看好,别让人弄伤了他。”来人恭敬地领命道是,走远了一些,他却靠在墙角挤眉弄眼地涎著脸,不用猜,肯定是武家的老实人来了,看来接下去两天五爷该有好心情了,真是幸甚。这人名唤陈平,是叶家的养子,也是叶五的管家,两人年纪相仿。 逐渐有了点儿气力,武年辛苦地爬坐起来,他低著头不去看叶惊谰,只拉过他的绢布,自己擦拭凌乱脏污的身体。叶惊谰帮他将衣服找过来,等他把私密的部位抹干净了,竟然就抢了他擦过小穴的手帕,放到鼻下深深地闻了闻,促狭地叹道:“全是武子哥的骚味儿,我得好好收著,不可让别人捡去了。”说罢,把手帕稳稳妥妥的收进胸前。 “你……”武年的脸色彻底红透了,之後又变得惨白,他含怨带怒地瞥了叶惊谰一眼,咬了咬下唇,径自穿起了衣裤,略作整理就从木车上滑了下来,不料脚下踉跄了几步,险些给跌了。“你小心点,别把我宝贝给跌疼了,”叶惊谰连忙将他搂在怀里扶住,手心顺势揽著他的腰,借机抱了他满怀,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口中含满了怜惜地说道:“让我抱著啊,宝贝儿乖,我抱著你才安全,你得先到厢房里等著我,我把小六的事处理了就送你回我那去。”武年动了动身子,无奈挣不动他,只得开口拒绝道:“不用你,我自己回家,不去你那儿。” “这可不行,你现在这软弱无力的样儿,要是自己在路上遇见了歹人,让人给占了便宜去,那我可就亏大发了,以後还得背个妻子被辱的怨恨过一辈子,想到我就来气!”叶惊谰愤然地说著话,年轻俊逸的面容上甚至还有几分杀意,他这是独占欲作祟,也是确有这份担心,只因武年承欢过的气息太明显了,那股不分男女的媚态还残留在他身上,令人见了都有点口干舌燥。 武年知道违抗不了,他索性就闷声不语,也不去理会他颠三倒四的言论,而叶惊谰也根本不给他做主的,硬是半抱著他从後门进去,闪入了一条暗道,没多远就到了休憩用的房间,把他压躺在软榻之上。这是在凤归来一楼隔出的厢房,是东家的私人地方,清雅简朴,两扇窗户朝向了渡银河,伸手可以碰到河边飘扬的柳树枝,平日里是叶惊鸿也不给进来。 叶惊谰把一席薄被摊开,盖住了武年的腰部,然後便坐在床畔牵起他的手,轻轻拨顺了他的长发,说:“你先歇息,我很快回来,今夜也就别回去了,住在咱们家,我可以陪你好好说话。”武年翻过身连理都不理他,闭上了眼睛假寐,难言的苦涩也上了他的心头,他暗中恨恨道,这人是一个大骗子,若是当真留宿不回去,这人今夜绝不会像从前那样和他把酒谈心,不会体贴他、爱护他,只会要他做些淫秽的事。 叶惊谰不知武年一腔的愁苦,只当他真是累了,所以也躺上了软榻,从背後拥住他又说了一阵子缠绵情话,满心都谋划著要用话把他哄下来过夜,直至忽想起了对小弟的责任,这才亲了亲他的脸颊,不甘不愿地离开了厢房。在门外,几个念头转过,他思忖著,忍不住用小金锁把门给扣上了,这样才保今夜的享乐万无一失。 说一句实在的,叶惊谰锁武年一晚上还算好的了,若非对这老实的家夥还有两分尊重,没将他彻底看成自己的一部分,叶惊谰是极有可能就把他锁一辈子,逼他把婚书给签了,随後再差人送上丰厚的聘礼给武夫人,这样就算把人家的儿子给要过来当媳妇使了。 那些几乎要把花朵都说盛开的殷切话语,是一点也说不开武年的心情,他愈听只是愈难过,眉宇紧皱,等到叶惊谰又走了,他用被子蒙住脸,想起了从前两人交往的美好时日,眼圈不禁一股刺痛,竟是落下了几滴泪来。 初遇时,叶惊谰拱手浅笑时流露的温柔,是武年见过最好的风景了,他心中一跳,心湖如同春风拂过水面一样荡起了涟漪,为他眉眼的风流沈醉了。他的生活太苍白简单,叶惊谰的存在是极豔丽的色彩,博学又善良,引起了他无限的钦慕。 若是当初不生变故,武年就算是没有告白的胆色,也迟早会不可自拔地爱上叶惊谰,可叶惊谰卸下了自己的伪装,打破了他们的平静,借药奸淫了他。武年事後没有寻死觅活,甚至还依然和他见面,多次让他得逞,大抵也是对他存了有朦朦胧胧的爱意,半推半就便顺从了他,让他大肆掠夺。 肉体上已经结合,本来两人再慢慢交往,肯定也能成正果的,然而後面的发展都不尽如人意了。武年接受不了这巨大的变化,叶惊谰自从占过他的身子就不再关心他了,现在见面第一件事就是往他裤兜里摸,从前则会轻搂著他说说话,还没成事时语气都不曾重过他一句,得手後他要是不愿就范免不了又绑又捏,还把吃的喝的往他下面塞,老是舔湿了他还反过来骂他是骚货,光是舔舔穴就能高潮。 武年回想著过往的温馨种种,此时腿间却酸痛不已,被肏弄得热辣辣的雌穴还淌著精液,胸口乳尖也疼得厉害,他感觉是愈发伤心了,把脸埋在软枕里无声哭了出来,也不知究竟是身子疼还是心疼,他明明也不是不给,叶惊谰就是不待他怜爱一些,弄得他总想逃,可见是并不爱他的,只要拿他玩儿罢了。两人身份悬殊,他偏生还性格耿直,这些话他说不出来,只全憋在心里,却又等不到叶惊谰发现,这又更加显得叶惊谰不疼惜他了。 夏风从窗户透入,送来了著市集上的热闹交谈,厢房内寂静一片,只有男人细不可闻的呜声,逐渐也熄弱了,他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叶惊谰若是知道了他的想法,恐怕得气得七窍生烟,大呼冤枉了。事由根因的,想他也从未尝过肉体鲜味,年轻人又血气方刚,自打从武年的身体尝到了甜头後就有点压抑不住自己,可这武年见了他就躲,时常一躲就是三四天,他每夜翻来覆去忍受欲火煎熬,胯下物涨得只想去捅那湿乎乎的肉缝,直忍得心火旺盛,这才会逮到机会就抱著武年赶紧做,见面就先扒了他的裤子,以防止他又偷跑。 也数不清做过多少回了,叶惊谰心里气他到现在还总是逃,气他这麽久了还不爱自己,下手就格外的狠,不过每回舒服过了,也都会同他谈情说爱,结果这种事後弥补在武年看来,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全无真情,为的无非也是要骗他下次继续大行淫乐。两人这阴差阳差的误解了,也全没懂对方的心意,幸好不久此事得以解决,否则武年还不知道要落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