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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 出来吃饭了。” 没一会儿,初一从里面出来。 江糖把筷子递给他:“你爸爸做的, 快尝尝。” 初一更是愕然, “您会做饭?” 他活了六年,从没听说过林随州会做饭,见都没见他进过厨房, 今天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父亲亲自穿着小熊围裙……下厨。 很微妙。 又有点小开心。 因为他觉得这样的父亲很接地气。 林随州拉开椅子坐下,没说话。 江糖饭量小,吃两口就饱了,可是由于鲫鱼汤太过鲜嫩, 她不由多喝了一碗。 “初一, 爸爸做的饭好吃吗?” 初一点点头, 又抬起头, 神色乖巧:“谢谢爸爸。” 他微微一笑,伸手抚摸一下他的后脑勺。 “我做饭,你去刷碗。” 吃饱喝足的江糖别说刷碗,动都懒得动弹一下,她嚼着橘子横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津津有味看着新闻联播,片刻才想起搭理林随州,漫不经心道:“你刷。” “你去。” “我不。”翻了个身,索性闭上了眼。 林随州怨念的瞪她一眼,认命般的收拾餐后的狼藉。 整理完一切后,林随州注意到初一一个人在角落里玩积木,比起在家里时,他现在看起来非常放松,心中一软,林随州走过去,“初一,要不要和爸爸一起洗澡?” 初一仰起大眼睛,有些犹豫的看了眼江糖,得到她肯定的眼神后,才点点头。 “走吧。” 林随州牵起了他。 浴室传来水声,江糖收敛视线,他现在倒是想起做个好父亲了,以前干嘛去了? 心里不屑,转身继续观看新闻联播。 正看着入神时,系统传来清脆一声,这个音效表示有人送了礼物。 【撒旦-圣母:又搞来一些宠物丸,只要吃了这个就能变成宠物,时效一小时啊,一人10颗!】 【圣母-撒旦:????请你不要乱搞我圣界的东西好吗?】 【撒旦-圣母:哎呦喂,你这个魔界的才不要和我们圣界扯上关系。】 【圣母-撒旦:不要脸……】 【大太监-宁陵:可是你这些丸子没什么用啊……_(:з」∠)_。】 【丧尸王-田甜:大家今天的任务是什么?我今天差点去世。】 【贤妻良母-江糖糖:我就不一样了,我今天距离当场去世只有20分钟。】 【丧尸王-田甜:小糖糖你不要那么杠,我也没什么送你的,你想吃重庆人的肉吗?】 【小可:江糖糖是个魔鬼!她不是人!我不允许你们把我给你们的金手指送给江糖糖!!】 【系统提示:小可已被江糖糖禁言。】 “……” “………………” “…………………………” 操! 【大太监-宁陵:不错,学的够快。】 【贤妻良母-江糖糖:哪里哪里,还是大家教的好。】 【贤妻良母-江糖糖:我想问大家,有什么神药可以治疗人格分裂吗?】 【丧尸王-田甜:你人格分裂了?】 江糖默然,半晌说:我大儿子。 【丧尸王-田甜:天哪!你竟然不单单只有一个孩子!】、 “……” 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好吗? 此时,大太监宁陵突然轻描淡写说:打一顿不就好了,孩子嘛,都是记吃不记打。 【贤妻良母-江糖糖:……】 【大太监-宁陵:啊呀,忘记贤妻良母是不能打人的。】 【撒旦-圣母:我觉得打一顿挺好的,这要是在我们魔界,管他分裂多少,全吃了,鸡肉味嘎嘣脆。】 【圣母-撒旦:请你不要如此残暴好吗?请你今天做个人吧。】 江糖:“……” 和他们求助的自己就像是傻子一样。 没一个靠谱的。 不过…… 想想宁陵说的有些道理。 初一分裂出的第二人格十五岁,也勉强算是青春期的叛逆少年,她可以适当给予教育,将这个黑暗的人格逐渐感化,到时候就算不能痊愈,起码也不会影响到初一的三观和日后生活。 【圣母-撒旦:贤妻良母-江糖糖,送你一瓶感化水,只要喝了这个,就算对面是十世恶人,也会被你爱的光辉所感化,只是我现在是圣母的灵魂魔鬼的身体,做出来的感化水可能不是那么纯……】 这个好啊!!!! 江糖眼睛刷的亮了,她现在就要这个!既然连十世恶人都能感化,那区区十五岁的叛逆少年阿五自然也不在话下了。 江糖喜滋滋收好,准备找个机会好好试试。 聊天的功夫,林随州已经带着初一从浴室出来。 洗干净的初一白白嫩嫩又香喷喷,活像是一只移动的小竹笋。 可爱,想抱抱。 江女士生平第一次,对小孩子生出些许母爱。 林随州陪着初一玩了会儿后,又将他哄着睡下,江糖抬眼看了时间,九点三十分,看情况林随州是准备在这里过夜了,或者是单纯的想和江糖困觉。 果然,初一睡下不久,他便迫不及待凑过来亲上了她白皙柔软的耳垂。 江糖吮着颗果子,头也未抬的:“我不想做。” 她感受到了他眼中的茫然。 “性冷淡,不想做。” 林随州:“……” 江糖又冷冷淡淡的:“你回去吧。” 林随州又生气又无奈:“你不想,干嘛给发短信挑逗我?” 江糖说:“那我要是发短信说武松打虎,你是不是马上去世啊?” “……” 见他不说话,江糖冷哼声推开他,靠着沙发悠然自得刷微博。 她瘦了一些,交叠起的长腿白皙诱人,上身只穿了件短短的吊带背心,露出的锁骨精致,往下还能看到欲露不露的沟壑。 林随州被她撩弄的欲火焚身,也顾不了那么多,长手轻而易举夺掉她手上手机,俯身将她压在柔软的沙发上。 怕江糖跑掉,林随州死死禁锢住她的双臂。 江糖担心吵醒屋里熟睡的初一,试着挣扎两下后,微喘着粗气由着他亲。 男人的大手已没入她衣襟,江糖有些痒,不由往身边侧了侧,她推推埋在自己肩窝的林随州,“回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