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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已经拐弯走掉了。 元心抹掉眼泪,尽管怕沧溟,却不得不跟上去。 回到前殿,沧溟又不说话了,只喊了一声“卿澜”,立刻得到焱苍一个火辣辣的爆栗子。 “这小子以后绝对是个白眼狼。”焱苍跟沧溟大眼瞪小眼:“卿澜,你别对他太好。” 沧溟目光一狠,张嘴,一股水柱直接喷向焱苍。 焱苍此时斜躺着,要翻身坐起来已经来不及,只能全身瞬移,好不狼狈。 卿澜淡淡的瞟了焱苍一眼:“沧溟还是孩子,你不要总是招他。” 焱苍摇着扇子,心道我倒是想招你,可你也不理我啊! 禅古上神把他养的那只鸭子给沧溟和元心送来当宠物养了,据说他要出去游历。 那只他从凡间不知是偷还是捡来的鸭蛋跟元心有一样的命运,都粘了仙气了。 几个人围着那只身上长着白色,土黄色,灰色羽毛,看上去一点都不仙的鸭子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它跟凡间的鸭子有什么不一样。 “还是别当宠物了,养大了煲汤吧。”焱苍敲着扇子说。 元心抱着鸭子撒丫子跑了。 这小子心思敏感着呢,心想自己和鸭子都是来自凡间,必须相互照顾,这就叫同病相怜。 沧溟在焱苍肚子上推了一掌:“你不许欺负他。” 焱苍:“小子,你不能吃独食啊。” 沧溟:“哼,谁要你的鸭子!” 焱苍和卿澜对视一眼--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很快,辛墨送来消息,幻杀去人间了,逍遥子的转世年方十八,正在赶考的路上。 卿澜对幻杀的做法很不赞同:“幻杀身上自有魔气,逍遥子现在一介凡人,如何能够近得她身?这不是胡来吗?” 焱苍勾住卿澜的腰,邪笑:“既然如此,咱们何不走一遭?也好看着点。” 卿澜:“……”这人分明是在仙界呆得腻烦了吧? 焱国的皇帝早已换了人,现在的皇帝叫轩辕清,是轩辕澈的孙子,不过十六岁。 焱苍自己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还会回来焱国,站在轩辕帝的皇陵前,他难得收起脸上洒脱不羁的笑。 不管怎么样,当年是他占据了轩辕帝一个儿子的名额。 逍遥子这一世姓秦名云书,除了长的跟以前的逍遥子很像,气质方面没有半点相似。 曾经的逍遥子一袭白衣,仙姿盎然,如果不曾风流倜傥,又怎么会引得当年的幻杀一度成魔,爱恨两难全? 几十年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秦云书却是个典型的书呆子,习得一手好书法,在街边摆了个字画摊,帮人写写扇面,家书,对联什么的。 言行拘谨,看着就是敦厚老实。 焱苍和卿澜在一旁偷偷看着默默跟着秦云书、表情越来越绝望的幻杀,摇摇头,两人只能无言饮下一杯淡酒。 第039章 由于卿澜和焱苍两人实在惹人眼,他们也意识到这一点,卿澜干脆就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白天几乎不露面。 焱苍当然无条件赞同。 卿澜看书他也看书,只不过看的跟卿澜是同一本,脑袋搁在对方肩上,还故意念念有声,时不时朝卿澜的颈子吹一口热气,嘴唇总是不小心的擦过卿澜的脸颊。 卿澜起初没反应,看自己的书,随身后的人捣乱去。 但是渐渐的,某人似乎不甘于此,胳膊不管不顾的圈过来,卿澜带着凉意的背贴上热烘烘的胸膛,其中的滋味又如何忽略? 瓷白的颈子染上一抹粉红,身后的人干脆伸出手指,作孽的指尖覆上去,轻轻的刮擦,只听那人故意道:“卿澜,你这里怎么红了?哎呀,是不是本君身上的温度太高,热着你了?” 卿澜声音有点干涩:“休闹。” 某人仿佛发现了新的乐趣,缠着卿澜不停问:“你热吗?是不是热?” “来来,本君帮玉肌真君宽衣。” “卿澜,你真的不热吗?” “本君明明热情如火,你当真不热?” “卿澜,你脸红了。” 卿澜被闹得不行,捏了诀从焱苍怀里逃脱:“闭不上你的嘴就出去。”说完人已到了另一边。 恰好此时,小二抬进来一通热水。 等小二出去了,卿澜瞟一眼焱苍:“你要沐浴?”现在还是午时,大白天的沐浴? 焱苍伸个懒腰,眼角带笑:“沐浴午休,卿澜,一起如何?” “不了,龙君请吧。”说完又拿起书,目不转睛的看起来。 很快,浴桶那边传来水声。 卿澜不由抬眼看过去,就见焱苍已经脱了上衣,光着上身披一件外袍。 外袍敞开,要遮不遮的,里面是白皙的胸膛,肉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劲瘦而有力量。尤其是腰腹的线条,每一条都像是雕刻出来的一般,充满了力量,那光滑的皮肤下面,似乎蕴藏着蓬勃的生机。 卿澜目光闪了闪,有点移不开眼。 焱苍试了试水温,脱了外袍,裤子,赤条条跨进浴桶。 转眼,卿澜依旧在眼观鼻鼻观心的看书。 “卿澜,你当真不洗?” “不用,我畏热。” “我叫他们送凉水。” “不用,我直接捏诀清洗。” 焱苍靠在浴桶上,满足的闭上眼,喉咙里无意识的哼哼:“嗯,卿澜,你明明喜欢我抱着你的……”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也不知道他看进了几个字。 焱苍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大白天洗澡,只可惜他的“美男计”落空了。 这货在水里泡着泡着就泡舒服了,等卿澜察觉那边很久没传来水声,他已经靠在浴桶上睡着了。 黑发墨一般泼洒在水里,闭上的双眼同时也盖住了那总是关不住的春情,嘴唇倔强的抿着,好像在跟谁赌气。 睡着的焱苍让卿澜有点不习惯,人就在身边,却没有那句“卿澜,卿澜”。 明明是恼人的杂音,明明是不羁的笑颜,放眼三界,也只有这个人敢在他面前无所顾忌。 五百年前是,五百年后更甚。 “卿澜,只看着如何满足?”哗啦一声,卿澜还来不及后退,腰已被一条长臂搂住,“噗通”一声,人被拽进了浴桶。 水哗啦哗啦的往外溢。 “卿澜,水已经凉了。” 一抹惊讶快速从卿澜眼中滑过,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