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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基本不搭边,但是两人却没停下说话。张冰也不抱怨几句话只能得到郁波浓缩的几个字,现在能面对面说话,接近朋友的距离已经让早已期待怕了的张冰体会到暗恋的甜蜜。 郁波随意翻收缴外套的口袋,捏出一根皮筋准备扔掉,被张冰抢下。他还没弄明白张冰的目的,就见到张冰像个猴子般爬上树干,巡视了许久,摘掉一根树枝,将皮筋栓在树枝开叉上,做成了简易的弹弓。 身体那么弱,爬树本领居然那么好。郁波不服气,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对他来说,重视的人一切有点都是自己超过的目标,否则根本没有保护他的感觉。 “你用这个能射鸟吗?”郁波不爽地揶揄着。 “能呀,以前我就用这个打退过小混混。”张冰想起那时的战绩骄傲着。 “你就当我的后背吧。”郁波只是想占上风,想在其他方向上强过张冰:“我们等天黑了杀回去,我在前面,你就用弹弓保护我的后面。” 郁波知道自己幼稚,越发不明白为什么总想赢过张冰,不愿在任何地方上认输,总想告诉张冰自己强足够保护他,却又不愿意用嘴说。 “我们两个,恐怕不太行。”张冰打了退堂鼓。 “先去观察观察,在进一步打算。我肯定要靠近,你就在后面支援我。一有动静,我能有逃跑的时间。”郁波说完立马改口:“不是,是调整计划的时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张冰看看天,太阳正当午,离天黑还有很久。 “睡觉。”郁波刚说完,不由分说地躺在张冰的腿上。 明明比自己小,居然不遵守长幼有序,擅作主张。张冰开心地在心底嘲笑他。 “你别流口水了。”郁波突然睁眼,仰视张冰。 “我根本没有,本人从不流口水。”张冰拼命地抗拒着。 “我只是说说。”郁波侧过身去,不希望张冰看到他睡觉的样子,肯定睡不着。他松懈身体,感觉好久没有没这么松软过。 两人对一堆未知人数,听上去有些吓人,不过张冰没有恐惧。他想好了,决不能让郁波再受伤,这一次不仅要站在郁波后面,像个远程魔法师,还要站在他前面。 张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军徽,别在胸口,居然带来一股微弱的自信。怪不得很多人都把军徽别在胸口不藏好,原来不是笨蛋。张冰抚摸着军徽,如果需要就牺牲掉自己的这枚,让别人摘掉就是了,给郁波争取时间,算是对他之前保护队伍的回报。 腿上枕着郁波,张冰只能挣扎着伸手捡小石子,还要保持身体平衡不打扰郁波睡觉。要不要故意流口水把他弄醒,腿都麻了。张冰不止一次地想,叹息着还是算了,谁叫自己暗恋他呢! ☆、第二十章 二人猜心 偌大的月亮挂在云端,凛冽的夜风拉扯细枝发出颤动的声音。 张冰和郁波伏在树林的影子中。张冰还格外注意,全身缩成球怕一丝月光暴露身份,就像吸血鬼见到太阳。 他们赶来一路小心,不知郁波抱有怎样的心情,张冰反正是觉得烂命一条,虽然不关系生死,但两人对抗一整个联合势力还是太天真了。 “你的腿进来一点,”张冰说:“会被人看见。”说实话,张冰想逃跑,一路上出奇的安全,居然没有伏兵,在狂风大作的晚上太吓人。张冰不住地往身后瞧,强迫排除担忧。 “前面肯定有埋伏,路上太平静。”见郁波不说话,张冰引导他。 再往前200米便是之前探索过的营地,现在里面居然骚动起来。 该不会追来了吧。他们难道有雷达吗,难道上头真的有人。 郁波居然往前走,看样子想探风,被张冰一把拉住。 “前面没准是个陷阱。” 郁波站在前,背对张冰,差点笑出声。明明害怕了,还要装坚强,虽然表里不一,却不令人讨厌。 郁波引导着问:“如果是陷阱,你准备怎么做。”他始终没有回头,不想绷不住笑意破坏冷酷的形象。他不愿破坏张冰仰视的目光。 “你总是问我的意见,你也太没主见了吧。”背后的张冰嘟哝着,以前不敢开的玩笑,现在抱怨起来没压力。 郁波抽着嘴角,转身白张冰一眼:“这叫尊重。” 哇嚓,好一个礼貌的男儿。张冰听郁波发牢骚。 “来偷袭不是听你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张冰压低声音说。 “你敢说这里没有想过。”郁波用手指点着张冰的胸口。 如同全身□□般,张冰羞耻地退后,双手抱胸。心底自以为是的秘密被探光。 同时,郁波觉得不爽,只是张冰看不清他的表情。如果是别人,郁波根本不想碰,就连一同呼吸空气都认为是在吸/毒。他居然还嫌弃被碰,郁波想着胸口一团火,可他千言万语都憋着。刚才的语气太稚嫩,用词像抱怨,不符合自己在张冰心中的印象,所以必须更加少说话挽救。 他们都各自缄默,完全无视身后敌营的骚动。 郁波看着扭头沉默的张冰,竟心生恶习,擦肩往前走:“那好,听我的,回去。”他抬腿离开,步伐夸张,进度却缓慢。来拉我。郁波不住地在心底喊。 直到被拉住,郁波松一口气,却迟迟不说话,饶有兴致等待,戏耍张冰。 “别有,我……” 张冰还没说完的话被敌营的巨大骚动打断。不少人一窝蜂地涌出来,密密麻麻一群。张冰拉着郁波就往身后逃,可惜郁波纹丝不动,轻轻回收一提,将张冰抱稳后放手。 “你干嘛去。”张冰赶忙拉住前去查看的郁波。 “当然到前面去看看。” “危险。” 郁波发出啧啧的声音。 “干嘛!”张冰有点火,明明自己担心郁波的身体,反倒被嘲讽,会错自己的本意不能忍受。可火转瞬即灭,张冰打起退堂鼓说:“我们还是逃走吧,不,是回去吧。” “你真的不想要军徽了。”郁波认真地询问,像等待一条命令。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张冰问。 黑暗中郁波都想让自己的眼睛发光,看穿这个小猫一样猜不透的小怪物。 “你说呢?”郁波的音调陡然上升。 张冰咽了咽口水说:“想。”他马上又解释:“可你不想呀,犯不着为我做这么多事,我就是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过你,不用大恩大榭,记住就行了。” 郁波急于撇清关系:“我才不是为你做的这些,正好想打架。”然后,他假装冷静,用低沉的声音说:“奥,记住你的大恩就行了,是吧。” 看到张冰低沉下去的脑袋,郁波觉得话重了,手在空中犹豫几下,最后果断地按在张冰的脑袋上,狠狠地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