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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张冰看看自己的被褥沉重叹气。害人终害己呀,他把自己的被子换过去,将三角眼臭烘烘的被子拿回床铺。为了不让别人看见,张冰特意将水渍面藏进豆腐块状的被子内褶。可这样里面就湿了,晚上该怎么睡。好在张冰有过前例,只要身体暖和,即使全身湿透有被子保暖足够。 只要不被人发现就行。 一直熬到上午结束回到宿舍里,上铺兄弟本来想幸灾乐祸,却抱着晒干的被子哀叹:“咋还这么香?” 有人开玩笑:“这不是好事吗?以后咱们要是憋极了,射/了,不到一上午就能干,还能当一次免费干洗。” 听到这话,有几人开始吹牛,瞎科普。张冰冷眼旁观铺好自己的被褥。希望他们真有人倒一盆水在上面进行实验,这样也便于证明孤立自己的都是傻逼。 扎入被子,张冰竟有企鹅戳进冰窟窿的感觉。好冷!为了遮掩,湿漉漉的被脚被塞在身下,水透过内衣纤维贴在皮肤上,像局部爬满透明液体状的虫子。于是张冰的午觉梦中都在拼命吃饭,以便令皮下脂肪增加到与企鹅同等水平。 半迷糊半清醒中,张冰醒了。刚出被子,全身抖动得像失控的筛子。 站在门口吹哨的孟班长走过来,一个大手像钳子般捆住张冰的额头,不自然地用大力。 “班长,你干什么?”张冰瞪圆眼睛,装作被吓到,实际上是疼的。 “我以为你感冒发烧,隔壁几个班不少人都已经在医务室待着。” “我们班没一人,我绝对不会托班级后退。” 孟班长似乎安心,摸摸他棉被的厚度,突然摸到一片湿滑。张冰的腿感受到班长摸到什么,毕竟他的表情突然凝重下来。 “这怎么是湿的?”班长的声音突然厉色,面相张冰,却是对全班询问。 “我······”张冰的声音非常小,只能在心底一遍遍骂,班长你这个猪。 这下子,不用看张冰都知道三角眼的表情,更别提他的眼眶会不会成为正三角这个可以探讨性地话题的结论。 郁波早已穿戴整齐,从一旁路过时,不想听到的人的话题不请自来钻进耳蜗。可他依旧目光直视,一句心话转瞬即逝:不愧是擅长背叛的人干的好事,南野还真是他们这类人的楷模。 被束缚的郁波无论干什么都会联想到南野,脑神经被拉扯得越来越痛。离开南野这么远,心居然没带来,居然在路途中快被拉到极限。越是见不到南野,越是想念。 张冰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班长,为自己的处境脱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班长押下身子悄悄对说:“对不起。”他揭开张冰的被褥扔到自己的上铺,把干净的拽下来扔给张冰,用命令的语气说:“盖这个。” 班长转身走开吹响口哨。 张冰恍惚着觉得很幸福。 真是没出息的笨蛋!张冰暗骂:不是要有五万才能觉得幸福的决心吗,想想与现在的落差,居然还不觉得羞耻。 不过,生活总不会是循环往复的,总有新变化。 就像这个有微微汗味带体温的褥子。张冰凑到被子上嗅了下,果断下床叠好。 还是不一样,起码以前住教师时被子都是干净的,什么时候能有换洗被褥。站军姿站得脚板在火上炙烤的张冰循环往复回想这一个问题。 果然生活就是个死循环。 作者有话要说: 天哪!我要换工作,这加班加得都快吐血了。有哪些小天使有过跳槽的经历,给我点指点!某些工厂的客户简直不是人,今天送来样品,今天就要报告。我检测重金属不要时间,其他人检测大肠杆菌不要时间,可惜那些客人居然还是有关系的熟人!!!他们的东西还必须做出来,这几个星期天星期六都在加班,晚上回来困得更500字都困得死去活来。 哎!第一本书没有经验,写得大纲不够详细,展开得也不好,前面的节奏太慢!!!各种不满意,希望能够早点展开高能,可是前面居然写了那么冗长的一大堆!!! 在这里真的感谢看我文的小天使们,谢谢你们!!!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前段时间太累,晚上有时间,不过惰性太大,在这里抱歉,真的抱歉。 我一定不会坑的,如果你们喜欢,一定要追下去!!!谢谢谢谢,真的谢谢!!!!!!!! ☆、第二十七章 极限奔跑 “你们这些新兵训练也有段时间,”连长李赵龙打着哈欠说:“军姿和正步也都知道大概,这些你们从初中、高中都在军训中略知一二。虽然累,可是你们都习惯了吧。我想也是,这人呢大部分都擅长习惯,只要放弃希望,活得就不煎熬,只要完成份内的事就好。” 他整整领子接着说:“可我觉得,咱们都是军人,当然你们中有不少是来混个两年然后回家托人找工作。这我管不着,但在我这儿所有人都必须有军人的样子。站就要扎进泥土,站得顶天立地,就算天塌下来把你砸扁,你也要扁成个正方形。” “看看地上的线了没有,沿着路边的标志,来回5公里跑。”他挑着眉毛环视一圈新兵:“怎么不满,不满就说,反正你说完后还要跑,这样还舒服点。我给你们半分钟酝酿骂我的话。” “没有,那好,开始吧。”李赵龙踹踹地面:“跑呀。” 张冰卯足劲没有开始加速,但也没掉队,紧跟第一集团。 前段时间和班长聊天,张冰知道新兵训练结束后有考核课目,其中有一项就是长跑。本来新兵期间长跑已经取消,但今天的突击没让张冰心慌,虽然他体育成绩一直普通,可他有盲目的自信。他坚信意志力可以帮助他取得好成绩,即使平时训练不纳入考核成绩,但连长、指导员可不是瞎子,他们会看到自己的能力。 队伍哗啦啦地开跑,地面尘土飞扬,张冰喝了几口灰土后对自己的战略感到后悔:早知道就跑在最前,光考虑省劲了。 周围的人开始聚集,张冰感觉不对经。他没想太多,只是朝人稀少的一遍偏,以便加速。但有群人似乎有意堵张冰的路,有人猛踹张冰小腿,他一个趔趄趴在石子上,双手硌得生疼。围绕他的新兵很快散开,其他人看到的只有张冰一人趴在地上。 他捡起帽子,狠狠扣在脑袋上。 这是整个连的长跑训练,队伍是一条汹涌的河流,容不下半分懈怠。张冰浸在这条河流中,眼睛要冒火,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愤怒:在这里没人知道自己的过去,凭什么不能抬起头。 超过他们,然后用鼻孔蔑视他们。张冰反复默念,双脚碾地的力气如有神助,以惊人的速度绕过紧密的新兵,像条蛇般弯曲游走。 很快他便在战友们惊讶的目光中放缓速度,不是出于战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