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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只是揣测,并非有意冒犯!”乌追拱手敬了敬。 “只是一句话而已,天香姐姐至于那么大动肝火么?”静静坐在一旁的言笑便于此时开口了,“在笑弟弟的眼里,天香姐姐一直是个宽容大度的好姐姐呢。” 因说话俏皮,天香姑娘只能咽下那口气。 “百颜楼自打开业,就一直是天香姑娘经营的么?”乌追抬首望了望房屋四周精致的设计。 格局典雅而别出心裁。一个女人,可以轻轻松松掌管这偌大的院子,想她身后没有一个身份显赫的贵人怕是不可能吧! 天香姑娘道:“怎么,乌公子是不相信,还是瞧不起我们女人。认为我们这些弱不禁风的女人一旦离开了你们男人就只能要死要活,自甘堕落。毫无生活出路可言么?” 言笑摇扇子,悻悻地解释:“哪,天香姐姐,事先说明。我们可没有任何瞧不起女人的想法。再说了,生我们的娘亲不也是女人么,难道我二人还要大逆不道地去讽刺自己的母亲?”说完以后便将乌追要问的一次性问了,“我知道姐姐人脉甚广,所以很想打听打听,当朝学士府的大公子是否也曾到这闻名京华的百颜楼来呢?” 天香姑娘神色陡变,敷衍道:“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我又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 “可我听说百颜楼历来账册都对客人记得清清楚楚不是么?那么容我们二人一看应该……没什么大碍吧!”言笑的要求再清楚不过。 天香姑娘心知肚明,可若拒绝,必让二人心生疑虑,日后麻烦也许会滔滔不绝了。 “两位果真要看?” 乌追点头:“是!” “那好,两位暂且等一等!”天香姑娘站起来,扬手一挥,“风月!” “夫人!”片刻进来一个相貌乖巧的丫鬟。 “在主事陈虢那里将历来账本拿过来。就同他说,有事需要查看一下!” 吩咐完毕,三人便静坐着喝茶。 乌追原以为此事一过,必成定局。却没想到账本到了手里,面上却霜白一片。 颤抖着的手指连带着账本也震动起来。 “怎么可能?”乌追同言笑摇头。 言笑夺而观之,也是枉然:“为什么,为什么缺了一页?” 天香姑娘应道。“哦,玉枝那疯丫头不小心吃了这一页。因当时犯病,我也没来得及阻止!” “没了?”言笑惊道。 玉枝,何许人也?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 ☆、两股暗流 “吃了,还会有人吃账簿?”言笑不信,兜转了身疑道,“天香姐姐,没想到你楼中还有这般吃书的‘奇人’,能不能带出来看看?” 天香姑娘朱红的唇角轻轻一笑,看向言笑道:“怎么,笑弟弟很好奇?”捋了捋肩侧发丝,“可是姐姐怎么觉得你是在……怀疑我呢?” 倒是乌追老实,神色怔了怔,拱手道:“天香姑娘莫要生气,我们并无恶事。只是有些事情关系命案。倘若天香姑娘可以协助配合,那必能还死者一个公道。水落石出之日,乌某必携礼拜访,以答谢姑娘大恩,何如?” 一番话说地诚心诚恳,碍着乌追和言笑江湖上的身份,天香姑娘也不好否决,想了想,便再次将风月这位贴心婢女唤进来。 “风月。”天香姑娘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道,“将玉枝带过来。” 风月眼神飘忽不定,犹豫道:“夫人,这……这……”天香姑娘品了口茶,侧身瞪着风月,“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可是夫人……”风月一阵悲怆,眼睛扫了扫地面,却仍然没有移动脚步。 天香姑娘的茶水脱手而出,摔在那婢女面前。飞溅而起的碎片割伤了婢女的脸。 “啊……奴婢立刻就去。”婢女快速地福了个身,捂着受伤的脸快跑出去。仿佛丢了魂儿一般。 一盏茶的功夫,那婢女才带着一个清巧的女孩进了内屋。只是这女孩疯疯癫癫,自进屋以后,眼神丝毫没有往主人身上瞧一眼,而是满无目地左瞥了瞥,右瞧了瞧。甚是古怪。言 笑不以为意,起身持着折扇近身,风流般地调逗道:“姑娘清秀妆容,在下不知能否有幸得知姑娘芳名?” 哪知玉枝并不回她,神色忽来忽去,好不稳定。 言笑折扇往玉枝肩侧一点,已将此女定住了。他再好脾气地问了句:“不知姑娘芳名……” 玉枝睁着大眼睛,嘴里七上八下不晓得说什么。 或许言笑一双琉璃似的模子太过吸引人。故而回道吞吞吐吐,担惊受怕地问:“你……你是谁呀?漂亮,好……好漂亮。”意欲伸手去摸言笑的脸,哪知身体点穴定住,根本无法动弹,“我动不了了,我动不了了。” 泪如泉涌,梨花带雨地不罢休。 言笑烦躁,心道。果真是个疯子。 伸手再一点,解了此女的穴。 陡然一转,那玉枝双瞳如火,用力朝言笑手臂咬去。 猝不及防,只听得言笑疼地啊啊两叫。 乌追以剑将玉枝挑开,抱住言笑担忧道:“阿笑,你,你怎么样?” 言笑指着手臂,委屈地流着几滴眼泪:“小追追,疼。疼死了。” “什么?”乌追吓坏了,手忙脚乱地去掀衣袖,果间白皙的手臂上留下一圈红红的牙印。 他目光凝固,神色沉重,惊道:“这,这么严重!” 天香姑娘奔上前来,挥袖便给那玉枝一个耳光,只见得玉枝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手在适才茶杯的碎片上一割,立刻淌出了汨汨血渍。 而身后的丫头风月伤心不已地两腿跪下去,惊慌失措地摇着玉枝的胳膊:“玉枝,玉枝?呜呜呜……”哭啼了一会儿,却被站着的天香姑娘抑制了? “哭什么哭,还不把她给我拖下去!”天香姑娘命令道。 粉面朱唇上都跳动着愤怒的火陷。 看得人分外可怖。 风月仓皇而起,从腋下将玉枝撑起来,嘴里低声哭泣道:“夫人,奴婢……奴婢立刻将她带出去。”步子杂乱而惊慌,这让乌追忍不住多瞥了两眼。 远去的背影带着惶恐,似乎隐藏着说不清的秘密。 “平时你挺稳重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沉不住气呢。”乌追附在言笑耳边道,“要查清楚这事儿,并不是没有机会。我们没有必要同她成为敌人。”回头对天香姑娘笑了笑,搀扶起言笑坐定。 天香姑娘道:“都怪我,先时没有提醒弟弟。不过适才不是早说过那疯丫头会咬人的么?” 言笑嚷起来:“姐姐你什么时候说过她会咬人了?” 天香姑娘捂嘴笑了笑:“我以为笑弟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