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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和商戒还是很好的朋友,只是后来长大便疏远了。” “那确定是他没错了?” “对啊。” 江醒醒敛了敛眸子,不再言语。 沈初言并没有觉察到江醒醒情绪的不对劲,他漫不经心地说:“沈念念这几日高兴坏了,买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裙子回来,她一直很喜欢商戒,不过我看那男人冷冰冰的,对她没什么好感,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他对谁都冷冰冰的。”江醒醒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不愿意就不会答应见面相亲了。” “商戒是一位狼性资本家,眼睛里只看得到利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沈初言猜测道:“兴许只是看上了沈氏集团,而不是我妹妹。” “或许吧。” 反正不管是哪一种结果,江醒醒都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一般。 一整天,她的脑子里回响的都是沈初言的那句话:“商戒是一位狼性资本家,眼睛里只看得到利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沈念念是能够帮到他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商戒便应该要和这样的女人结婚,理智如他,也一定会选择一位能够在事业上帮到自己的女人,而在这段婚姻中,她好像的确帮不了他的忙。 念及至此,江醒醒甚至连开口询问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一个人憋闷在心里。 大约是因为情绪不大好,江醒醒对商戒的态度冷淡了许多。有时候商戒兴致来了,想和她亲昵温存片刻,江醒醒也明显表现出抗拒和疏离,只是推说工作太累了。 商戒心思敏锐,自然能够发现她的不对劲,但是他却问不出原因,如果话说得重了,江醒醒便会抱着被子去客房睡觉。 商戒是拿他这位小气又玻璃心的夫人没有办法。 她赌气,他索性也小心眼一次,谁都别理谁。 因为自家后院失火,,商戒心情非常糟糕,在公司里对谁都没有好脸色。 由范雅珍一手牵头的聚会上,商戒脸色更加低沉,全程闷声吃饭,一言未发。 范雅珍和梅钰两人倒是相谈甚欢,因为她们是老相识了,年轻的时候便是闺蜜,这也是梅钰不好拒绝范雅珍的原因。 沈念念精心打扮,浑身上下套名牌,脸上化着少女系粉嫩妆,一边吃饭,一边偷偷地打量商戒。 他穿了一件浅色的衬衫和黑西裤,衬衫随意地扎在腰间,束着匀称规整的上身,笔直挺拔,在餐厅明亮顶灯的照射下,他的皮肤越发显得白皙,高挺的鼻梁和眉宇,更显得五官深邃。 沈念念痴迷地看着他,而他却只是低头吃饭,一言未发。 范雅珍见两个孩子间的气氛实在有些尴尬,于是说道:“我们念念,别看从小娇生惯养,但其实还是很能干的,独立能力很强。” 梅钰附和道:“可不是,听说初中便出国念书了,一直念到大学毕业,年纪这么小就离开父母,真的挺不容易的,幸好没有学坏。” 范雅珍一听梅钰居然扯到沈念念出国的事情,有点心虚,立刻说道:“哎呀,那边也是请了好几位仆人照顾她的,现在的小孩哪有什么独立能力啊,不过你们家商戒就不一样了,他可是真的优秀。” 沈念念倒是觉得,自己和商戒都有的海归留学经历,是见过世面的人,连忙道:“妈,你说什么呢,虽然你请了那么多人照顾我,但也不能把我的努力全都否认了呀,我可是凭自己的本事考上大学的呢。” 范雅珍一个劲儿地给沈念念使眼色,让她不要提大学的事情。而梅钰夫人好奇地问道:“念念读的是那所大学啊?” 沈念念冒出一串英文。 当然梅钰也不是很了解这所学校,只夸了她一声厉害,而范雅珍整个脸色都变了,一个劲儿拉扯沈念念的衣袖,让她不要说了。 商戒无声地冷笑。 范雅珍一看商戒的表情,心里便明白了,即便梅钰不知道这所学校,但是商戒曾经赴美留学,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美国著名的一所野鸡大学,为中国有钱的富二代准备的“学历工厂”,在里面只是为了混海归学历,根本学不到任何真东西。 她自己的女儿不成器,出国没有好好念书,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镀了一层海归留学的金,回到国内沾沾自喜,自己是受过高等教育可以吹牛皮,却没想到,在真正有见识学历的人面前,丑态毕露。 而沈念念居然还浑然不觉,一个劲儿地吹嘘着自己的留学经历。 范雅珍的面子实在是挂不住了,她真的想不通,自己的女儿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可以说把她的脸都丢尽了。 本来女儿的终身大事,作为母亲她应该操心,但是现在闹成这样,她实在是觉得有点心累。 该尽的力已经尽了,她女儿没教养又不会说话,无怪别人会看不上。 所以这顿饭,范雅珍没吃几口便推说,下午还有事,要先回去了。 沈念念使劲儿给母亲使眼色,可是范雅珍视而不见,吃过饭便匆匆离去,而梅钰自然是和她一起离开,出于礼貌,临走的时候,她还是叮嘱商戒,陪沈小姐吃完饭。 两位母亲离开之后,沈念念本来还想约商戒一起去看看电影,商戒却开门见山直说道:“沈小姐,我就如实相告,今天过来吃饭是考虑到母亲的感受,而你并不是我所喜欢的类型,以后应该也不会经常见面。” “为什么,我听妈妈说,小时候你很喜欢的我啊!” “听你妈妈说?”商戒原本正要起身,闻言,便又坐了下来,逼视着她的眼睛:“你自己想不起来吗?” 沈念念脸色蓦然一变,神情闪躲:“那个...你知道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 商戒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判断着她脸上的每一丝情绪的变化:“是全部不记得了,还是记不清了?” 沈念念被他那鹰隼般的眸子盯得心慌意乱,紧张地说道:“是...是记不清。” 全部都不记得,说出来有点太绝对,她只能这样含糊其词地回答他。 “也就是说,只是遗忘了部分的记忆,对吗?” 沈念念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又立刻补充道:“但是大部分的事情,我都忘了。” 商戒的神情突然变得温柔了一些,他淡淡一笑,说道:“小时候我爸从日本回来,带了一盒巧克力,我不喜欢吃甜食,所以把它送给你。结果没成想,你居然把一整盒都吃光了,结果闹了肚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