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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女人一辈子最美的时刻,跟最爱的男人,穿着最漂亮的衣服,在最美的地方留下爱的纪念,累点算什么?” 温纯闻言依然笑着,可是仔细看的话,这笑容多少有些勉强,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李臻若趴在一边,心想朱凯肯定是故意的,当初他专门打电话让朱凯转告李江临温纯的事情,朱凯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忘记了。 他这是明知道温纯对李臻泰感情有问题,故意说来刺激人的。 朱凯真是个贱人! 李臻若舔了舔爪子,看向正在与李江临说话的李臻泰:那天晚上跟岳紫佳打电话的人是你吧? 星期一上午,韵临有个规模比较大的董事会,李江临被邀请出席。 李臻若跟着李臻然混进韵临,李臻然顾不上他,收拾了东西便朝会议室走去。留下李臻若自己穿上一套衣服,又翻箱倒柜一番还是没能找到自己的身份证,只能将就收好了钱和卡出门。 华毅邦这时也已经跟着李臻然去会议室了,李臻若刚刚从李臻然办公室出来,便见到对面办公室门打开,李臻自行色匆匆往电梯方向走去。 见到李臻若,李臻自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随后对他微笑道:“你来找我二哥?” 李臻若装得怯生生的模样,“然哥说他开会,让我先走了。” 苏瑶紧跟在李臻自身后出来,见到了李臻若有些诧异,不过她随即便提醒李臻自道:“快迟到了。” 李臻自便没有时间再与李臻若废话,按了电梯匆匆进去。 李臻若等他离开,这才按了向下的电梯按钮,站在走廊上安静等待着。 他今天有点事情打算要去做,这件事搁在他心里已经挺长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行动是因为顾忌着李臻然。 到如今他脖子上还带着李臻然给他亲手戴上的项圈。而且为了让他在维持人形的时候不太突兀,李臻然给他换了一条更细的项圈,不仔细看的话,像是戴了一条项链在脖子上。这个项圈依然有定位功能,而且除了用剪刀剪掉,李臻若自己不知道密码是无法取下来的。 戴项圈的理由,是因为李臻若偷跑过一次,李臻然说要杜绝这种行为。但是李臻若并不知道李臻然平时会不会一直锁定他的行踪,观察他去了哪里。其实对于李臻然来说,就是没有这个项圈,想要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是难事。 当然李臻然不一定会这么做。 在慈善晚宴偷听到岳紫佳与李家“那个人”的电话之后,李臻若心里一直梗着一根刺。他已经认定那个电话一定是跟李臻泰打的,可是又总有个声音告诉他,要排除李江临的可能。 岳紫佳哪里来的李江临的精液?她勾搭了儿子又勾搭爸爸? 李臻若心情烦躁,惦记起赵雨琼的旧居。上次去时,他便想着要找人开锁进去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赵雨琼的遗物,之后因为各种事情不得不暂时放下。 到现在,李臻若觉得自己有些等不及了。 他走出电梯时,突然想如果李臻然知道了问起他,他应该如何回答。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没办法回答,因为李臻然是个聪明人,如果牵扯到了李臻若的母亲,还想要撇清关系隐瞒身份,他是肯定不会信的。 那到时候该如何就如何吧,李臻若心想,反正他确定李臻然跟这件事情没有一点关系。 第42章 找人去赵雨琼旧居开锁这件事情比李臻若预计的要容易许多。 他一开始担心隔壁的邻居会当他是贼出来责问他,却没料到那栋楼当真是拆迁在即,就连最后剩下的寥寥几家住户也都搬走了。 李臻若找了一个不怎么正规的开锁匠,花了一百块钱让人帮他把门锁给打开。 锁匠收了钱走人,李臻若缓缓推开尘封许久的木门,扑鼻而来尽是陈旧的霉烂味道。其实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虽然赵雨琼走了,但是李江临因为找人来把房间清扫过,所有的家具都用白布罩起来,窗户全部从里面紧锁着。 只不过李江临在找人收拾过屋子之后似乎就将它遗忘了,这么多年来再没有人进来动过这些家具。 屋子里家具很简陋,只是个一室一厅的小套房,电视机款式还很老旧,李臻若有些怀疑现在根本没办法用了。他静静在客厅站了一会儿,恍惚中似乎看到一个年轻女人挺着大肚子艰难地在沙发上坐下,然后低下头,神态温和地抚摸自己的肚子。 他深呼吸一口气,朝着赵雨琼的卧室走去。 卧室里有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一张书桌还有一个衣柜。因为房间不大,所以家具都摆放得很紧凑。 李臻若伸手拉开柜子,本来以为能看到赵雨琼以前的衣服。说实话他情绪很复杂,甚至有些害怕,可是当他拉开柜子门,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愣了一下,李臻若心想不知是不是有习俗要将去世之人的衣服全部烧掉,他对这些不太懂,但是小时候好像也听说过。 于是走到书桌前面,李臻若坐下来打开抽屉。 抽屉里有些杂物,包括一些女人的小首饰,其中一条红宝石的项链在现在看来非常俗气,那红宝石也明显是个人工的假宝石,并不值钱,可赵雨琼还是仔仔细细收了起来。 李臻若在右手边的抽屉发现了一本相册,他急忙拿了出来翻开来看,却发现是一本空相册,里面一张照片都没有贴。 愣了一下啊,李臻若才注意到那是一本儿童相册,从满月到一岁、两岁,记录孩子成长的轨迹。他心想这可能是赵雨琼给他准备的,然而很可惜,她并没有能陪伴自己的儿子长大成人。 有许多情绪,以为自己并不会在意,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却汹涌而出,李臻若低下头把相册放了回来,缓缓闭上眼睛。 翻遍了书桌的抽屉都没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并没有找到一封信件或者他所希望的日记本,正如这空空荡荡的房间,没能留下多少关于这个女人的记载。 李臻若站起身,把最后的希望落在了床头柜上。 床头柜有两个抽屉,上面那个放着钥匙和一些老旧的证件,而下面那个抽屉打开却是空的,底层铺着报纸,或许以前是用来放袜子内衣裤之内的私物。 李臻若本来是蹲在床边,这时想要起身,却突然注意到在床垫下面似乎夹着一张白色的纸片,露出了小小一个角在外面,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注意不到。 他伸手抓住纸片,另一只手抬了一下床垫,把纸片抽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