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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边问道:“嫩吗?要不要摸摸看?” 田冲吓了一跳,转过身来手机从耳边滑了下去。 李臻若一把给他接住了,拉开他羽绒服的口袋放进去,说:“吃完了咱们继续工作好不好?” 田冲愣愣点头,“好。” 在这个仓库耽搁了一天时间,回去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司机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 李臻若与田冲收拾好东西下车,一起进了电梯。 李臻若按了顶楼,而田冲却按了一楼。 “不上去了?”李臻若问道。 田冲说:“这么晚了不上去了,反正明天也是同样的材料,我直接回去了。” 李臻若闻言笑了笑,说:“也好。” 田冲于是问道:“李助理还要回办公室?” 李臻若说:“老板等着我回去汇报情况,这次检查他比你想象的更重视。” 田冲愣了愣,看电梯到一楼已经开了门,又伸手关上门按了仓储部的楼层。 “不回去?”李臻若奇怪问道。 田冲说:“我想起来了,还是先回办公室把今天的材料整理一下。” 李臻若笑笑,“那也好。” 他回去办公室,其实骆飞并没有留下来等他,估计是和凤俊元约会去了。 李臻若自己把文件整理好,去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发现眉梢眼角都透着些疲倦。其实以前他也加班,不过那时候他是坐在办公室里做决策的那个人,对于他的许多观点,李江临一直都很赞同,会安排下面的人去执行。 在他还在韵临的那些日子里,李江临始终还是坐着第一把交椅,只要李江临赞成了他的意见,下面的人就不会出来反对,想来和后来李臻然独自执掌韵临还是不一样。 李臻然大概是要比他辛苦得多的。 收拾好了,李臻若坐电梯到一楼时,正碰到田冲从另外一个电梯出来,两个人打了声招呼,一起朝外面走去。 公司大楼里开着空调,一走出大门就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李臻若下意识拢了拢衣领。 这时他看到前面停了一辆车,李臻然正站在车门边上朝他这个方向看过来。 李臻若脚步停顿一下,朝李臻然的方向走去,问道:“怎么来了?” 李臻然说:“等你吃晚饭。” 李臻若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还没走?”他下意识想要看一眼手机,怀疑被李臻然给装了定位。 李臻然说:“没有定位你,是我打电话问骆飞的,他说司机刚刚送你回公司。” 旁边田冲打量了一下李臻然身后的车,又看了看李臻然,没认出这是谁,他对李臻若说:“你有朋友来,那我先走了。” 李臻若点点头,“明天见。” 田冲于是挥挥手转身走了。 李臻然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问道:“什么人?” 李臻若说:“公司同事。” “长得挺帅气的啊,”李臻然说。 李臻若闻言,对他说:“你喜欢啊?要不要给你介绍。” 李臻然说:“可惜不合我口味。” 李臻然让司机先把车开走,自己陪着李臻若慢慢散步回去。 两个人并肩走着,偶尔手背碰到手背,李臻若察觉李臻然的手很凉。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在外面站了很久?” 李臻然说:“没多久。” 李臻若想说你手都凉了,可是想了想没说出口。 这时,李臻然却突然抓住他的手,李臻若下意识想要挣开,李臻然却握着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口袋里很温暖,带着李臻然身体的热度。 李臻若挣脱了一下没能挣开,说道:“别人会以为我们是变态的。” 李臻然却说:“别人怎么看对我来说不重要。” 晚饭是在李臻若住处旁边的小饭馆里吃的。 饭馆里面玻璃大门紧闭着,充斥着食物的香味和温暖的热气。两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羊肉汤吃蒸菜。 吃完饭,李臻然问他:“要看电影吗?” 李臻若看着他,“谁要跟你看电影啊!” 李臻然似乎有些苦恼,“那我该邀请你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李臻若招呼老板来结账,“我要回去整理材料,开始写报告。” 李臻然说:“骆飞真是刻薄。” 说起骆飞,李臻若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凑近李臻然低声问道:“你知道骆飞是什么吗?” “骆飞是什么?” 李臻若说:“骆飞不是人你知道吗?” 李臻然微微蹙眉,“那是什么?” 李臻若神秘兮兮说道:“我怀疑他是兔子。” 李臻然神色怀疑地看着他。 李臻若说:“他说过,他的尾巴很可爱。” 李臻然闻言,神情顿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李臻若笑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李臻然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手,“你果然还是了解我的。” 李臻若把手抽了回来,“谁有空了解你。” 结了账,推开饭馆的门出去,外面又是一阵寒风凛冽。 李臻然陪着李臻若朝他住的地方走去,一直将他送到了家门前,看到李臻若开门的时候,问他:“要邀请我去坐坐吗?” 李臻若说:“我说了要写报告。” 李臻然低头想了想。 “怎么?”李臻若忍不住问他。 李臻然说:“没怎么,你看不出来我在追求你?” 李臻若一下子嘲笑出声来,“要扮演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啊?” 李臻然并不生气,他说:“追求的过程不就是让你感觉到我对你的爱吗?吃饭、看电影、逛街,你觉得还有些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做。” 李臻若背靠在门边上,“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你不要李臻若了?” 李臻然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凑近他耳边说道:“我从来没有移过情,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人,只爱你一个人,我是你的,身心都是。” 站直身体之后,李臻然发现李臻若的耳朵变红了。 李臻若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还没有从刚才李臻然的深情告白带来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李臻然说:“我走了,工作慢慢做,注意身体。” 晚上,李臻若裹在被子里用笔记本电脑写报告,脑袋里面有些乱糟糟的。 裹了一会儿他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