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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问题,苏果觉得眼前凉拌花螺的颜色十分好看。 合着黏糊糊的酱汁一起吸出来,人间美味不过如此。 两大平锅焱烤牛蛙上来了,牛蛙满满当当地快要溢出平锅,分量很足。 蛙的个头看起来不小,腿上的肉很饱满,牛蛙主要是浸泡在秘制的浓郁汤汁里,大块的蛙肉充分吸收了汤底的鲜香。 紫苏和黑椒耗油汤汁渗入了肉质,苏果吃的时候觉得牛蛙肉又香又嫩。 时不时再往汤汁里倒入配菜,豆皮金针菇还有香菜,边煮边吃锅下有小火在烧,熟的特别快。 碳烤的牛蛙肉肉质稍微硬一些,可能是因为直接烧烤出来的,表面有些焦。但不会影响到它的口感,烤牛蛙的口感很好。 锅内的热气冒出来,好像被他们头顶的昏暗的灯给吸收掉了。 苏果吃得浑身发热,脱了围巾和脑子,呼呼地吐气。 看起来像个可爱的小兔子。贺知的视线瞟向了苏果,但很快他又摆正回来专注自己的牛蛙锅。 他是感觉到苏果对自己若有若无的疏离,这种感觉他令他感到有些郁闷。这种状况出现在那天散学典礼上,苏果全程没有和自己说过一句话,更没有视线交流。 甚至在自己看过去时,苏果会特意调转去望向其他地方,就是不愿意看自己。 贺知想来想去,好像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明明撸串时大家还有说有笑的,如果非要追究说了什么或者干了什么,就是那晚他送苏果回家的时候说了那句唯一有些出格的话。 他想通以后完全就明白了,苏果为什么会躲着自己。 她在害怕未知。 至少在高考前贺知不会主动挑破这层关系,更不想苏果因为那番话而耿耿在怀。 筷子和盘子叮的一声,发生了碰撞,要不要和苏果解释一下,或者叫她不要把那天的事放在心上,自己只是胡说八道。 贺知一直在想,连平常觉得无比美味的牛蛙也索然无味起来了。 苏果和贺知挨得近,吃的时候两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肢体接触,低头沉默地吃着。 快结束的时候,苏果才对贺知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那个,能不能帮我拿一下纸巾。” 贺知只是呆了两秒,很快地侧身帮苏果拿了东西。 然后到结束两人都是默默无言,两锅牛蛙吃得有些撑,吃完晚饭后相互分开逛各自的。 苏果这才觉得松下来,越发觉得互相说开是最好的选择。 带着战利品归家,苏果发现爸爸在沙发上,边喝茶边看报。现在是信息时代,抱着一部ipad就可以刷遍天下事,难得她爸爸还在一直坚持订阅纸报。 家里捆扎起来的报纸要么就是用来擦东西,要么就是直接卖给回收旧纸书的人。 “乖女回来了,买了什么?”爸爸脱下金丝边眼镜,苏果发现这是妈妈的眼镜,怎么爸爸带了妈妈的眼镜。 苏爸呵呵地笑了:“刚才找不到我的眼镜就暂时借用了你妈妈放在家里的备用眼镜。” “好吧。”苏果走到厨房倒了一杯热水。 “我和你妈妈商量过了,可以提早几天出国,在国外的华人街跨一次年。乖女,你想试试吗?还是要在家过了年再去。” 苏果说:“我都行,爸爸做决定就可以了。” “好,那下个星期三之前就让莲姨帮你收拾好行李,这一去可能要小半个月,国外冷还下雪带多点厚的衣服,穿你那双最厚的雪地靴,别冻着脚趾。还有手套帽子之类都带上,你比你妈妈还怕冷。” “我自己可以收拾的,爸爸我们是下个星期四就坐飞机了吗?”即将启程,苏果感觉自己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苏爸点头:“嗯,暂定是这样。” 苏果喜滋滋地回到卧室,打开衣柜挑选衣服,好在今天买了顶帽子。 叮咚—— 手机传来一条信息,是贺知。 第40章 摸头 “……” “所以我们是勉强外搭的?你想约苏果才是真的。”姚远直接和他挑明了。 贺知递给他一个哥俩好的眼神,如果不是隔着大半张桌子,估计就上去勾肩搭背了,“如果是普通吃烧烤可以单独约,但是大半夜的我怕不太方便。” “行嘞。”姚远边剥壳边比了个OK的手势,“为兄弟两肋插刀,到时候我和他们说说,那天晚上我们懂做。” 过了几天,贺知约好了人并在群里发时间和地点,晚上11点约在东江路口见面。 这个时间点不算太晚,爸爸妈妈在家时他们应该应该已经睡下了,偶尔爸爸会在外面谈事情会晚些回来,可是今天晚上他们都会待在家里。 苏果在衣柜找了一会,毛衣衬衫毛外套,加绒的裤子和靴子,大半夜室外的温度会更低,她想尽可能的穿厚实些。 群里一直有人在聊天,嘀嘀地响,苏果刷开手机发现他们还艾特了自己。 田新蕾:果你今晚怎么出来?要不要我去接你。 ——贺知不是发了地址我导航过去,你折过来更远了,不用接我先到路口等我吧。 苏果看了贺知骑过这么多次共享单车,自然知道该怎么操作。她也不是什么娇娇公主,更不是一问三不知的路痴,基本的出行还是没问题的。 大摆钟座在十点钟时发出了提示声音,一下下犹如在敲钟一般。 又过了半小时,别墅内静悄悄的,苏果偷偷打开了门,换下睡衣出门。经过主人房时,她停顿了一会门底下缝隙没有光投出来,里面静悄悄的。 他们准时睡下了,苏果放心下楼,小心翼翼地合上大门生怕大声点会吵醒楼上正睡觉的父母。 夜晚的风更刺骨了,苏果点开app查询最近的一台共享单车距离自己有十五分钟的路程。 等她好不容易在角落找到那辆单车,歪歪扭扭的扶起来跨上去,苏果还没骑出去五分钟就觉得自己应该学贺知带上口罩和护手套,风刮着生疼。 深夜的东江路口路牌下停了几辆自行车,还有几个臃肿的身影,口里呵出来的白气往上飘。 苏果最后一个赶到,在路牌下急刹车,放下外套的帽子露出素白的小脸。 “果!”田新蕾摸了摸她的手,一片冰凉。“你的手好冷,我们去店里面点些热的东西吃吧,别给冷感冒了。” 贺知个子最高,穿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低头看好可以看见苏果的发旋。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伸手盖在苏果的头顶上,会不会有种很顺滑的感觉,然后等贺知回过神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