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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使者你呢?” “师父!别提了,等我们脱离之后,找寻那批使者,谁知,在劫镖的地方,留下了平常表现最好的几个尸体,全被人隔空点了心坎儿大穴,七孔流血而亡!其余的便者,一个也不见了!” “其余的人,到现在一个也没见到?” “师父,还有更气人的呢!我一回来,立即通令北五省弟子详查据报!您说,这些人都跑那儿去了?” “他们去那儿啦?” “全都又回了师门,当和尚、当老道去了!” “啊!难道威远镖局,有人握有使各派低头的法宝?” “谁知道哇!” 一统教主沉吟良久才道:“威远镖局这次复业,的确不单纯!你马上传我令谕,教下弟子今后没我的命令,一律不得对威远镖局动手!” “是!” “问题不简单,我得马上进京看看!” 接着给了飞燕宫主一包补天丹,道:“你赶快把身子补好!” 再说京里,黑妞在岳浩然为她打接应下,连着几天狠狠的把周奎的珠宝,偷了一千多颗,而且全是上品!现在周奎的藏宝数量虽多,全剩下不大值钱的了,可是这老奸一直没有发现。 黑妞弄回去的珠宝,分别有众兄弟姐妹带往外府消赃。 这天由丐帮北京分舵传来消息,说有五名美艳少女骑大宛汗血宝马,进了宝退钱庄,不一会儿又换了暖轿去了周奎府。 岳浩然道:“八成是一统教的高级妖女,可能是宫主一流人物!” 谭威道:“兄弟!你没听传信说,她们骑的是汉血宝马?”“大哥,她们骑汗血宝马有什么不对?” “我上次劫镖遇到她们玉环、飞燕两个宫主,咱们这回保镖,又遇上了飞燕那妖女,她们骑的仅是蒙古健马!” “大哥说这回骑汗血宝马的,可能是一统教主?” “我猜,八成是那老妖妇!” 黑妞道:“晚上我去摸摸看!” 岳浩然急道:“你可千万去不得!” “为什么?” “那老妖妇的功力,连我都不是对手,你那里行!” “我只是探探,看看她长得什么样子,又不动手!” “哎呀!环翠呀!就拿我来说,纵是睡着了,三十丈内有什么动静,我都会惊醒,何况老妖妇比我功力还高!” “那咱们就不探了吗?” “不!这活儿由我来!” “你就不怕被她发现吗?” “我目前虽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在她面前脱身,那还不成问题!” “好!你去就去吧!” 一统教主上次来过,周奎府的锦衣卫一见,忙恭身行礼,请入后庭!周奎因朝中有事,真到夜晚才打道回府。 门口的锦衣卫向他一报告“小丈母娘来了!” 周奎一听,简直乐疯啦,生平只有一次,跟这小丈母娘乐上了天,于是急急的进了后庭,去见这老姘头。 周奎见到一统教主之后,立即后堂备筵。 饭后,一统教主与四美全到了周奎的卧室!周奎本想与老沃妇马上重温旧梦,可是一统教主却由女侍手中取过小箱子,交结了周奎道:“这是她们几个,求周大人托保到长安的,虽没在中途劫回来,可是老身现在带还给大人,至于那五十万两银子,大人可以随时到宝通提取!” “周奎见珠宝银子回来了,大喜过望,忙接了过去。 可是一统教主却说了:“周大人,我把女儿全给了你,更贵重的珠宝存在你手上,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们只是向你借用一点来打击威远镖局,你居然不放心,暗中把珠子换了一半假的?” “什么?珠子有一半是假的?” 周奎忙把箱子打开一看,可不!一半是假珠!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芳芳道:“谁知道怎么回事?当时是老爷亲手所封,同时我还暗中加了一道,教中专用的脑封呢!” “不对呀?我装的是教主上次给的东西,一点都没动啊!” 一统教主道:“你装的全是真的,而玉环宫主验封的时候,又没有动过的痕迹,那不是出了鬼吗?” 周奎听了脸色大变,忙启开了珍宝箱一看,他几乎昏了过去。 一统教主看了,忙问道:“大人,有什么不对吗?” 周奎没理她,接着把另两只也打开了!一看,立时嚎啕大哭:“我的宝贝全丢了!这是我三十年的心血呀!” 一统教主也愣了,劝住了周奎的哭嚎,问道:“怎么回事呢?” “岳母大人哪!您给的珠子,我明明装在这箱子,叫威远保去长安,谁知有一半跑到我的珍宝箱里,而我所有值钱的珠宝全不见了,剩下的全是不值钱的了!” “真的?” “不信,您自个儿瞧哇!” 一统教主一看,可不是,除了自己给他的珠子外,全是几百两,或几十两一颗,不值银子的货色了!她想,以周奎之贪,绝不会只弄这些便宜货,忽然心中一震:啊!我们真遇上了极高明的对手啦!忙道:“周大人,你也不用急,老身以前放在你手上的那几颗宝珠,就送给你,算我的补偿吧!” 周奎听了,心里算是好过了点,开口道:“这真多谢岳母大人了!我非得叫魏忠贤给我抓贼追赃不可!” “周奎呀!这事能找魏忠贤吗?” “他要敢不给我抓贼追赃,我拉他去面君!” “你的珠宝又没有记号,又没有特徵,魏忠贤这贼,怎么追法?你要拉他面君?哈哈哈哈…………你在皇上面前一直装穷,现在居然不打自招,说丢了几百万珠宝?” “一旦皇上叫魏忠贤来查查现场,你箱子这些东西虽不值钱,可是数量这么多,最少也还值几百万两,巍阉要在皇上跟前一嘀咕,向你再借两箱,你怎么办?” “啊?” “这事儿,你别找魏忠贤,由一统教给你查!” “岳母说由您的属下来办?” “怎么?你瞧不起一统教?现在我老实告诉你吧!一统教属下众徒,遍及南七北六十三省,不然,我凭什么敢想要坐宫中那把椅子?” 周奎一听,简直吓傻了。 李芳芳又敲了下边鼓,笑道:“老爷,实对您说吧!一统教要钱,有宝通遍全国的钱庄,何况各宫中尚有堆积如山的珍宝,您这点东西算得了什么?武有全国江湖大豪,除了威远之外,全国镖局全是教下弟子!” 周奎道:“难怪你们要除掉威远镖局!” 一统教主道:“威远镖局现有高人,我们暂时不要动他们,等我摸清楚了再说!” 周奎道:“前些日子,我叫魏老阉到威远镖局给我抓人,他居然碰我钉子,等我女婿登极,我非要他的命不可!” 一统教主道:“魏忠贤要跟威远有关,那是留不得!” 周奎怀疑道:“一统教,真有那么大本事?” 辛芳芳道:“老爷不信哪?我们四位老师姐,各据一宫,宫中仙子,男、女使者,那个不是高手!” 说着,叫过教主的一名女侍,她取下腕上的金镯子,交给女侍道。“你表演一套,给周大人开开眼界!” 女侍接过,拉直了,用那葱根似的五指,食、中二指轻夹,跟钢剪般,把这金镯子剪成了四段!周奎这时两眼成了鸡蛋!女侍接着把这四段,放在手心上,一运内力,凭着本身三昧真火,竟把这四段融在一起,双手一揉成了园球。 周奎见这娇弱的女侍,居然有融金之能,吓了一身冷汗,忙跪在一统教主面前,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谢万岁!” “孤家钱也有了,武将也有了,只是缺少文臣,你只要诚心诚意跟我,将来你就是文臣班头,朕的相国!” “谢主龙恩!”周奎又磕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