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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混蛋!” “慕容兄,怎么说呢?” “他……他……他要送你……你忤逆!” “怎么?” “龙行天上……上行云雨,只……只……只有皇上才可以,你……你们用就是叛逆,皇……皇上才可龙驭上宾。” 好嘛!看起来他是真醉了!上次陪黑妞的那位仙子说了:“慕容大爷呀!你贵姓?” “哈哈哈哈!你以为我把姓都忘了,告诉你,我……我……我姓什么来着?哦……哦……我姓胡……” “大爷呀!您怎么姓甚么都忘了!” “胡……胡……胡说!我叫胡……胡说!” 未喜宫主道,“他喝了足有十几斤陈年汾酒,可能真醉了,快把他扶进去!” 两位仙子上前扶他,被他手一拨,几乎摔倒!“你们……走开……,叫……叫符北……州…再陪我喝……喝酒!” 仙子道:“大爷,咱们现在没在洛阳!” “那……那……那,咱们……在……在那儿?” “咱们是在长治县!” “长治县?长……治……县……是那……那呀?” 仙子正要回答,未喜宫主道:“他醉了,别跟他扯!” “你们为……为……为啥……不在……洛阳?” 她们为什么不在洛阳?那是因为各家镖局,把镖银交给“离恨宫主”后,全到了龙虎堡,大堡主任吾非发现不对,赶紧上报。 等一统教主得报之后,发觉不对,叫未喜宫主进京跑了一趟,她回来把京里所遇到的一说,老妖可真慌了。 咬牙道:“果然是这老东西在做怪!” 未喜宫主道:“师父,那我们怎么办?” 老妖想了想道:“他们在北京,咱们先把开封‘威远镖局’挑了,掳谭德那老东西当人质。” 这未喜宫主才逼着属下使者,先服了断肠散,然后去挑威远镖局,谁知又铩羽而归!可是正赶上龙虎堡呈报,小孟尝率众挑山西一统教,自己派去卧底之人,被视破身份,全都投奔了陕西揭干而起的李自成。 她这才率几名仙子到龙虎堡,没想到碰上了教主朝思暮想的大驴鞭——慕容逵!她们把慕容逵半拖半扶的,弄到龙虎堡为教中高级人物所准备的上房之后,由未喜宫主亲自接待。 未喜宫主见他醉成这样,简直一点辙都没有,忽然想到了小跟班的,忙对黑妞道:“小兄弟,你家大人醉成这样子,怎么办?” “嘿嘿嘿!我家大爷那天不这样?” “那怎么办?” “他要不这样,俺怎么会成大红人呢?” “你有法子可以治他的醉酒么?” “嘿嘿嘿!我凭什么告诉你?” 好!他倒卖起关子来了!“小兄弟,你们大爷这样子多难受?” “谁说他难受?他这样才舒服呢!” 他这样,怎么跟你们大奶奶办事啊?” “我们大奶奶也来了么?在那儿?” “那你就别管了,先把他弄醒吧!” “你想的可美唷!你知道?他在梦里正会大奶奶呢!” “好兄弟,姐姐求你治治他吧!” “你比我们大奶奶面子大?” 未喜宫双眼一闭,送上了双唇!黑妞用鼻子闻了闻她的嘴,不但没亲,反而用手打扇子,还道:“好臭、好臭!” 未喜宫主被他羞辱一番,没法子,只好央求道:“好兄弟帮帮忙啦!” “亏你还是在外跑的人呢!哼!” 岳浩然笑骂道:“你以后别偷了,改敲竹杠吧!” 黑妞道:“今晚你得把她给我毁了!” “我舍不得呀?” “由我来下手!” “你可别乱伸手,知道老妖动态的,只有她们四个,你己毁了一个了,再把这个毁了,就更难找老妖妇啦!” “原来你这色鬼,真舍不得她们哪!” “大奶奶呀!等毁了老妖,这三个全交你处置,行了吧?” “今晚又便宜了你这色鬼,嘻嘻!”,他们这段传音密谈,未喜宫主并未发觉,她同时取出五颗珠子,遇给黑妞道:“小兄弟,请帮帮忙啦!” “这破珠子,大爷家里有一大箱呢!谁稀罕!” “那小兄弟你喜欢什么呀?” “小爷最喜欢宝玉!” “玉?并不值钱哪!” “屁!玉不值钱?和氏璧你见过几块?” 岳浩然忙传音道:“你可别在玉上扯,叫她动疑!” 未喜宫主这时也道:“连城璧天下只一块,我那儿弄去呀?” 黑妞得到警告,才收了珠子!笑道:“你去弄个大痰盂来!” 未喜宫主叫人送来只特大号铜痰盂!黑妞先把岳浩然剥了个精光,道:“你帮我把他扶起来,坐在床沿!” 未喜宫主扶着这幕容逵,就见他那条驴鞭软绵锦的,就有七寸多,要硬起来,怕不会有一尺多?心中狂喜!小跟班在他背后,装模做样按摩了半天,最后在后心处,双手连番敲击,就见他哇的一声,吐出一股酒箭,全进了痰盂,满室酒臭,人也随之醒了。 小跟班确有两手,慕容逵吐的全是酒,一点菜也没有,可是他本人却像疲累不堪,昏昏欲睡。 慕容逵酒醒后,首先把小跟班放在大床一角。 这时小跟班累的呼呼大睡!未喜宫主先伺候幕容大爷嗽过口,再把痰盂送到门外,然后自己三把两把也把衣服脱光,陪慕容大爷上床。 她对这条驴鞭,越看越喜欢,抓过来就套弄。 岳浩然有心吊她胃口,弄了半天,就是不抬头。 未喜宫主一着急,就把它放在嘴里了,用尽了浑身解数,仍无起色。 她真急了,不但品箫,而且吹横笛,横着舔、竖着吹!就是她这么干,这幕容逵仍不动心。 未喜宫主最后把大龟头含入口中,唔唔道:“我的亲爹,你醒醒吧!”接着用手不停的套弄!岳浩然一使坏,这条死蛇忽变巨蟒,而蟒头足有鹅蛋大,使她几乎窒息。 未喜宫主把它吐出口外道:“差点把我堵死!” 岳浩然让这鹅蛋缩成鸡蛋,未喜又含入口中。 岳浩然又一连气,这鸡蛋成了蛇头,顺喉而下。 吓得未喜宫主一咬牙,赶紧又松了,把头甩开道:“嗳呀!哥哥,差点没弄得我咬断你的命根子。” “嘿嘿!凭你这口老鼠牙,还想咬断俺的金刚杵啊?哈哈哈哈!连门都投有,大铡刀也铡不断哪!” “慕容大爷呀!难道您这家伙练过特别功夫?” “那当然!” “你练过啥功夫啊!” “嘿嘿嘿嘿!不能说!不能说!” “嗳呀!大爷呀!我们人都给您了,还有啥不能说嘛?” “嘿嘿嘿嘿!不是俺不说,说起来丢人!” “嗳呀!大爷呀,咱们也不是外人,有什么好丢人嘛!” “你真要问?” “大爷告诉我嘛!” “好!咱告诉你!” 这时装睡的黑妞传音道:“好哇!坏蛋连我都不知道的,你居然肯告诉这烂骚货,哼!” 岳浩然也传音道,“翠儿别闹,听下去嘛!” 慕容逵道:“俺小时候家里穷的没饭吃!” “大爷呀!光棍不怕出身低,后来呢?” “后来呀!俺在财主家给人放牛,住在柴房里。” “您就在柴房练功?” “不!俺家乡十九岁男的就娶媳妇,可是俺们穷人只有看着有钱人家娶,自己边都摸不着!” “那大爷您怎么办呢?” “俺没钱娶老婆,憋得难过呀!俺就把东家养的一条老母狗,弄到柴房做了俺的老婆了!” “大爷,您跟狗干哪!” 黑妞也传音道:“好哇!坏蛋,你把姑奶奶比做老母狗,咱们这辈子没完,哼!” 岳浩然也传音道,“翠老婆呀!你慢慢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