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其他小说 -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人精肯定知道自己刚睡完剑尊,高傲如景桓肯定就……

    “啊!”白蓁不由地叫出了声,她原以为景桓会愤然离场,没想到他直接将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

    白蓁的小穴还是这么令人销魂,穴肉将两根手指缠得死紧,几乎让景桓无法动弹,他自然知道用肉棒捣这处销魂地是多么爽快。

    “你干嘛呀……”景桓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抠挖着,他毫无章法地用指腹和指节抵着她里面凹凸不平褶皱的穴肉,白蓁被折磨得快疯了,景桓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阴蒂,她再次惊叫起来,“啊!”

    小穴里不断被抠挖,更兼景桓不断吮吸她的阴蒂,小穴里的水被越挖越多,白蓁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指节,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子,穴里喷出的水溅了一小部分到景桓的嘴里,其余的都打在他的下巴上。

    都是她甜腻的味道,没有其他男人的气味了。景桓用自己的方法让白蓁净了一下身子。

    他抬起她的两条腿,将忍了许久的昂扬一下捅了进去,白蓁就像是鲤鱼一样被刺激得忽然弓起身子,尖叫着:“啊……景桓,你好凶……”

    “哼。”景桓冷冷地说道,“刚刚被别人干过就来找我,你想想我真的对你凶吗?”

    白蓁没说话,她看着景桓的眼睛,里面委屈多于愤怒,她心里却是困惑多于同情。

    生怕白蓁说出什么让他气到吐血的话,景桓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嘴唇,腰腹却狠狠地摆动,肉棒在淫乱的水穴里抽插。

    “呜呜……”白蓁再次被吻得七荤八素,小穴里每一处敏感地都被重重摩擦过去,她的嘴被景桓的吻堵得很牢,景桓又猛又精准的操干让她想放浪地叫,现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方才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又脆弱,被景桓这么弄了两下,她很快又收紧的小穴又想泄了。

    景桓的肉棒被白蓁的穴肉忽然绞紧,差点精关失守,他只能直起身子,强行分开白蓁的两腿,将柱身退出缓口气,白蓁在快高潮的时候被人强行止住,只能委屈地看着景桓。

    景桓也没让她等太久,分开她的双腿之后,就挺腰操干起来,他每次退出又没入,每一次都直直地顶向她的宫口,方才即将高潮的快感变成了一阵阵的酸麻,雪白的乳波和上面点点红痕晃得景桓更加疯狂地戳刺着她的花心。

    “啊……啊……太猛了……”白蓁反手揪住了身下的床单,仰着头承受着景桓对她宫口的侵犯,她的春水一汪汪地想要往外涌,却在穴口被抽插的肉棒打成了白沫,沿着她的臀缝滴落在床沿和地上。

    景桓痴迷地看着深陷情欲的女人,一只手伸向她的小腹,轻轻摁压。

    “不要啊……”白蓁感觉自己的小腹被这么一摁,整个花穴里的敏感点都像被挤到了他的肉棒上,任他施虐,她说完之后,脸上露出了即将被高潮吞噬的淫态,她红艳艳的舌尖微微伸出,眼睛半眯着,眉间微微蹙起,她的上半身颤抖着,红艳艳的小樱桃就像是成熟了一般颤颤巍巍得引人采摘,更别说她的小穴了,夹着肉棒微微地战栗。被这么多张颤抖的小嘴吮吸着的肉棒主人更不好受,往里狠狠地冲撞着。

    白蓁哀哀地叫着,眼角有些泛泪光,她终于忍受不住了,狠狠绞紧肉棒,从宫口涌出的蜜液浇了肉棒一头,景桓掐着她的腰,摁住她的小腹,把龟头挤进白蓁的宫口,把阳精和魔气都灌了进去。

    白蓁的身体像过电一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景桓忍不住趴下去吻住这个被干到失神后更加动人可爱的女人,他吮吸着她的嘴唇,迷恋地叫着:“蓁蓁,蓁蓁,我好想你……”

    高潮过后,白蓁的脑子糊里糊涂的,都忘记自己原本过来是做什么的,任由景桓给她弄干净,然后和他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他吻着她的发顶,手指梳着她如同月下溪水般凉爽又顺滑的发丝,白蓁闭着眼睛享受着,忽然之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些音画,景桓抱着睡着的她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述说着他的爱意,然后他将手臂从她的颈窝下抽离,替她盖好被子离开……她不知道,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爱可以伪装,变得不在意、变得冷漠,然后在面对最混账最没下限的“卖身契”时毫不犹豫地签下。

    白蓁睁开眼睛,手撑在床上,支起身子冷漠地看着景桓:“我会和系统商量一下,看有没有机会把你的卖身契撕了。”

    景桓皱了一下眉头:“你要做什么?我自愿的。”

    “你当我没学过法律吗?老娘做制作人没日没夜啃书的时候学过,在当时那种情况下,系统的做法是胁迫,根本没有给你足够的时间去考虑。”白蓁越过景桓的腰腹,伸手够到了自己的抹胸,景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自愿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几千年了,已经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想清楚了。”

    “那我也和你说清楚,当双方不对等的情况下是不存在爱情了,你别到头来只感动了你自己。”白蓁觉得自己有点冒火,在胸前抄起手臂,深呼吸之后又开口说道,“系统说我只是个bug,你懂吗?我不是人,空有外表,内里指不定是什么高级AI啥的。”

    “它说过,说你是多种意识的杂糅,在行将被摧毁的时候强塞进一个肉体保留了意识。”

    白蓁倒是没在系统那里听过这样的说法,听起来比AI还不如:“那不就好了,我觉得只有相同物种平等地位的情况下才是健康关系,才能算爱,其他情况下就是权力与支配罢了。”

    “对,我心甘情愿被你支配,行了吗?”景桓在原初世界线就知道在吵架方面,白蓁有多厉害、多气人。

    “既然出现了权力,那么所谓心甘情愿地被支配就是一个伪命题!”白蓁套上抹胸,继续抄着手臂讽刺道,她一扬眉毛,“你需要我援引案例吗?”

    景桓的脑子开始飞速运作,说服白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的逻辑和诡辩水平可以把人说吐血,他的手不知觉松了,白蓁趁机跨过他,迈步走到床下开始穿衣服。

    “你看,你把你自己洗脑得太彻底了。”白蓁把裤子套上,淡淡地说道,景桓受不了她语气里疑似可怜的东西。

    “就像探求宇宙真理的哲人,当他因缘际会窥探到一丝奥秘的时候,你觉得他会放手吗?”

    “你把我比作真理?太抬举我了。”白蓁笑道,“那我也可以告诉你,如果他看到的不是真理,而是邪神的引诱呢?”

    眼瞧着白千羽就要离开床沿去捡她的夹衣了,景桓突然说道:“你现在想要强制送我走,不也是一种支配吗?既然你不希望我们之间是这样的关系,你就该把选择权留给我。”

    白蓁从椅子上捞起夹衣:“我只是说,权利和支配不对,并没有说我自己不喜欢,我要是不喜欢,我也不会在修真大陆上让这么多男人对我死心塌地了。”

    “那你多支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