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其他小说 - 太后的自我修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夫君。

    他不是她的皇儿,她也不是他的母后。

    她是他的妻,是他想要携手共度一生的女子,在动情的时候,他也会叫她一声娘子。

    这样他就能骗自己,他们郎才女貌、两情相悦、天生一对。

    哪怕他早生六年,和她最相配的就不是颍川公子谢安,而是他沈瑜。

    ……

    终于,关静姝不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的试探。

    她将裙摆堆到腰际,软白的亵裤已经被淫液打湿,臀缝间都是难忍的黏腻,空虚的花穴律动着,一开一合。

    等待着它的食物。

    她勾着手指将亵裤褪下,玉白笔直的双腿并拢着,只能看到一丝窄小的缝隙。

    花阜上没有一丝毛发,比刚出笼的水晶包还要白嫩透亮。

    沈瑜喉头滚动,吞咽着口水。

    ——咕咚。

    ——咕咚。

    ……

    没完没了。

    他知道她的私处肯定比灌汤包还要好吃,一咬下去全是甘甜的汁液。

    那些汁液会从粉嫩的娇小的花穴中流出来,他会用嘴接着,不让它们有一丝浪费在被褥上。

    沈瑜眼底通红,电光火石之间,他甚至有种给她下催情药的想法。

    不能。

    不可以。

    沈瑜摇头,他六年都能忍下来,还差这几个月么?

    催情药对身体的损伤太大,他舍不得,巫医说鲛烛能够缓慢催情不伤身体,就是成效太慢。

    是太慢了。

    他等了一年零三月六天,才等到她第一次自慰。

    这是她一个月来的第七次自慰,比她过去一年都多。

    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泪眼婆娑地求他,将身心都奉献给他。

    可万一不是呢?

    这种摧心肝的折磨快让沈瑜崩溃,他怕她会露出讶异、惊愕、恐慌的神色,他怕她会说他恶心。

    他们在深宫相伴了九年时光,她向来不缺姐妹玩伴,大臣家的妇人都热切地往她宫里送各种美貌的贵女公子伴她左右。

    他只有她,只有她。

    他一丁点失去她的可能都承受不起。

    关静姝旁若无人地将玉手放在阴阜上捻弄,粉嫩的阴蒂只有红豆般大小,憋尿的感觉从花穴深处涌出来。

    可她又尿不出来,如同被一条绳索勾在峭壁半空,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难受得紧。

    她不禁对传闻中的“世间极乐之事”有所怀疑,明明先皇和淑妃做这档子事的时候那么快活。

    她却被情欲折磨得如同在遭受一场酷刑,难道真的是缺个男人吗?

    额头和肩背都冒出一层细汗,眼角的朱红泪痣在烛光下更显风情。

    关静姝一手捏着自己的乳肉,一手捻弄着自己的阴蒂,和深闺中被情欲折磨的寡妇没有什么不同。

    那双曾经执朱笔握玉玺的手,曾牵着九五至尊登上龙椅的手,曾发号施令血染山河的手……

    如今在这桃红纱幔的凤床上,捻弄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

    快感如同电流将头皮笼罩,她越发卖力地捻弄着已经酸软的阴蒂,痛感和爽感交织。

    关静姝闭上眼睛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活,脚背紧绷成一条直线,脚底的肉掌蜷出几道深痕。

    她好像感受到伤风时后脑有时会出现的凌冽感觉,剔除掉所有的不适,只剩下绵长的爽意。

    如同盛夏的梅子甜汤,一口接着一口灌下去,明明腹中难受,喉间和脑海却是足以驱散暑热的霜雪气息。

    令人着迷,甘之如饴。

    她哆嗦着到达了高潮,花穴中的热流再也掩藏不住,灼白的蜜液淌在裙摆上,浑身战栗。

    关静姝呆愣着看着头顶的轻纱床幔,手脚软垂。

    花穴中的空虚依旧没有得到缓解。

    自慰(三) 章节编号:6368640

    丝丝缕缕的痒意从花穴中蔓延开去,好似有细小的蜘蛛在里面抽丝绕茧。

    翻腾的情欲,难以排解的空虚,都在攻击着她残存的意志。

    关静姝执凤印三年,垂帘听政三年,还政三年……

    这一生还从未有过让她踟蹰不前的事!

    若是忍,她也忍得,可她从来不是来这宫中忍辱负重的。

    颍川的山水草木从来没有教过她何为忍耐,她在外祖家养大的肆意性情,也并不是因为祖辈溺爱。

    她,关静姝,是颍川世家谢家掌事谢岳章的外孙女,是关家军白骨磊就功勋的关大将军之女……

    麓朝除开公主,没有谁的身份比她更尊贵。

    她有底气肆意妄为。

    她可以去管她一手养大的小皇帝要个面首,其实她自己也能收,可总归要给他一个面子。

    否则,让他以为自己要踩他的脸面,就是大事不好了。

    毕竟是给他爹戴绿帽子的事,算不得光彩。

    关静姝觉得她那个便宜儿子对他的死鬼老爹没几分真心,先皇去母留子,他还要对着罪魁祸首感恩戴德,感谢他留下了自己一条命。

    嗤,想想就能笑出声。

    一场高潮耗费她不少精力,关静姝沉沉谁去。

    她梦见第一次见到沈瑜的时候。

    那是个春日,阳光照在脸上,能看见细小的绒毛。

    他跪在坚硬的大理石地砖上,膝盖被磨出血,光可鉴人的镜面倒映出他倔强的脸,身板挺得笔直。

    是个可人疼的孩子。

    可惜她并没什么善心。

    她听见先皇和淑妃的争执。

    “他还是个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闭月羞花的淑妃,脸上淌下两行热泪,明明已经年过三十,容貌体态甚至言行都像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说错了,不管是谢家还是关家,都没有这样十八九岁的姑娘。

    对于可能威胁到儿子继位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皇子,都带有这样菩萨似的善心。

    大概会让太子感激涕零吧,她幸灾乐祸地想。

    “淑妃说饶你,还不谢恩?”先皇耐心地哄着他的美人。

    “谢淑妃恩典。”他低下头颅,躬身行跪礼,没有朝她多瞧一眼。

    她突然有了几分兴趣,越过伉俪情深的先皇和淑妃,走到他的面前,对他说。

    “我是皇后,你也要谢我。”

    “谢皇后娘娘恩典。”他依旧跪在地上,手指生出冻疮,单薄的身子没有丝毫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