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其他小说 - 日在雄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结实嘛,注意到这一幕,我眨眨眼把突然蹦起来的男生从上到下扫了一圈,嘴里说道,“这次的二次审核我和胜己不参加——对于其他考生应该算是好消息。”

    真狂妄,切岛转了转胳膊,肢体连带头部逐渐硬化,橡胶鞋底都沉下去一块,“切岛锐儿郎,个性是硬化。”

    自报家门是想打架?

    困意顿时消散,我坐着没动,伸手握住切岛伸过来的手,力道加大。

    5倍,无损。

    手上力道再度加重,切岛眉头拧了起来,他也加重力气,手背上发白的掌骨顶开硬化的皮肤,青色的血管渐渐凸起。

    怎么我加一点力量他才跟着加一点力量。

    我还以为切岛突然发动个性是想挑衅,难不成……其实是为了表示尊重?

    我松下力道,他也立马跟着松了——果然。

    男孩子真是让人迷惑的生物。

    我松手,站起来自我介绍,“我是爱日惜力,很高兴认识你,切岛锐儿郎。”

    众目睽睽之下,她是怎么用如此正常的音调如此认真地说出…这么官方的话…

    两国建交吗??

    从小被周遭友人打着#热情开朗活泼#tag的切岛感觉气氛相当沉重,他低头对上那双异常正经碧蓝眼眸,完全无法嘻嘻哈哈开玩笑,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太羞耻了。

    迟来的铃声拯救了建交成功的切岛。

    他如释负重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快点发卷吧。

    切岛仿佛对手中的签字笔产生了无穷的兴趣,他盯着桌面,余光看到一块橡皮隔空打在了他前座正襟危坐的金发男生身上,弹到地上,前者晃了晃,转过头仿佛要说什么,却被监考老师制止了。

    试卷摩擦,纸张分离的声音安静又嘈杂,他看到爱日惜力伸直腿,用鞋尖去踩那块滚到中央的橡皮。

    他看到自己俯身去捡,然后放在掌心,笑嘻嘻地隔空递给她。

    指尖滑过掌心,监考老师走过来语气平淡地提醒,“掉东西自己捡,考试开始,再有下次按作弊处理。”

    所以他刚刚干嘛不直接扔过去!

    “谢谢你,切岛。”

    “——考场内,不准交头接耳。”

    ……不客气,爱日同学……

    本质不同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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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开始。

    填好名字,我随意把卷子对折了一下扔在答题卡上面,“咔哒”摁上笔。

    考试结束。

    用手背撑着下巴,我抬头看着相泽消太,在他的目光下用笔杆戳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领子立这么高,热不热?

    我动了动嘴唇,用口型问他。

    这种问题,当然不会得到回答。

    相泽消太扫了我一眼,转身走回讲台,拉出椅子坐下。

    架势很无情……我眨眨眼,觉得有趣,看来他卯足了劲打算当个称职的班主任。

    然而,面对不听话的学生,不应该是立刻教训“考试期间不要说话”才对吗?

    也许今晚睡着后会做奇怪的梦,一身冷汗地吓醒切腹呢,相泽……老师。

    视线每十秒交汇一次。

    相泽消太发现,每当他视线扫过去,爱日惜力都会恰好地抬起眼与他对视。

    沉默了一会,他干脆闭上了眼。

    心情愉快,于是我也闭上眼,休息。

    笔尖在纸张上滑动,划拉过桌面发出细小的响声,做题快的早已提前翻页,没隔多久,“哗啦啦”声纷纷响起,又归复安静。

    半小时到,我睁开眼收拾东西。

    该回酒店睡觉了。

    心操人使抬头,脸上是明晃晃的揶揄,这表情,我几乎可以给他配音了——“啊~我就知道。”

    路过三楼某个考场时,我看到了写着爆豪名字的书包,很不巧,我恰好在该考场的第一排看到了一脸恍惚的绿谷。

    若有所察,绿谷抬头看了门口一眼——爱日惜力?这才过了半个小时吧,怎么可能有人出考场——果然是被实践考试打击到“幻觉”频发了么……

    经过昨晚,对于上次爆豪为什么不来,这个问题,我真的是一点也不疑惑了。

    就像我想见爆豪——爆豪当然也想见我。

    可惜信使选错了——对于爆豪而言,是全世界最糟的。

    “我最烦他那个眼神——就他?不服?不服谁?身为无个性还想跟上·我的脚步——我就问,凭什么?——他这是看不起谁——又以为自己是谁??”

    一提绿谷,爆豪的怒气瞬间就MAX到了满级,额头青筋直跳。

    “为什么不做个安静的垃圾好好待在垃圾桶里!难道他以为救我一次,自己就是个人物了?!”

    说到“救”这个字时,他把牙齿咬的咯吱响,气到手里的酒瓶都要被捏碎了。

    “换你你能忍?”

    居然这么生气啊,我看着爆豪,明明已怒到了极致,却没有一丝杀气。

    太温柔,也太骄傲。

    我从箱子里拿了瓶新酒,启开灌了几口。

    “没什么是我不能忍的。”我说。

    那是一种本质的区别。

    “哈?被炸一下就想杀人,可真够忍。”

    他是真的喝多了,连宁可憋死也绝对不会说的话都一股脑的往外冒,带着点凶巴巴、又理直气壮的委屈。

    “我开玩笑,你看不出来——?”

    “跟我开这种玩笑的都进了医院。”

    “就你会装逼。”

    “不怕就继续,我无所谓。”

    “——去死吧!!!”

    酒丧神智,爆豪曲腿就是一记残暴的膝顶,随即,他木然地坐回去,捂着脸,肉眼可见地丧失了斗志,整个人阴郁着一股可怕的颓气。

    “艹,居然比我少一个弱点……”

    没忍住,我直接笑咳。

    空气与冰冷的瓶壁相撞,凝成细密的水珠顺着手臂滑下,我拿起酒瓶歪了下瓶口,随手给爆豪撒了近一半的酒瓶子满上。

    “我说我这瓶为什么怎么喝都喝不完。”

    爆豪把被再度续满的酒瓶往桌上一墩,“最后一瓶,喝完不喝了。”

    “随你,剩下算我的。”

    几口干掉剩下的,我晃晃酒瓶,倒过来滴干净,我又换了瓶新的。

    “再干一箱我也绰绰有余。”

    “再来两箱我也!”

    “那,老板再来三箱。”

    “怂货。”

    “你说什么?!!”

    “怂,货。”

    BOOOM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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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泽消太走下讲台,翻了两下被留在桌面上的试卷——除了名字和考号,一个字也没多写。彻底的白卷。

    问题学生很常见,雄英每年都有因为能力强大而性格张狂的新生——很好理解,毕竟万里挑一,生活圈就那么大,从来没见过能匹敌的同龄人,所以目中无人惯了,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