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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声音已经染上哭腔,浓密的睫羽颤颤巍巍。 腰部被人箍住,双腿使力往前挪,那人直接抬腿压住,翻个身,双臂撑在枕边,楚轻俯视着他,严峻的眉眼不怒自威,姜离偏过头,压根不敢与之对视。 楚轻掰过他的脸,不容拒绝的力度与强硬让少年心慌。 “……不、不要惩罚我。”他哆嗦着唇瓣,双腿紧张的曲起,红红的眼眶如同涂了层胭脂,里面的泪水快要决堤,毫不怀疑,只要楚轻语气稍微重点,他就能哭出来。 真的太娇气了。 胆子未免也太小了些。 楚轻无奈,咽下要出口的话,睨着他看了一会儿,叹口气:“错了还是要罚的,这是规矩,你总是不长记性,你自己说说,哪次做事前能不冲动,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姜离抿紧唇瓣,两边的床单被抓出褶皱。 楚轻盖住他的手,释放床单,指尖探入对方指缝,两人十指相交,紧紧纠缠。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不带占有性质的、类似情侣之间的事情。 姜离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厉害,大眼睛躲躲闪闪,余光一瞥间,那人眉目柔而沉,像灌满星河的苍穹,绮丽、遥远、浩瀚。 那人还在说,低沉凉淡的声音好听得似从天际飘过来。 “……你自己想,想不出来今晚就别睡觉。” 楚轻翻回原位,撑着脑袋望他。⒉⒌零`⒏0⒏0 想花样惩罚自己? 姜离张着嘴,呆愣的表情软萌又滑稽,似是遇到什么无法解答的问题。 事实也是这样的。 他好像还无法接受这件事。 在脑中想了一圈依旧一片茫然,小手纠结在一起,眼珠子小心翼翼朝边上转动,那人如炬的视线瞥了过来,耳根没来由的红了。 “……我、我。”他说了半天没有下文,倒是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这才想起来还没吃饭。 早上从这离开的,没过一天,晚上就回来了,一个白日发生了那么多事,乱糟糟的,感觉过了很久。 楚轻低笑一声,坐起身:“我去做饭,回来时你要给我答案。” 姜离没底气的嗯了声,等那人走远了,舒出一大口气。 窗外暴雨如注,电闪雷鸣,窗内安静寂寥、暖意融融,他绞尽脑汁的趴在床上想办法,脚丫子在空中晃啊晃,翻来覆去的,依旧毫无头绪。 姜离忽然怀疑自己是个受虐狂,好端端的人怎会答应这样的要求? 他一会儿觉得荒诞,一会儿又觉得不可思议,末了还有那么点诡异的兴奋与难过。 真是奇怪的情绪呢。 脚步声从廊道处传来,他猛地钻进被窝,大眼睛小鹿一样盯着来人。 楚轻无言失笑,抱着人喂食,姜离躺在他怀里,双手不知朝哪放,吞咽的动作很慢,与时间赛跑,努力想花样。 饭食总会有吃完的时候,粥底已经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再找不出拖延时间的理由,他望着那人端着空掉的餐具出去又回来,黑色的浴袍裹挟着一身禁欲气息,修长伟岸的身影自发的给人压力,行走间,沉稳而威严。 那人越来越近,他看见胸膛处露出来的结实肌理,褪去了少年时代的白皙,颜色微微偏暗,是健康的麦色,但就是这样,更能凸出男人特有的刚毅线条以及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原始的、象征雄性的强大气息。 姜离心跳快得一塌糊涂,快得要疯了。 双肩在抖,身体在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为另一种突然而现的、想要臣服于强者的战栗。 掌心出了细汗,后背弓紧,他往里面挪了挪,被褥滑落间,露出一片瓷白,他窘然的抓起被单,却被人拽出被窝。 奶头被人捏住,他浑身触电般的抖,嘤咛出声。 楚轻皱了下眉:“……身体不舒服?” 刚吃完药,他想着估计还没好全。 姜离忐忑的摇头,后背对着他,漂亮的肩胛骨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两边的肋骨若隐若现,目光再往下,因为坐着的姿势,臀肉被挤得扁平,底端泛起了诱人的粉。 “我、我帮您口交吧……”他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真的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楚轻看了他一会儿:“这就是你想的惩罚?” 姜离忐忑的点头。 那人默了很久,久到外面雷声过去五六道,才说话:“你一直觉得给我口交是难以接受的事?” 姜离“啊”了一声,不明所以,半晌才明白对方的意思,慌忙解释:“不、不是的,我只是……想不出……”旁的办法了。 楚轻审视着他,忽然笑了:“罢了,既然离离喜欢吃,今晚就这样吧。” ……他喜欢吃? 姜离睁大了眼,还没怎么腹诽,眼镜被摘掉,脑袋被人按在胯间:“三年了,忍了很久了,等会记得快一点。” “……” 楚轻深深吸着气,身下的东西在碰到少年的那一刻就涨了起来,真的是太想念对方的身体了,似鸟归林,如鲸向海。 姜离微微抬起头,隔着一层布料,他都能感觉到性器的滚烫,抖着指尖解开那人的腰带,硕大的尺寸再度震撼他的眼球,心中升起一丝后悔,犹豫着埋下脑袋,舌尖刚碰到茎身,就被烫得缩回去,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他难堪得红了耳根,再次伸出舌头。 湿热的触感实在太好,楚轻倚在床头,腿间伏着一个少年,颤着蝴蝶骨,翘着后臀,生涩而羞赧。 无论经过多少次,他还是这样放不开。 真的是太久没做了,姜离动作很是笨拙,舌尖一直在性器四周舔弄,却迟迟不肯进去。他觉得这样的尺寸根本就是在玩命,就算嘴角不被撑裂,喉管也会出问题,胆怯的不敢含入。 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是最折磨人的,亏得楚轻耐心好,等了一会儿,姜离刚有口交的趋向,他就挺胯插入,少年一瞬间瞪大了眸子,被插懵了。 唇瓣被撑开,紧紧贴合男人的性器,唇下能感受到筋脉的跳动,像电流一样刺激着口腔,他呜呜的呻吟,脑袋往后仰,又被按了回去。 “再深一点。”那人说。 姜离尽量用鼻腔喘气,唾液从细缝间渗出,一半顺着那人性器滑到毛发里,另一半则流经下巴滴在床单上。阴茎在口腔内膨胀,他尽量往里面收纳,经过喉咙时,反胃感让他翻出了白眼,又生生压下,继续往里冲刺。 性器艰难的前行,少年的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