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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楚轻接过求,奖励第摸摸他后脑勺:“速度有点慢了。” 姜离喘着气,发尖滴着汗水,粉嫩嫩的舌头抵在下唇处,如果再伸长一点,就如同累惨的小狗。 “主人。”他有点焦急,性器已经忍得快要炸了,可是不能尿,眼泪一直掉,眉心难受的揪着。 “乖,必须把剩余的五个球找齐才能停下来,你时间不多了。” 姜离咬唇,忍着身体的各种刺激,慢吞吞往角落里爬。 少年叼回最后一个球的时候,浑身大汗淋漓,低低的啜泣,泪水模糊了眼睛,镜片上乱糟糟的,哭喊着要去厕所。 楚轻扫了眼时间:“超时五分钟,勉强可以,但依旧有惩罚。” “能、能让我……先去厕所么?”他断断续续地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胯部难耐的扭动:“要、要出来了。” “再过十分钟。这是惩罚。” 姜离张着嘴,嗓子干哑的厉害,下巴上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液,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泥泞、水滑、上演着湿身诱惑。 楚轻眸色暗了暗。 姜离忍得脚趾用力蜷缩,浑身都崩紧了,好在后穴里的器具已经停下,那人指尖传来淡淡的凉意,游走过肌肤时很舒服。 楚轻给他解开束缚,十分钟的时候抱着人往浴室走。 姜离腿软得不行,被人抱着尿完,水声整整响了好几分钟才结束,双脚踩上浴缸时,脸已经红透了。 淋浴从头浇下,他呛得剧烈咳嗽,整个人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那人摆弄。 “这次调教有什么感觉?”楚轻给他擦干水迹,抱着人出了浴室。 “……难、难受。” “除了这个没有旁的吗?” 姜离觉得对方的问题有点诡异,想了想试着回:“舒服?” “……” 楚轻端过来一杯水:“润润嗓子。” 中午鸡汤喝太多,憋了两个小时的尿,姜离这会儿看见温水,些许抵触,可还是接了过来,喝了半杯就死活不喝了。 楚轻哂笑,倒是没说什么,而是道:“我晚上有个饭局,不能陪你,你休息一会儿写一篇调教感悟……” 又写感悟? 姜离想起过往写的那些东西,一脸窘迫。 “还是老字数,我晚上回来检查。”楚轻瞥了眼时间:“快五点了。”单独给少年订了份外卖,六点半的时候,他才走出酒店。 饭局来了一堆人,大家结交的目的心知肚明,李教授看见楚轻过来,脸上倍有面子,殷勤地给众人介绍。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 次日上午九点,庆大教学楼报告厅,一群医学界的学术人员按时进场,听着台上人的演讲,楚轻面无表情,期间发过一次讲话,结束时掌声一片。 快到中午时,交流会终于结束,庆大组织众人去了一家酒楼,吃个饭,又攀谈一阵子,散伙时已经快到下午四点。 楚轻告别了李教授等人,打算回酒店,出门时遇到景秋,女孩朝他笑,显然是一早就等在附近。一灵三二五二四九三七 “表哥,早就听我妈说你回国了,本来打算过年时找你玩的,结果我听人说你今天来了庆大,一开始不信,没想到是真的。”景秋热络的说。 楚母与景秋妈妈是姐妹,却无血缘关系,楚母的父亲在妻子死后与旁人结婚,重组家庭,但这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他小时候也跟景秋玩得不错。 “嗯,有点事就过来了。”楚轻淡淡说着。 “表哥,还记得我们高中时去过十里醉那边的烧烤城吗?” “……有点印象。” “现在可不一样了,你这几年在国外可能不知道,那里已经被推了重建,我们去过的那家烧烤店不在了,周边多了不少娱乐会所。”景秋说着,眸中亮晶晶的:“我带你过去看看,那边有一家私人会所,最近我跟一个师傅学桌球,技术可帅了,走,带你过去炫炫技。” “我今晚还……” 他没说完,女孩直接拉着人走了。 楚轻脸色不太好,碍于法律上的关系,到底是没说什么,发了条消息给姜离。 少年睡了一下午,被信息提示声吵醒了,正要看,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 “离哥哥在不在?我是小丞。”声音听起来挺虚弱。 姜离回忆几秒,记起来了,并不是很想搭理,与韩宇有关的人与事只会让他难堪,然而门口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似乎要把门敲穿,说话的声音听着也不对劲。 姜离挣扎了片刻,还是穿上衣服下去开门:“有、有事吗?” 来人惨白着一张脸,眼睛却是往里看:“楚少不在吗?” 姜离皱眉:“你找他有事?” 没看到人,浴室也没声音,小丞松口气说:“我身体不舒服,老毛病犯了,韩少他有事出去,一晚上都比较忙,我把药落旁处了,你能帮个忙去拿一下吗?” “……楼下不是有药店么?”姜离记得来时看到一家广济药房,下楼走几步就到了:“你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去看一下。”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胃不好,普通的药不顶用,必须是那种特配的,昨天来得急,给落店里了。”小丞捂住肚子:“我真的不行了,你帮帮我,就在隔壁十里醉那边的南城旧巷,很近的。” 他说完话,拉住姜离的手:“你开个定位,走过去十分钟就到了。” 少年抿抿唇,楚轻临走前吩咐过让他别出门,他纠结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现在情况特殊。 小丞忽然捂着肚子,脑门冷汗涔涔:“姜离哥,我今晚…不吃药的话,不行的,麻烦你了,你到那……找店长泽哥就行,他知道的。” “……好。” 姜离把人送回屋,拿着房卡急急下楼,他没注意到,小丞正站在窗边,与人通话。 “我这边一切就绪,他已经过去了。” 嘴角扬起一个古怪的笑。 冬季严寒,晚风狂躁,姜离耳鼻冻得通红,缩着手,一路小跑到十里醉。 南城旧巷在四岔路口处,地理位置独特,几乎不用找就看到了,闪着刺眼玫瑰色的大字在空中招摇,门口站着两名西装店员。 他一进去就被人拦住。 “收入场费。” 姜离蒙了一瞬,他没去过酒吧,更不知道眼前是什么地方,但心中有几分猜测:“我找泽哥有事,你可以帮我喊一下吗?” “你找泽哥?”边上走来一人,西装笔挺,模样俊朗,笑起来却痞气十足:“不巧,泽哥现在忙着,你找他是有什么事吗?” “我一个朋友生病了,他药落在这,让我过来取。” “朋友?谁啊?” 姜离紧张的攥起衣角:“他……他叫小丞。” “是他啊,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