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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点。” 他垂着眼帘,冷峻的五官在灯光下,正经又禁欲,偏偏掌心温度灼人。 郝嘉于是倾身凑近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吐气:“那你轻点儿啊……” 程卓整个身子僵了僵,手上忽然猛地用力。 然后,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伴着脚踝一阵剧痛,程卓松手道:“好了。” “……”郝嘉,他觉得是故意的。 她整张脸仿佛凝固了一般,咬着唇才抑制住自己没叫出声。 “你活动一下试试。”程卓又道。 郝嘉缓过劲来,慢慢转了转自己的脚踝,刚才一下疼归疼,她现在确实没有那种筋骨拉扯着的疼痛感了。 “回去冰敷、涂点药;记得不要开车——”程卓起身用毛巾擦了擦手,说到这儿,又问郝嘉,“陪你来的人呢?” 郝嘉:“我一个人来的。” 她说到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提包,连忙打开,里面全是水,手机拿出来,已经黑屏了。 “手机借我。”郝嘉于是问程卓借。 程卓的手机放在外套口袋里,下水前外套被脱了下来,如今倒是正常的。 他解了锁递给郝嘉。 郝嘉接过,她没几个记得的号码,习惯性地便打算打给魏衡。 魏衡不像郝振,还分什么工作号,私人号,他的号码就只有一个。 郝嘉按下前面几个数字,程卓的手机便显示出魏衡这个选项,郝嘉点进,然后忽然想起——魏衡出差了,她今早还在楼梯口撞见拉着行李箱的他。 郝嘉退出拨号界面,将手机丢还递给程卓。 “上面也有你哥的号码。”程卓提醒。 “他出差了。”郝嘉;就是他哥把魏衡带走的。 程卓这才将手机收了回去。 郝嘉却问他,“你和谁一起来的?” 肖雯这次的Party是私人聚会,郝嘉不信程卓是来谈公事的。 可若他带的是女朋友,从她落水到现在,再到他把她抱进来……他女朋友怎么没找他?是不是太大度了点? 郝嘉抬头去看程卓。 就在这时,佣人却拿着干净的衣服过来敲门。 程卓将房间留个郝嘉,转身出门去了。 郝嘉去浴室冲澡。 泳池泡了一圈,她头发全都湿了,黏糊糊的,满是消毒水的味道。 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自己清洗干净,换好衣服从客房出来。 客厅、走廊一个人都没了,只有程卓倚着阳台在抽烟。 他也换了身衣服,不知是肖雯打哪帮他找来的,衬衣穿着明显小了些,让他整个上身都肌肉全都绷在衣服下面了。 郝嘉走过去,看着楼下正清理场地的几个佣人,问程卓:“人呢?” “岑依说耳朵疼,程诺送人去医院了,肖雯不放心,也陪着去了。”程卓,“其他人,散了。” 郝嘉听到岑依去了医院时,眉头微皱,心想岑依还真是会给自己加戏。 她虽然扇的狠,但全是朝着她脸颊招呼的,没有朝她耳朵使劲,她肯定是借着机会,在程诺跟前演苦肉计呢。 至于其他人都散了。 郝嘉回头望了客厅里的钟,这才发现,已经十一点了。 “那你怎么还没走?”郝嘉又问程卓。 对方夹着香烟转头看她,反问:“我走了,谁送你?” —————— 肉在下章 前奏<下等情欲(NPH)(千帆过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前奏<下等情欲(NPH)(千帆过尽)|PO18臉紅心跳前奏 程卓和郝嘉的第一次对话,是郝嘉主动搭讪的。 也是在露台,郝嘉端着酒杯问程卓,是不是宴会主人的朋友?怎么以前都没见过。 其实两人不算严格意义上的没见过;只是程卓从高中起便是在国外读的,他出国时,郝嘉还在上小学。骤然见到,不认识也正常。 程卓于是自报家门,看着她:郝小姐?我听说过你。 关于听说过什么,程卓没说,但无外乎是郝嘉同人私奔的事。 那时他自认郝嘉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不想同她过多的浪费时间;于是一开始便暗示自己对她并不感冒。 郝嘉听出了他的言外之音,在同他又寒暄了两句后很识趣地转身走了,并没过多纠缠。 但那天之后,郝嘉却开始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各种聚会,马场、高尔夫球场,甚至是程家…… 程卓总会撞到郝嘉。 她并不主动与他交谈,却总能轻易地引起他的注意。 那时的郝嘉,二十刚出头,身体嫩得像刚抽条的新芽,青葱得能掐出水,里面却住着一个远成熟于生理年纪的灵魂。 每当他看向她时,她便会朝他笑,笑得慵懒而妩媚。 像刚成熟的、香软多汁的蜜桃,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下口。 次数多了,程卓也难免心痒。 于是在某次聚会,郝嘉落单,为难地看着他,问他能不能送她回家时;程卓睨眼看她,报了郝家的地址,问她,是吗? 成年人谁还跟爸妈住一起啊? 郝嘉笑,随即报了一处酒店公寓,看着他的目光带了点暗示的意味。 程卓挑眉,几乎可以想见那后面“要不要上楼坐一坐”的询问。 这样的戏码他见得多了,他哼笑,转头看她:你在邀请我? 他问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一段关系如果从肉体开始,并不是一个好的开头? 那时郝嘉虽然有过同人私奔的前科,但还没有像后来那样隔三差五的换男朋友。程卓觉得自己该给她一个郑重的提醒。 哦? 郝嘉拖长了音反问:如果我只是想要你的肉体呢? 她给了他一个他意料之外的回答。 程卓蹙眉看她,最终说了句——上车。 尽管他在男女关系上一向谨慎,却并非不懂得及时行乐。 郝嘉送上门来,这般费劲心机地勾起他的性趣,他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晚,程卓便送了郝嘉回家。 但郝嘉并没有邀请他上去坐,因为车刚停公寓车库,他和她便没绷住地在车里做了起来。 郝嘉年轻的身体,比程卓想象中更柔软、柔韧,带给他久违的强烈感官刺激,像罂粟,让他着迷、上瘾。 “我走了,谁送你?” 此刻,程卓侧头看着郝嘉,眼角微挑,有些揶揄,有些心照不宣的意味。 郝嘉之前隐隐的猜想被印证,嘴上却道:“或者,我可以叫代驾。” 程卓于是将自己手机递了过去。 他长年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