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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情欲,贴在她耳边每个字说得滚烫又飞快,真是上下一起撩拨。 沈蘅虽然意乱情迷,智商还不至于离家出走。“你是我学长……” “什么时候遇见的?” “19年,夏天,7月2号。” “仔仔!叫什么啊你!”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渐渐逼近,边牧犬的主人即将穿破昏暗,撞见他们不合时宜的欢爱。 沈蘅只觉得浑身血液回流,头皮发麻,嘴里说的话已经快到分不清,尽管如此,梁逾至还是听懂了,如她所言,带着她一起坐在地上。沈蘅担忧他个子高,届时会冒出半个头来,索性将他推倒,从后入变成了女上男下。 “还有问题吗?” “不急,现在就不用担心被人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少年露出得意的笑。 “梁逾至!你个王八蛋!” “还真有一个,刚刚我和你做的时候,是不是和他车震一样?担心被人看见?紧张得一直在吸我下面。” 沈蘅恍然大悟,愤愤骂道:“我就知道!什么出去玩!你就是想效仿他在外面车震!狗东西!” 被点破的他默不作声,只是顶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就抓住女人的肩,顺势翻身将其压在地上,重新挺入,快速抽动,直至精液悉数在花心深处释放干净,才放了她。 沈蘅听外面已无任何动静,才扶着厨房桌台颤颤悠悠站起来。望着那颗案板上的土豆,它身上的坑坑洼洼像是对那荒唐事的无情嘲弄。沈蘅提起裤子,强迫自己续上做饭的进度,好以忘掉刚才的羞耻。 梁逾至狡猾,他是摸着沈蘅光洁的小腿一路往上,最后重新立在她身后。又是一样的褪裤插入,只不过这一次某处泛滥湿粘得厉害,不光好找更好进。不等沈蘅发作,他倒先哄道:“衣服穿得好好的,别人只会看见我抱着你。” “哼。” 梁逾至双手擦着她的腰身而过,自然地顶开沈蘅切菜的双手,使其落在自己的手上。“好了,溪溪,教我做菜吧。”话音未落,体内那根重振旗鼓的东西轻轻缓缓地向前顶了顶。 她好想骂人哦。 说谎 “走开!别捣乱了!”体内那根东西为了表现自己,故意大幅度磨了几个来回。女人受不住,收回了方才的恶声恶气,重拾温柔的语调:“你……再这样下去,晚饭就只能吃面条啦。” 梁逾至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那也挺好的,记得给我加面加肉。”话音未落,他便感受到手上的柔软撤去,知道是她要离开的前奏。“不许动。”只用一个深入,他便把女人死死定在原地。 沈蘅欲哭无泪,“去床上好不好嘛?” 梁逾至露出满足的笑,隔着凌乱的发丝去含她的耳。“你之前说,这个世界的你是多少岁?” “15岁。” “哦……”他仿佛略有所思,“19年7月遇见,那会儿我明明毕业了,怎么能在学校遇见你?你什么专业,我到时候直接去找你。” “嗯……我不是和你一个学校,是另一个,二本的校区,你懂吗?” 少年默了几秒,随后说道:“我给你手机,你告诉她,必须给我考上N大!”沈蘅乖顺答应,不料梁逾至仍是放心不下,居然退了出来,穿戴整齐,让沈蘅带自己去找手机。 沈蘅到如今便不再迟疑,木已成舟,她只能继续把这个谎言圆下去。沈蘅依言拿到梁逾至的手机,在微信上输入十年从未更改的电话号码,很快跳出一个水墨清新的头像以及矫情的网名与个性签名,十年前自己如此真实地出现在她眼前。 “找到了吗?微信还是QQ?” “微信。“沈蘅抬头倒逼眼泪回去,压住哭腔回答他。迄今为止,这是她离自己最近的一刻,但是她不能贸然前去打搅,尤其是现在用的是梁逾至的手机。为什么跨区去写一封匿名的信?就是为了避免互联网遗留的蛛丝马迹被以后的梁逾至察觉到,最后害得沈蘅再次坠入与他的爱恨纠缠中。 “你先说,要是她不信,我来说。”少年翘首以待,恨不得立刻告诉另一个她。 “没事的,你乖乖在一边等着我,我会和她说的。”沈蘅小心点开自己的朋友圈。十年前的她活得简单快乐,没有什么设防,社交空间几乎透明。朋友圈里只陈列着一条简单的广告,帮人找假期写作业的,图片上的各科作业都明码标价,不知为何,明明看着是啼笑皆非的过往,却还是忍不住酸楚涌现。 沈蘅保存下那张广告,转而去QQ接了这份两三百块的零工。因为广告是昨天发的,对方对此很开心,和她聊了许久,渐渐打开她尘封许久的记忆。高中以前,她和母亲住在县城,与楼下小卖部常有往来,这个女孩便是老板家的孩子。她一向脾性温和,帮人宣传转发这类琐事从不推辞。这个14岁的小姑娘热情天真,傻愣愣地直让沈蘅套话,说了许多15岁沈蘅的现状——中考结束,今天才和母亲去省城旅游,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也多亏了梁逾至的真人头像,她才能假借帅哥名头让对面小姑娘答应替沈蘅收信。不出十分钟,她便间接掌握到另一个自己的动向,也能大致判断自己消失的时日。只要15岁的沈蘅听从,做到信上提及的任何一件事,被改变的历史自然会把她更替掉。而最近一件,即一个月后拒绝参加补习班,躲开苏嘉嘉。 沈蘅暗暗思索了许久,梁逾至被这份寂然无声弄得心悸,他伸手够到搂住沈蘅,才稍稍放心下来。“你跟我说句话,老是这么沉默,我很怕的。” 沈蘅莞尔一笑,伸手抚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慰。“怕什么,我如果走了,会跟你说再见的。” “……其实我不想你走的。”梁逾至说得细声细气,听起来很委屈。 “但我们注定会分开。”清醒如斯,她现在这份冷硬心肠,也不知道是像谁。 “暂时的分开我不怕,只要未来你会一直陪着我,那我也不会患得患失了。” 沈蘅感觉到奇怪,“你才认识我多久?这是……爱上我了?” 梁逾至没有正面回答,反问她:“什么是爱?” 她不假思索:“给予那个人尊重,忠诚,信任,以及一份有生之年永不死亡的热忱。” 梁逾至很是赞同,却又提出异论:“你我都清楚,短时期内的喜欢够不上爱,可是你说的,我会和你结婚,所以早一些爱上你不好吗?” “就因为这个?” “ 说来很奇怪,又或许是相信了你的鬼话。”他笑得宠溺无奈,“我现在很笃定我们很相爱,无论是什么时段、什么年龄的我和你。比起没有结果,不知结局的感情,我们这种更多了份自信,因为确信我们会相爱,才会义无反顾地付出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