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其他小说 - 献俘–第一武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正处于余韵当中,拓拔赋的心情极好,”本王要妳想的問題,可有眉目了?”他捏着她精巧的下颔,上头还有一些残精,在他恩准前,芯月不敢随意擦拭,精水就沿着她的脸庞滴到了胸口。

    “回主子,奴婢百思不得其解,求主子给奴婢一些线索。”

    “长进了,知道要跟本王求助了,好芯儿,本王今天心情好,就免了妳去教坊,也会给你一些提示,但若妳还是什麽都想不起来,本王可就要好好处罚你了!”

    他的神情,让芯月不由自主的发颤,也不知道自己求他是对还是不对了,或许到教坊挨打还干脆些。

    “穿好衣服,咱们出宫一趟。”他起身,芯月不顾自己身上的脏污,接手了服侍他更衣的工作。

    “是。”她柔顺的称是。

    穿好衣服,拓拔赋带着她到马厩,就这么选了一批马,带着她出宫去了,她没想到拓拔赋会和她共乘,当下别扭不已。

    拓拔赋轻装出行,甚至身边连个人都没带,让侍卫头痛不已,不过他就是那狂狷的性子,谁也无法更改。

    拓拔赋完全没顾虑芯月是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深宫帝姬,马速是用狂飙的,芯月怕极了,很怕落下了马,她就要残废了,她是被他抱在怀中,与他面对面侧坐的,看不到前方更是让她惊惶,她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拓拔赋的腰身,还好拓拔赋没有不悦。

    人影从两旁飞速闪过,她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人烟稀少的近郊了,两旁没了人影,拓拔赋突然间缓下马速,当芯月庆幸着的时候,却发现事情不太对劲,她感受到他下腹灼热处正抵着她。

    “帮爷解开裤头,自己坐上来。”他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而芯月则快要哭出来了。

    “主子,现在在外头。”

    “自己坐上来,我留你身上的衣裳,若是再啰唆,本王就撕了你的衣服。”

    芯月后悔又后怕,但她知道拓拔赋有多么言出必行,只得解开了他的裤头,他的肉蟒已经神采飞扬,就等着与她结合了。

    芯月笨拙的移动身躯,让自己跨坐在马背上,然后突然想到,这样要怎么把裤子褪去?在她还在烦恼的时候,拓拔赋直接解决了她的烦恼。

    布料破裂的声音响起,她的亵裤被从中间撕开了,一股凉风灌进两腿之中,她瑟缩了一下,攀着他的肩膀慢慢的用下身去摸索,然后找到了他的,从花穴穴口慢慢的往下套,她的身体还没准备好,但是她很努力的放松自己,让自己的花壶直接一套到底,她的身子中就习惯了他的粗大,进而求渴他可以带给她的无比欢愉,以及无比的痛苦。

    待一切就绪,拓拔赋扬一挥,马儿吃痛快速的跑了出去,那中间的跌宕,让她尝受到了不曾有过的快意,她双手攀着拓拔赋,随着马儿踢蹬扬蹄、快速驰骋,她的媚肉不断受到他粗大的刺激,不自觉得绞了起来,快感一波一波的袭击而来,这一段路程,她便一路感受到那层峦叠嶂,一次一次的被推进高潮之中,尝受到那自然狂野的情慾。

    蜗牛:现代有车震,古代那就叫马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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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芯月篇(六)(野战窒息式性爱)(重口H慎入)(2000 )

    她是他绝望时心中的白月光

    可是再次相见时,却好像从不认识

    为了接近她,他从地狱爬回人间

    她却已经忘了他,没关系!他便要她一同入地狱体会他的绝望

    在马上上被肏了一路,不知是自身淫水的还是拓拔赋的精水已经打湿了他们的衣物,还在马鞍上留下了许多淫靡的水渍。

    “啊......”芯月的螓首靠在拓拔賦的胸前,她的花穴正不斷的收縮著,為了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而痉挛著,她緊緊攀著拓拔賦的肩,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承受更多。

    终于下了马,她跟在拓拔赋身后。

    “到了。”拓拔赋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们来到了皇家猎场附近的一座凉亭,这座凉亭在看城附近,她以往秋猎时,有时候会来这儿纳凉,毕竟她对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不是很有兴趣。

    “芯兒,這是本王第一次見你的地方。”拓拔赋的声音有着芯月无法理解的柔情,甚至连那双阴鸷的凤眼都有着不可错认的情感。

    那份情感在对上芯月有如惊弓之鸟般的双眸后转化成深深地失望。

    他和煦的声音,让芯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什么都不明白!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知道这座凉亭,可是她太常来了,所以对她来说,她在这个凉亭实在见过很多人。

    拓拔赋的眸子里面闪现了让芯月最害怕的狂暴,当他出现这种失望、愤怒交杂的情绪的时候,她就惨了。

    太多太多的恐惧,让她本能地往后退,但是没退几步,就被拓拔赋用训蓝不及掩耳的速度来回来,他将她甩到柱子边,大手一挥就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芯月惊恐不已,她的衣服全没了,待会儿要怎么回宫?

    可是她也没时间顾虑这些了,下一瞬间,她整个被推着站到柱子旁边。

    “扶好。”他冷冷的下令。

    这些日子的调教下,芯月完全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她的手听话的扶着柱子,反正不管怎样,她都无法抗拒他,成了奴籍的她,生命早就有如蜉蝣一般,任由主人拿捏,他要她生她就生,他要她死她就必须死。

    “腰弯下去。”他重压她的背,芯月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她咬着下唇,双手攀着凉亭的柱子,弯下腰,柔顺的分开了腿。

    没有任何柔情或是前戏,拓拔赋从她身后狠狠的用难硕撞进了她饱受蹂躏的下身,这些日子,她的下身一直都是红肿胀疼的,虽然上过了药,她因为他的需索无度,已经早就是新伤加上旧伤了。

    芯月知道自己不能掉泪,她越是掉泪,拓拔赋似乎就越是兴奋。

    “嗯......”她呻吟着,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子连在这种情况下都感受到兴奋。

    “淫貨,這不就很歡喜了。”他用力的一撞,把她整个身子往前撞,她一个踉跄,胸口撞上了柱子。

    “站好。”他抓着她的臀肉用力的揉捏,都捏出了红红的手印,巨大的男硕塞在她的花穴里,没有死角的蹂躏每一个角落。

    芯月勉力支持着自己的身子,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非常的疲累,拓拔赋或许看不出来,芯月眼里的光彩随着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一点一滴的消逝了。

    有的时候,芯月会希望自己干脆就死在他身下算了,但是体内不断传来的快意、不断堆叠的快感,却一直在提醒她,她还活着!还活着!是谁说活着就有希望的?活着才有绝望吧!

    绝望的泪水不听她使唤的滑落脸庞,她不想再挣扎,也不想再思考了。

    冰冷的皮鞭绕过她的雪拔纤细的颈子,她的颈子上不再像以往一样像优美的天鹅颈,上面是一条一条红痕,以及他激情后所留下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