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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79)迷香恼人

    2022年5月26日

    第79章·迷香恼人

    未时悄过,日头西跌,如似个大火盘一般,烧得白云变红。

    张府内,管事领着周阳七拐八绕,来到个偏僻的院落前,隐晦的看了他一眼,伸手道:「壮士请进,这便是我家老爷替贵主仆准备的休息处,看看是否满意。」

    「好,小爷我便瞧上一瞧。」

    荒唐子看他的模样,心知定有蹊跷,也不点破,暗持警觉走入院内。

    果不其然,刚刚落脚未定,身后就有劲风响起,奔着后脑而去。

    他就地一滚躲过,见七八个家丁从两侧跳出,人人手持棍棒,而那管事抢进来后,顺手把大门一关。

    「嘿嘿,小瘪三,也不瞅瞅你的模样,真当自己是贵客不成?」

    管家满脸鄙夷,边骂边指挥家丁上前,叫嚣道:「且擒下他,若敢反抗就打折了手脚,留上一条烂命就行。」

    那几人早先就与周阳生了口角,现下得了吩咐,狞笑着将他围在当中,举起棍棒便冲将上来。

    荒唐子懒得动刀,踹翻一人后抢过根木棍,遮挡间连连还击,尽照着头颈部抽去。

    家丁们虽人多势众,却也难敌经历了战阵厮杀的青年,不消片刻,就被他一一打得背过气去。

    管家眼见不妙,刚想熘之大吉,也被扔来的木棍点翻,倒在地上爬不起身。

    「哼,就凭这几个酒囊饭袋,便想抓小爷我?你这厮哪来的胆气?」

    荒唐子上前踩住那管家,脚一使力,疼得此人吱哇乱叫,连声求饶道:「这位好汉,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望见……」

    「莫要废话,我们知那死胖子打得甚么鬼主意,先前只在演戏,不妨告诉你这厮鸟,爷爷们乃是附近的山贼,听闻你家主人好色贪财,此番下山就是来劫富济贫的,且说出他存银处,不然就将你的肋骨一根根踩断!」

    周阳听得不耐,冷笑着出言打断,脚上也加了些劲,踩得那人几乎吐血。

    因急于取钱走人,且方才分开又有所交待,他暗衬两女能应付得来,却没问张大奎有何诡计;不过怕自己三人走后,那胖子发觉家财有失,引鞑子缉贼,倒是胡编乱造了一通。

    「好汉爷……我……我说……」

    管事信以为真,吭吭哧哧吐了几字,荒唐子见状松脚,听他大口喘气道:「珠宝、田契、银两,皆藏在老爷院中的暗库内,出门走到头右拐的院子就是,还请好汉爷莫要踩断我,诶呦!!」

    周阳不等管事说完,一棒子将他抽晕,又对那几个家丁各补了一下,便嘀咕道:「那死胖子兴许还没去寻襄儿与龙姐姐,我且快些,省得她俩麻烦。」

    说罢,莽撞荒唐的青年哼着小曲,出了院门扬长而去。

    假山迭峦,小塘飘荷,银鱼冒头时,碧水涟漪圈圈。

    两女虽假装在欣赏美景,可暗地里一个饱含尴尬,一个心生刺激,且注意力全在周阳离去处。

    而雅亭外,几个婢子已站立不稳,手中的熏香已燃了不少,尽散于空气中。

    经微风吹动,淡淡的香味飘入亭内,数息间,小东邪与仙子便脸颊发烫。

    不过因正值盛夏,温度极高,所以她俩皆未在意,只是闲聊时越离越近……「唉,兄长也恁地慢了,还不如我去……」

    郭襄是个坐不住的性子,见周阳久久不回,忍不住连声抱怨,浑不觉自己鼻尖冒出细汗。

    小龙女随兄妹俩如此胡闹,早就无所适从,可事已至此只得劝道:「再等等吧,说不得周少侠一会便回来……这香味是?」

    仙子原先曾养花育蜂,对香气极为敏锐,嗅到那若有若无的味道,不禁秀眉微蹙。

    可小东邪不知是等的无聊,还是受异香影响,竟将身子软靠过来,悄声问道:「姐姐,你也在船上见了,你说……我兄长那为何如此大?」

    说话间,两只小手也在比划,拢了个夸张的轮廓。

    「你……你乱讲甚么呢……」

    小龙女以为她又说不着边际的话,不禁轻斥出口,同时记起昨夜的尴尬,更是心如鹿撞。

    怎料郭襄不依不饶,咬了咬唇,又呵着气道:「姐姐,我也偷看过许多书画……你说……若男子都如他那般大小,做那事时……岂不把人的下面给撑坏了……」

    「襄儿……你……」

    仙子听她胡言乱语,再加耳边又热又痒,身形一歪,险些软倒于凳。

    小东邪却已眼神迷离,顺势环住她腰肢,软软糯糯道:「也不知怎地……先前总能想起这事……现下还想与姐姐……抱抱亲亲……」

    小龙女也觉燥热难耐,只想与人搂抱缠绵,可此念一出,登时心中一惊!她乃天慧之人,知定是那香气作怪,顾不得郭襄在怀中乱扭,忙用大袖遮住两人的口鼻。

    怎料那丫头极不老实,钻来蹭去如似小野猫一般,娇声求道:「姐姐,不要遮……襄儿好热……你且多抱抱我……」

    仙子见制不住她,当即运转真气,强压下身体的异状,再把小东邪扶稳。

    不想就在此时,耳边响起一阵莺燕浪啼,她闻声看去,一时间呆愣在当场!「啊……好快活……」

    「咱们……再狠一些……」

    「公子……莫管那小厮,还请怜惜一下奴家……」

    却见那几个婢子衣裙半敞,三三两两滚作一团,或在抓胸挤臀,或用下体互磨;还有一个落单的正朝两人爬来,一边连抛媚眼,一边向俊俏的白衣公子勾指诱惑。

    而周边地上,散落着不少青紫香柱,根根燃烧过半,现下仍尚未熄灭。

    如此放浪形骸之景,终南仙子何曾见过,不禁惊羞万分,双臂有所松懈。

    乱扭的小东邪趁此机会,紧紧搂住她的香肩,小嘴也嘟了上去,亲吻起那雪白的鹅颈之右。

    「别……」

    小龙女猝不及防,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压抑的呢喃一声,呼吸渐渐急促。

    郭襄则似幼崽舔舐,一路向上吻去,划过精致的下巴,堵住了她微张的唇瓣。

    唾液混合,齿牙相抵,不知是谁主动吸吮,一对丁香小舌当即搅在一起,挨擦的琼鼻也同时轻哼出声。

    「嗯……」

    小龙女也吸了不少迷香,一时间情欲涌心,不由自主搂住郭襄,微微回应起来。

    而小东邪似已入情,与仙子缠绵激吻时,两只小手也没闲着,乱扯起她俩的衣袍帽冠。

    顷刻间,乔装的主仆二人便现出女儿身,却见青丝垂落后,香肩半露,红兜隐约,勾得人目不能移!过了良久,四片软唇不舍的分离,两女却依旧紧搂在一起,像是要将娇躯融化于对方体内。

    小龙女先一步回过神,见自己衣衫凌乱,连忙想要穿戴整齐。

    怎料郭襄竟把手探进她肚兜内,捏了把饱满的双乳,同时痴求道:「姐姐……你也摸摸我,襄儿快闷死了……」

    「襄儿,且宁心静神,你我不可如此……」

    经她一捏,仙子燥热更升一层,勉强拨开胸前的小手,苦口婆心出言劝阻。

    小丫头神智不清,哪里会听,一只手继续行骚扰之举,另一只手竟探入自己裤中。

    「姐姐……我越发闷热了……下面还流个没完……你且摸摸……」

    此时此刻,小龙女已知她两人都被迷香催情,看郭襄的模样,想是已沦陷在药效中,而自己内力深厚,暂时还能保持清醒。

    可因不懂该如何解除,她也不愿伤着小丫头,迫不得已左抵右挡,心中也越发哀愁。

    「香气仍在飘散,我恐怕也支持不了多久,若是张大奎现下过来,我跟襄儿岂非……唉,只盼阳儿……他早些返回,夺取解药……」

    苦无良策时,仙子忽然瞥见亭外的池塘,顿时晶眸一亮,又暗道:「既然体生异燥,我便带襄儿去凉水中待着,或许能减缓一二。」

    想通后,小龙女不敢耽搁,抱起摸向自己的郭襄,跨过亭栏跃入水中。

    可仙子不知,那熏香乃是张大奎重金求人所炼,名为乱欲纵念香,共有七八种春药与阳丸混合而成,既可用于女子,也能对男子生效。

    且药性颇为怪异,由绵入烈,先弱后强,中者会越来越热,忘乎所以,只想行交媾欢爱之事,即便服下解药也无法立时根除,更不用说区区凉水。

    小塘倒不深,止没于腰间,两女出水后秀发漉漉,宽大的湿衣贴肤粘体,使得上身完美的曲线一览无遗。

    仙子自是波涛汹涌,两团大奶飘来荡去,几欲爆襟而出;而郭襄竟也深藏不漏,看肚兜被撑起浑圆形状,想来再过两年必有其母之风!小龙女哪知熏香的怪异,被凉水一激,体内的燥热丝毫未减,竟有愈演愈烈之势。

    她有心运功压制,却因浑身酥麻,气力消散,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另一边,郭襄早就搂将过来,小手没轻没重的游走,更使得她仅存的一丝清醒,渐渐被发作的药效侵蚀。

    直到小东邪轻咬了乳尖一口,仙子压抑的欲望破闸而出,情不自禁反抱过去,开始了一场香艳无比的缠绵。

    迷香乱念下,两女唇齿吻咬,耳鬓厮磨,雪腻的肌肤泛着瑰嫣,如似同根连枝的双蕊,绽放时相挨相融。

    互相抚摸了一阵,两人似尚觉不足,又扯下对方的裤袍,仅着贴身肚兜粘一起。

    滑腻的女体越贴越紧,鹅颈抵拭,香脐顶碰,如似一对嬉戏玩闹的白蛇。

    而钻入水下,更见两只小手探入各自腿间,葱指同时在幽缝轻轻一拨,刹那间花穴收扩,软腰扭摆,从她俩身边荡起圈圈波纹。

    「嗯……哈……」

    「啊……姐姐……」

    塘水颇为冰凉,却浇不灭两具火热的胴体,一声声春吟婉转如歌,萦绕间勾魂荡魄。

    仙子轻吟不断,小东邪痴喃不止,全情投入的取悦着对方,丝毫没察觉不远处「扑通」

    的入水声响。

    向那看去,一个矮胖的身影潜在水底,像条肥鱼般朝两女游来,正是张大奎!一如酒楼的小二所言,此人贪色好淫,且男女通吃,凭借万贯家产与特制的熏香,收服了不少美貌妇人及少年儿郎。

    先前他推脱换衣离去,其实一直躲在院外,想等药效发作,那俊美的主仆无力抵抗,再来此间行龌龊事;怎料等了一阵,发现两人竟是女儿身,一时心奇下,继续留在暗中观望。

    等看清了两女的吞貌,张大奎不禁瞠目结舌,直叹上天眷顾,让自己

    得遇如此极品尤物,且一遇还是一对!那仙子般的少妇肌肤如奶,眉眼间透着一股纯静的气质,肚兜下前鼓后翘,一看便知丰满至极;而娇憨少女虽略显青涩,却也凹凸有致,那窈窕水嫩,未经人事的身段,别有一番风情。

    尤其瞧见绝色双姝正在小塘缠绵,更是让张大奎为之疯狂,涎液流得满嘴都是,裆中的阳具也硬得发疼。

    他再也忍耐不住,脱去衣袍跳入水中,直欲尽快享用天姿国色的两女,与她们颠鸾倒凤,共赴巫山。

    因药效发作,小龙女与郭襄已被欲念支配,此时眼中只有彼此,哪能察觉危险降临。

    张大奎刚潜至附近,便猴急的钻出了水,站定后挺着一根硬屌,高声叫道:「不想柳公子与郭小哥原是女扮男装,嘿嘿,两位美人可是忍耐不住了?先来与我含舔一番,稍后便让你们欲仙欲死!」

    耳听男人的声音,仙子与小东邪转头相视,呆呆看着水中半现半隐的阳具,却无一人上前。

    原来熏香虽能使人催情动欲,不过潜意识里的厌恶却无法革除,且两女都算心性坚定,因此皆在犹豫不决。

    张大奎见没人搭理,不禁万分尴尬,可两女看向屌棒时露出的痴迷,又让他心中一安。

    当下趟水而去,将小龙女与郭襄强搂入怀,一边去解肚兜的绑绳,一边淫笑道:「大小美人,莫要矜持,嘿嘿,老爷我保你们快活一夜。」

    尽管本能的抗拒,但现下两女已欲火焚身,滚烫的胴体经男人一碰,顿时瘫在粗胖臂弯中。

    小龙女倒还好,只将螓首倚在张大奎胸膛,目不转睛盯着冒在水外的龟头;而郭襄早把软唇献上,更牢牢抓着那根坚硬的淫物,无师自通的撸动起来。

    「小美人莫急,且先让老爷瞧瞧你们的身子。」

    胖员外手法熟练,三两下便把绑绳解开,随手一扯,就见两对雪奶跳将而出,在水面弹来飘去,随即滚滚肉香扑鼻而来。

    仔细看去,其中一对鼓胀坚挺,像极了成熟的肉桃,另一对分量稍小,却也完美无缺;而粉嫩的乳晕处,四颗蓓蕾水光淋漓,早已俏立,似是急等人前来品尝。

    「入他娘!好大好白的奶子!」

    张大奎惊赞不已,当即低下头去,一边嗦嘬小龙女的奶尖,一边用手狠捏郭襄的美乳。

    不比方才斯文的磨镜,两女经此粗鲁对待,皆感身心满足,禁不住连连颤吟出声。

    「唔……好舒服……」

    「啊……你轻……轻些吸……」

    乳香四溢,软肉弹滑,胖员外如获至宝,手嘴并用蹂躏起四团大奶。

    他或啃或咬,连捏带揉,时不时双指搓碾红豆,直将仙子与小东邪玩弄得娇抖不止。

    而两女扭动时,小嘴一上一下,伸出香舌舔着糙肤,如交媾前妻子在帮丈夫的沐浴,想把眼前的男人舔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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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此千年一遇的香艳侍奉,张大奎不禁志得意满,已然在想收服这大小尤物后,应该如何安置。

    胖员外打算明日再筑一座更大的院落,多花些银两修缮装潢,将她俩藏养于家中,好供自己日夜淫弄。

    可惜他不是江湖中人,若知怀中两女一个乃武林闻名的终南仙子,一个是桃花岛的小东邪,想必定会发疯发癫!张大奎本想再亵玩一阵,可受两条小舌伺候,尤其当郭襄舔到胯间,终于忍耐不住。

    他一把拉起丰满的少妇,压弯腰肢,反掰上身,让丰臀拱于眼前。

    同时按着少女的芳首,摁到自己胯前,吩咐道:「看小美人应是处子,先练练口交之技,待老爷享用完大美人,再替你开苞,到时也少了疼痛。」

    言罢,胖员外把脸埋入深邃的沟堑,贪婪一嗅,吸食起幽香的爱液。

    快感猛然而至,仙子险些翻在水里,摇晃间腻臀越噘越翘,甩动的豪乳也荡起波涛;小东邪则不懂其意,傻傻盯着眼前的肉器,闻到那雄性独有的气味,不自觉亲了上去。

    「啊……快来了……」

    不到片刻,小龙女就吃不消了,不停摇着鸾首,从紧穴泄出一股春水。

    张大奎见时机已到,抬起头扣住她腰肢,把发胀发疼的硬屌一挺,抵在扇扇合合的花瓣间;他收腰蓄劲的同时,又拉起即将含住龟头的郭襄,两指并拢,揉搓着少女娇嫩的鲍口。

    「大美人,且看老爷如何肏你,啊……」

    就在仙子即将失身之际,忽见一根木棍斜来,直点在胖员外的头上,把他掀在一旁。

    随即再听「扑腾」

    一声,就见某人怒瞪圆眼,拎着沉重的包裹跳入塘中,划着水急速而来,不是荒唐子还能是谁!周阳为何久久不归?只因管家言语未完就被敲晕,没说到张大奎害怕被盗,竟在暗库上了十数把锁;等青年用短刀一一砍断,取银归来时,又撞见不少男童少妇,端的是绞尽脑汁,连蒙带骗,这才杀出一条血路。

    怎料返回主院,见亲妹妹与仙子浸在塘中,任由那死胖子肆意玩弄,一时怒火中烧!「死胖子,胆敢欺负我家襄儿与龙姐姐,娘的!小爷千刀 万剐了你!」

    周阳赶至近前,扯起张大奎刚欲持刀砍剁,却见两女竟又抱在一起,心知她俩定是被下了药。

    他压怒停刀,先狠扇了一记耳光,后骂道:「死胖子,小爷不想废话,快把解药拿来,不然把你削成人彘!」

    话音未落,荒唐子就用刀在他臂膀削下片肉来,疼得那胖员外嚎了一声,连忙讨饶道:「这位壮士……不不,这位好汉莫动刀兵,解药就在我衣囊中,张某并未行苟且之事,今夜多有唐突几位……!」

    发觉两女渐渐溺在水里,周阳心急火燎,忙扯着张大奎来到岸边,命他速速取药。

    胖员外哪敢不从,探入衣堆里摸出个瓷瓶递去,荒唐子不知真假,倒了一颗逼他吃下。

    等了片刻,周阳见无甚异状,反手用刀柄将这胖子其砸晕,随即举着瓷瓶跳入水里,游向让他慌乱又惊艳的小塘之中。

    小龙女与郭襄浑然不觉,立于水中痴缠纠绕,现下玉胯相贴,紧紧夹着对方大腿,上下扭动磨碾起花穴。

    荒唐子游近了,赶忙将两女拉开,刚欲喂药,却被一左一右搂住,听她俩娇声道:「兄长……今夜要了襄儿吧……」

    「阳儿……快抱着我……」

    耳闻媚语,荒唐子既色心大动,又万分窘迫,整个人僵在水中。

    眼见终南仙子赤身裸体,主动求欢,他恨不得立即脱光衣袍,好好满足下这倾城少妇;可再看亲妹抓住自己的阳具,隔着裤子欲含咬下去,立时如一大桶水灌灭炉火,再没了非分之想!「龙姐姐,妹子,此间太凉,我怕你俩明日染上风寒,得罪了!」

    周阳咬了咬牙,掐断仅剩的几缕邪烟,随即扛起两具软腻的娇躯,缓缓朝小亭而去。

    迷香发作下,仙子与小东邪极不安分,不停扭摆挣扎,还用手乱摸乱探;而荒唐子竟颇为守礼,虽用贼眼乱瞄乱看,却小心翼翼搂着纤腰,不敢触碰两女的别处。

    有道是本性难移,若换作以前,今夜龙郭二女必将受孕,可现下青年竟失了那股荒唐劲,当真让人万分诧异。

    不过琢磨一番,其实不难理解,想周阳从小厮混街边,染得一身恶习,导致现下孽恋黄蓉,犯了乱伦禁忌。

    可他对第一个接纳自己入府的郭襄,却唯有纯粹的兄妹之情,且万分宠爱并感激这丫头,哪敢去亵渎一指。

    因此仙子倒是沾了光,今番小东邪在此,荒唐子当真有贼心没贼胆,只能过过眼瘾。

    趟水时,他眼角扫着左肩丰腴

    婀娜的女体,同时感受那滑腻紧致的触感,不禁意淫起来,暗道:「总算知晓龙姐姐为何能与娘亲齐名,这相貌身材,当真难分上下,唉,若此时能把襄儿换做娘亲,那我今夜岂不是,嘿嘿……」

    周阳一边吸着口水,一边将两女扛上了岸,路过廊道时,见那些婢子已昏睡过去,地上三五堆燃尽的香灰,登时明白张大奎是如何下药。

    他心中不耻,却也不敢耽搁,进亭后扫飞桌上的盘馔,把她俩安放于上,随即倒出解药,一人一颗塞到嘴里。

    怎料手刚一松,郭襄便吐了药丸起身搂住他,而小龙女也一模一样,两人还异口同声道:「若想让我吃,且需你来喂……」

    周阳闻言犯了难,虽有心一亲芳泽,却怕明日郭襄醒来,因为此事再不搭理自己。

    不过看两人的模样,他也知若不照办,这俩姑奶奶定不会老实服药,只得捡起一颗含在嘴中。

    「唔!」

    「嗯!」

    两女早被欲念所控,毫无羞涩矜持,一左一右,都探头朝他吻来。

    郭襄离得近,自是先拔头筹,她也不管解药,只顾把小舌头往青年嘴里伸。

    周阳尝了口少女的甜津,强把药丸顶入嫩喉中,让她咽下后立刻后撤,惹得小丫头一脸不满。

    周阳哪敢去看自家妹子,又照葫芦画瓢含着丹药,小龙女见状螓首一探,两人便咬在一起。

    这一通激吻比方才长了许多,荒唐子有意占些便宜,等仙子服下药后,用口条胡搅蛮缠,直把她吻得娇喘连连,这才堪堪松嘴。

    「哼,不公平,襄儿生气了,且让我看看兄长的大家伙!」

    许是看得心气不顺,郭襄使手去解哥哥的裤带,周阳见状一惊,连忙遮挡闪躲。

    怎料另一边,小龙女似是嫌事不够大,竟也掺和进来,拽着他去脱外袍。

    想两女一丝不挂,一动起来,四颗乳球如乱跳的大白馒头,让荒唐子头晕目眩,难以招架,直被她俩按在桌上扒了个干净。

    等亵裤一褪,那根青筋暴紥,粗壮无匹的巨屌顿现入眼,仙子与小东邪即使药效发作,迷失了自我,也被这凶枪般的物件吓得一愣。

    「阳儿你……当真异于常人……」

    「好……好硬……味道也好浓……」

    这次却是小龙女为先,藕臂一探,感受到那雄浑之物并非幻影,禁不住娇呼一声;郭襄也不甘落后,摸了摸就再不撒开,还低头闻了闻,小脸如醉酒般熏然红艳。

    四只小手冰凉滑腻,轻捏在屌身上,爽得周阳腰抖胯颠,暗呼痛快!不过他尚且清醒,知不能再胡闹下去,便开口劝道:「龙姐姐,襄儿,莫要如此,我已盗来银子,你俩休息一阵,待药效褪了咱们速速离去才是。」

    两女却不理睬,反而握牢了那根巨器,似是知晓此物若捅入体内,能解恼人的燥热。

    她俩隐隐竟有相争之意,对视一眼后,就见郭襄樱嘴微张,含住巨大的龟头吸咬起来,还不时用小舌笨拙的盘绕;而小龙女则托住双乳,夹住屌身又磨又擦,也趁空挡用香苔悄舔几口。

    「龙姐姐!襄儿!不可如此啊!我……唔!好舒服!」

    周阳本以为解药能即刻生效,怎料看两女的模样,似是更加重了几分,心急下直欲起身阻拦。

    可下体的快感连绵不绝,他一时又有些不舍,犹犹豫豫间突然想起一事,心道:「原先听人说,女子中了春毒,必需泄身方可,莫非我真要与她俩……」

    「不可,倘若如此,襄儿定会恨死我了……先前那胖子应不会骗我,解药肯定为真,但为何全无效果?」

    荒唐子哪知迷香之异,左右为难了一阵,心中一横,暗忖道:「也罢,既不能交合解毒,我便用手帮她们泄身,若明日她们打我骂我,我且受下就是。」

    「龙姐姐,襄儿,得罪了!」

    「啊!!!……」

    「嗯……兄长……好痒啊……」

    打定主意,周阳双臂一探,左手探入小龙女臀后,两指并拢,捅进湿透了的紧穴中;同时右手也伸到郭襄腿间,不过却不敢破了妹妹的身子,只在嫩屄口撩拨按压,玩弄起充血的花蒂来。

    经荒唐子一刺,仙子登时弓腰扬首,娇啼出声,夹着肉器跪在石桌上;却见玉背绷紧,丰臀颤抖,晶莹的蜜液潺潺而落,直打湿了青年健壮的臂肘。

    而另一边,小东邪却颇不满足,只觉腿间又酥又痒,身体也愈加闷热。

    忍耐不住时,翻身骑在他脸颈处,用从未被人耕耘的粉嫩蝶穴,压住自家兄长的大嘴。

    「啊……兄长……你也帮我舔舔……」

    霎时间,一股清冽的少女香气复面,周阳嗅闻之下,忍不住吸汲起来。

    郭襄浑身一软摔了下去,随即也学起小龙女,用稍小一筹的圆奶裹向硕长的肉器,玩闹般与她抢占底盘。

    仙子倒不欲相争,让出些空隙来,使得那看似凶猛的巨屌,淹没在乳浪中。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想荒唐子本无色心,却被两个迷香发作的尤物相逼,无奈投入进香艳无比的游戏中。

    随着这场别开生面的口交起始,一轮明月也渐渐东起,似是对某人饱满嫉妒,直在云层躲躲藏藏。

    只见石台上,两女香汗淋漓,奶肉搡挤,更如小鸡啄食般你含含我舔舔,把巨型肉器当做美馔佳肴。

    而莽撞青年则被人骑在身下,一手牢牢扶着少女的玉胯,一手在少妇的翘臀后进进出出,虽随瞧不见此刻的神情,可看胯根耸动的模样,便知他也已享受其中。

    「啊!!!来了……」

    「啊!!!!!好舒服……」

    不多时,两女便到了紧要处,一对螓首急扬时,声声春啼迫切!小东邪初次体验极乐,整个人几乎晕厥,蝶穴展翅泄出汪汪春水,尽洒在青年脸上;仙子则香腰痉挛,美腿抽搐,肥腴的臀瓣夹紧制造快感的大手,更把嘴里的巨根咽入深喉之中。

    那清凉温润的含裹感,让荒唐子腰间一麻,被乳浪包围的阳具,禁不住也伸缩起来!「龙姐姐,襄儿!你俩且让开,我要射了!」

    周阳有所顾忌,怕精液染脏两女,忍不住大叫一声,好心提醒她们。

    怎料小龙女虽吐出肉器,却与郭襄仍在挤奶摩擦,更满脸期盼,如似要沐淋精雨一般。

    与此同时,巨屌由根向上而胀,随即从龟头迸发出滚烫的液体,射得两女满脸满胸尽是白浊!「好浓……」

    「这味道……怎地如此古怪……」

    也不知高潮再度升华,还是解药终于生效,两女舔了舔嘴边的精液,各自呢喃了一声,竟美眸一闭昏昏睡去。

    她俩趴在荒唐子胯间,依旧保持着奶交的姿势,呼吸平静,脸上的红潮也渐渐消退。

    周阳见状松了一口气,连忙扶两女躺好,又取出手巾衣物来,替她俩擦净了身子,再穿衣系带。

    看着两张沉睡的娇颜,他心中既觉满足又略有惋惜,坐在桌边嘟囔道:「这香倒是好东西,不如我也留些……回头给娘亲用用?」

    眼见天色已晚,又看两女睡得香甜,荒唐子心知赶不了路,便去踢醒了张大奎。

    可怜的胖员外昏昏沉沉,瞧清眼前之人,张口就要求饶,却听青年道:「莫要废话,今夜我们就在你府上住一晚,明日还要请你相送出城,死胖子你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张某荣幸至极,这就去叫人收拾出空房来,好供三位……三位爷爷歇息。」

    闻听此言,张大奎点头如捣蒜,周阳见状冷笑一声,薅着他一起去往亭内,将两女与包裹扛起后,又命他在前带路。

    胖员外知青年身怀武艺,也没了逃跑的心思,当下老老实实,领着荒唐子去了一处院落。

    「好汉爷,我府中每日都有下人打扫,且放心住,张某便先去……」

    让进房内,待周阳把两女安顿好,张大奎便想找个借口开熘。

    荒唐子哪会上当,令他随自己坐于正厅中,两人大眼瞪

    小眼,守着小东邪与仙子安睡。

    转眼间黑夜已过,公鸡报晓,日出东方,酷热也再度降临。

    大厅内,荒唐子歪靠于椅,却无比精神,而被逼坐陪的胖员外,早已打起鼾来。

    其间,管家带人来过一次,却被自家老爷以惊动贵客为由,给撵了出去,现下也在院外相候。

    不多时,隔壁有动静传出,周阳听后眉毛一动,看张大奎睡得香甜,便放心而去。

    待进入卧房,果然见两女呆呆而坐,他便装作若无其事,笑道:「龙姐姐,襄儿,你们醒了?昨夜你俩中了迷香,亏我赶得及时,不然就被那死胖子占了便宜,嘿嘿,且赶紧起床,咱们也好早些上路。」

    「昨夜之事……有些记不得了,姐姐……你呢?」

    郭襄听后俏脸一红,再没了昨夜那般大胆,支支吾吾出言发问。

    而小龙女见到周阳时,早把螓首转了过去,闻言摇了摇头,也不答话。

    小丫头见状,咬了咬唇,声如蚊蚋道:「兄长……且弄些热水来,我与姐姐……先梳洗一番……」

    听她俩记不起昨夜之事,荒唐子心中大石落地,应了一声,欢天喜地去取水了。

    仙子与小东邪看他出去,红着脸相顾无言,慢慢靠到一起,说起悄悄话来。

    梳洗之事勿需多提,不过也不知是真如她俩所言,还是假装记不得了,两女倒漱了好几次口。

    而等三人收拾好后,便以张大奎作为人质,一路押着,顺顺利利闯出城去。

    城北五里处,周阳本欲结果了这胖员外,可因小龙女不愿多伤人命,只得放他而回。

    兄妹俩与仙子复又向北而行,不过因某些小秘密,三人一路无话,途中略显尴尬。

    这一日,三人到了商洛,入得城内,便欲寻个客栈歇脚,不想路过街边的茶楼时,忽引得一对男女的注意。

    仔细看去,那少女年方二八,姿色动人,还生得一双狐眼媚眼,竟与某位舞女颇为相似;而男子与周阳年龄相彷,待看见白衣公子后,激动的站起身来,喃喃道:「师傅……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