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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一瓶一瓶地开着,乐队演奏着正嗨的曲目。 与其说是婚礼现场,倒不如说是一场狂欢的派对更为贴切。 他们彼此认识了很多家人朋友,也愈发地融入了彼此的生活。 总之这一整天过程都将是值得被永远珍藏的记忆。 婚礼虽然是下午就结束了,不过在这之后一直还是有家人朋友过来问候祝福,一直到晚上回到了自己家后,才终于只有变成了二人世界。 今天一整天可以说都是非常疲惫了,不过累却开心着。 璃木他们回到家,推开房间门打开灯后,又是不自觉地露出会心一笑。 他们卧室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铺满了玫瑰花瓣,甚至浪漫地拼成了一个爱心的图案,而房间的角角落落也都摆满了玫瑰花。这些杰作应该都是伴娘团干的,璃木响起和好友们分别时她们神秘兮兮的笑容,顿时失笑。 “大家都很有心啊。”幸村笑着说。 “是啊,超级幸福的。” 因为多少有些出汗,所以璃木先去洗了澡,在这过程中,幸村也去其他房间的浴室里很快地洗完了,等璃木换好睡衣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坐在床边,床头柜上则摆了两杯红酒和一只不过四寸大的小蛋糕。 蛋糕虽然小巧,但是意外地精致,上面还用果酱写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你准备的吗?”她有些惊喜。 “是啊。”幸村拉着她坐到自己旁边,再拿起两杯酒递给她一杯,“我现在觉得我很幸福呢。” “能够遇见你才是我最大的幸运。” 璃木这样说着,主动碰了碰他的杯,然后两个人都将小半杯葡萄酒一饮而尽。 “嘛,现在来点蜡烛吧。”幸村说着,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造型为“1”的粉红色蜡烛插在蛋糕上并点亮。 他顺手关了灯,然后捧着小蛋糕送到她的面前,整个房间的光源便只剩下这只蜡烛的烛光,它也只照亮了小夫妻两人之间。 “余生的路,永远一起走吧。” “好。” 璃木轻轻地倒数了一二三,然后他们一齐吹灭了蜡烛。 唯一的光源熄灭,整个房间真正陷入了一片漆黑后,幸村凭感觉将蛋糕稳稳地放回到床头柜上,然后转身便搂过自己的太太躺倒了,璃木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只觉自己被他压到了床上。 后来蛋糕倒是没吃,房间的灯也没再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月色的地雷~ . 婚礼终于写完啦,至于某些不可告人的画面我知道你们这么纯洁正直有原则肯定是不会想看的,那我也就贴心地打住了,好好就这样~ 【忽然发现正文现在就可以完结了 那我接下去写番外好惹 第46章 番外之蜜月 婚礼过后的头等大事当然是蜜月旅行。 不过对于他们的度的这次蜜月,幸村是极为不满意的。 按照他原本的设想,就算不去国外,起码也得在日本选几个浪漫些的圣地来度过这次甜蜜的二人世界。 可谁又曾想到在确定旅程之前他竟然会扭伤脚。 甚至还不是什么很特别的原因,只是在厨房帮璃木端菜的时候意外地脚底打滑了一下,加上旁边又没有什么支撑物,所以一时难以维持自身平衡便摔倒了。在摔倒的同时他感受到了右脚踝传来的一阵剧痛时他就知道似乎不太好了。 而神奇的是就算他人已经摔倒了,手上端的那盘菜却还稳稳当当的甚至没有洒出一滴汤汁。 璃木在一开始有些惊慌失措,在将他扶起来得知他大概是扭到脚了以后,顿时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所以你为了这一盘小油菜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对此幸村第一次觉得无话可说。 在他过往二十几年的生活里,扭到脚这种低级错误还真的是头一次犯。甚至可以说谁也不会想到幸村竟然会因为脚底打滑而扭伤脚,几乎都可以算得上是奇谈了吧。 所以那些表面伙伴们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就开始齐刷刷地在群里刷屏——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系统提示:【伟大的欺诈师】、【圣书】、【等我染红你们】、【吃不到蛋糕不改名】、【Momo】已被群主禁言。 不二:嘛嘛,大家好像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想起来幸村君是群主呢。 还差得远呢:……活该。 King:啊嗯居然会扭到脚,幸村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华丽了。 真田:还好吗? Yukimura:并不好呢。 …… 当然,幸村所说的“并不好”并不是指伤势严重,甚至他觉得这种普通的扭伤只需要简单地休养两三天就没事了。而他所谓的不好其实说的是关于这次蜜月旅行……他那新婚的太太竟然毅然决然地决定不出去度蜜月了!!! “受伤了就该安静地待着,带着伤出去玩有什么意思嘛。”那天晚上从医院回来后,璃木便这样说道。 “我可以……” “你不可以。”她打断他的话,非常认真地看着他,“亏你以前还是职业运动员,不好好养伤万一日留下了什么病根怎么办,总之这次不出去玩了。” ……嘛,很强势呢。 不过他这段时间都不想吃油菜了,不,是都不想再看见油菜了。 所以总而言之,最后的结论就是他们居然要在家里度过这段蜜月时间。 甚至幸村还被要求每天躺着,能不动就不动,完全就被当成了珍稀动物来对待。对此,他虽然觉得妻子有些大惊小怪,却还是听了她的话。或者说其实被细心照顾着的这种感觉其实还挺不错的。 “所以我们每天晚上餐后的娱乐活动就是看电影吗?”彼时幸村半躺在沙发上,他那受伤的脚被当作重点保护对象高高地置于软垫上,面前正投影着。 他太太坐在他旁边,怀里抱着一包虾条,一边吃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银幕。 对于这部电影,璃木说不上对题材感兴趣,她纯粹只是为了山下智久看的而已。 “嗯?你不喜欢看这个啊?”听见他的话后,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