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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朝中庸臣贪官一窝的跟个什么似的,这是我和你当年幸幸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岂能容他们乱来。” 墨择栖听后微微低下了头,岳枫峒忙解释:“你给我一点时间,我把他们收拾干净了,就回来找你,或者……你跟我一块去也行,只是……你应该有难处吧。” 墨择栖沉默了。 这沉默来的让岳枫峒心里有些惶惶不安,他知道能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眼下永安的事情又不是非他处理不可,何必非要回去。 岳枫峒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墨择栖开口打断了他:“那你去吧,我答应了方来不会插手人间的事情,我在这等你。” 一如既往的等,岳枫峒心里更加不安了,他暗自想着,最多半年,半年后一定回来,到时候将皇位传给墨真,墨真那孩子还是很适合做皇帝的。 即便是这样决定了,心里还是不安,要不就……想着想着岳枫峒就凑近了墨择栖,又在他嘴角上亲了亲,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颇有点……少女怀春的感觉。 墨择栖招架不住,喉结动了动,轻咳了两声,眼前这人实在太妖孽了。 岳枫峒乘胜追击,双手环绕上去,缠住了墨择栖的脖子,整个人钻进他的怀里,这意思已经非常的明显了。 墨择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在岳枫峒的注视下彻底瓦解,低下头吻上了那淡红的嘴唇,顺势关上了石棺的棺盖,虽然都是岳枫峒的肉身,但做一个看一个实在……诡异至极。 温香软塌,那一夜两人折腾到很晚,临近天亮才双双睡了过去,其实鬼魂是不用睡觉的啦,所以墨择栖全程侧着身子,一手搂着岳枫峒的腰,静静看着那人的睡颜。 第二天日晒三更岳枫峒才起来,起来后发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腰也酸,腿也痛,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 墨择栖拿着披风轻轻的盖在岳枫峒的身上,随后吩咐奴才去准备洗澡水。 奴才们也都是鬼魂,不过不是当年死在永安的那些,而是在这人世间冤死或者被人杀死的鬼魂,走投无路,所以投靠了他。 当然,附在本心上面的一千阴兵也是一些来投靠墨择栖的鬼。 这些奴才看到岳枫峒的时候,个个都是面露一副“我很明了”的微笑。 寒生是听到这些奴才讨论时才得知昨夜他的陛下宠幸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便疯了似的冲进了墨择栖的房间,当他看到墨一念的那一瞬,简直不敢相信,指着墨一念望着墨择栖,变成了一个结巴:“这这这这……”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下半句。 寒生完全把墨择栖当做了移情别恋的大混蛋了,不然当初怎么把岳将军的剑给了这小子,果然是狐狸精!还找上了门! 岳枫峒听见动静,懒洋洋的抬起头,看了眼来人,眯着眼睛打招呼:“是寒生呀,好久不见。” 跟你很熟吗!寒生白了他一眼,走近墨择栖身边,悄声的说:“陛下,你不等岳将军了吗?那天的剑出鞘绝对是个意外,你别被这混蛋给骗了。” 寒生的声音不大,但是也不小,全都钻进了岳枫峒的耳朵里,他不趴在桌子上了,支起身子,眼神清明,笑着望着寒生道:“寒生啊,六百多年没见,你怎么还这么天然呆呢?” 寒生侧过头,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披着墨一念人皮,实则是岳枫峒的人,眉头微微皱起:“你什么意思?” 岳枫峒站起身,心里突然来了一个恶趣味,走到墨择栖的面前,一只手勾住墨择栖的下巴,靠的极近,姿势极暧昧,猜出了寒生心里把他当做什么了,便也顺其自然的道:“狐狸精要去洗澡了,陛下要不要一起呀?” “好。”墨择栖眼带笑意,配合着岳枫峒演戏,随着他勾搭的手指,跟着他的方向朝屏风后的浴桶走去。 寒生当下急了,一个箭步追了上去,一只手抓住岳枫峒的肩膀:“等等,你不可……”以字还没说完,岳枫峒一把抓住肩膀上的手,随后一个灵巧的转身,将寒生的手转到身后,然后往前一推,就见寒生整个人栽进了浴桶里。 岳枫峒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墨择栖也在一旁浅浅的笑着。 寒生大怒,想要狠狠怒骂一番,随即脑袋灵光一闪,刚刚那步伐和动作好熟悉呀,寒生立即从水里出来,一身湿漉漉的,一个转身,水全甩到看着他的两人身上。 寒生激动地看着眼前墨一念皮囊的岳枫峒,眨巴着眼睛道:“岳……岳将军?” 傻小子终于反应过来了,岳枫峒拍了拍墨择栖的肩膀:“在叫人换一桶水吧。” …… 岳枫峒洗浴更衣完,便决定回渝州柳府,他这一离开就离开了半个月之久,算一算程理应该也回来了,得问一问当初发生了什么事,平白无故消失了那么久。 临走前墨择栖将岳枫峒送到城门口。 在众人面前岳枫峒亲了亲墨择栖的嘴角:“等我回来。” “嗯。”墨择栖道:“万事小心。” 寒生歪过头去看他处,现在这两人真的是肆无忌惮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居然……居然如此轻浮,实在没眼看。 岳枫峒笑笑便转身离开了。 渝州离永安的皇城旧址其实很近,不出半日岳枫峒便到了,柳府的门匾还没换,门口站着一个侍卫跟一个细皮嫩肉的男人说着什么,随后细皮嫩肉的男人走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 “主子,你回来了。” 岳枫峒一走到门口,侍卫就必恭必敬的行了个礼。 岳枫峒:“刚刚那位宫里来的?” 侍卫:“是的,墨王派来的人,问主子你什么时候回宫,已经派了几次人过来了。” 岳枫峒哭笑不得,这渝州闹的动静墨涵怕是坐不住了,频繁派人来催他回宫。 可惜墨涵他不知道的是,岳枫峒回宫后他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岳枫峒转问:“程理回来了吗?” 侍卫点头:“回来了,前两天刚回,正在里屋呢。” “前两天才回?”岳枫峒疑惑的往里面走,这段时间程理去干什么了呢?若不是程理是从小护着墨一念这个肉身的,这样的行踪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 岳枫峒在院子里穿梭着,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 “哥哥!”方来很远便看见岳枫峒,开心的朝他跑过来,随后扑到岳枫峒的怀里,扑了个满怀。 孩子的天性大概就是如此,见着自己喜欢的人,便自然而然的想要亲近,不假修饰,岳枫峒低下头看着方来,不知是不是府上伙食好,离开了半个月方来个头好像长了一点点,也比前些天见着胖了不少,心里颇有些欣慰,至少没有怠慢这位贵客。 对的,方来就是地下那位阎王方来,虽然当年只见过一面,说过几句话,但是这个方大人给岳枫峒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仿佛冥冥之中就告诉他,对!这个人就是当年那个人。 只是岳枫峒也不知道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这位掌管地下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