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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即使年幼,也必须在这个战火飘摇的年代勉力撑起脊梁。 “请放心,爷爷,我会谨守家规,时刻铭记贵族荣耀。” 而且…… 他在心里小声嘟囔,才不想跟那个叫阿特曼的学徒交往呢,他竟然觉得龙肉不好吃。 “这样我就放心了。” 老人欣慰的点了点头,一大早就安心的离开了奥兰纳。他知道这一路九死无生,遍布荆棘。无数次他都濒临死亡,就剩下一口气,历经苦难从深渊重又爬回人间。等再回到奥兰纳,已经将近一年后。老人瘸了条腿,右眼也瞎了。但能够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 他拄着拐杖,缓缓踏入熟悉老旧的城堡大门,满心感慨打量四周。城堡依旧,景色依旧,还有那棵郁郁葱葱的晨曦花树。老人难得嘴角带笑,望向那棵生长了近千年的巨树,刚抬眼就看到自己的孙子·森兰·贵族典范,正和图兰索的学徒,正在比赛爬树。 …… 而且森兰还赢了。 战胜无数混沌种、亡灵。巫妖的老人差点被气的心肌梗塞,眼前发黑砰地昏倒在地。 第273章 阿特曼 “你说,有谁能解开我们的谜语吗?” 棕发男孩坐在橡木长桌上,托腮兴致勃勃望着门口,两腿悬空晃悠。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秘密营地了!” “啧,这么乱的地方,我才不要。” 森兰挑剔地扫视几乎堆到屋顶的杂物和满地的羊皮纸球,只肯固执站在刚被清扫出来的小格子里,生怕蹭脏自己的深蓝色小星袍。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缺胳膊断腿的‘残疾’炼金机械人正拿着块羊皮清理灰尘,只是速度实在慢的出奇,这么久才清理出刚足够森兰站的地方。 “如果一个聪明人的话,他会选择更好的地方作为聚会点。” 森兰高抬着下巴,余光扫过阿特曼,状若漫不经心地慢吞吞道: “比如说一栋古老城堡的会客室,我认为那里就十分合适。” “阿森,你是在邀请我去你家里吗!” “谁邀请你了!” 贵族少年顿时反驳,着重道:“我只是举个例子!” “诶,我是不是第一个被你邀请去玩的人呐?” “当然不是!再说了,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并不是邀请你过去!” “啊,好遗憾。” 阿特曼眉毛耷拉下来,看起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腿也不晃了,那双棕褐色的眸子望向森兰。 “我还以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呢。” “哼!” 小贵族傲娇哼了一声,拧眉打量四周,终于忍不住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来几个大师级别的机械仆人,指挥着他们开始打扫。从下午一直到黄昏,才勉强收拾出个样子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再找过来。眼看着快要到饭点,阿特曼叹了口气,失望嘟囔: “是不是咱们的谜题太难了,怎么都没人能解开啊。” “恕我直言,这种难度的问题我在三岁的时候就能够解决了。” “阿森真棒!” 阿特曼十分给面子的热烈夸赞,他利落从长桌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裤子。 “没有人的话,以后这就是我们两个的秘密营地啦!” “走吧,听说今天有焦糖布丁呢,可不能让图兰索导师都吃了!” 不知道是被那个词戳到了心,森兰忽然感觉有些快乐,再看着连他家马厩都比不上的破屋子也顺眼了多。他矜持的嘴角上挑了微小的弧度。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机械运转的隆隆声响从房间深处传来,那老旧的棕木门开始转动,露出一副极为陈旧的画像。 画像后,一个瘦小的身影小心翼翼探过头来,左右张望。他肤色黝黑,尖尖长耳垂落下来,眼瞳深蓝。仿佛看不太清楚似的,他眯着眼,向密室内看去,被阿特曼和森兰注视的目光吓了一跳,差点又缩回去,胆子很小的样子。 “那个……之前在课桌上刻下谜题的,是你们吗?” 他怯怯询问道。 “是的是的,都一天了总算有人找来!” 阿特曼热情应道,拉过脸色有些难看的森兰,好奇看向那暗精灵。 “我叫阿特曼,他是森兰。你叫什么名字啊。” 森兰犀利挑剔的目光如同利刃般狠狠扎在暗精灵身上,只可惜这个种族全是近视眼,即使看人就是两个模糊色块,再锐利的目光也完全没有杀伤力。 “我叫梅菲特。” 暗精灵害羞的笑了笑,期期艾艾道: “以后我能跟你们一起玩吗?” “当然!” “哼。” * * “森兰,药剂好难哦,我不想学。” 阿特曼哀叹的把书啪地合上,放弃似的躺倒在草地里,滚来滚去。草屑沾到了他的发丝上,他不在意,一直滚到森兰的身边。玫瑰金发男孩正绷着脸看书,鹅毛笔在羊皮纸写下一串串赏心悦目的字迹。森兰认认真真看书,阿特曼认认真真看森兰,欣赏自己好友学识渊博的同时也悄悄欣赏着那幅好样貌。 十岁的少年相比之前长开了些,俊朗矜贵,雌雄莫辨的漂亮。就好像从史诗图画中绘制的天使,现在星院里已经有女孩给森兰递情书了。 可能是阿特曼的目光太过炽热,森兰嘴角抿的越来越紧,终于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冷嘲热讽: “怎么,难道伟大的命运之子也有不会的东西?” “又不是我想当的。” 阿特曼小声嘟囔道,却不知怎的刺激到了森兰。他噌地站起身,绷着脸卷着自己的羊皮纸大步走开。阿特曼忙两步追上去,茫然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好友,疑惑追问道: “阿森,你怎么了?” “不要这么叫我!” 森兰嘴角紧抿,灰眸锐利,那些刻薄的言语不知怎的就从他嘴里蹿了出来: “你是不是跟谁都这么亲热!” 话出口的瞬间森兰就后悔了,但最昂贵的药剂也不能逆转时间。 “森兰·海尔第!” 阿特曼从来没用过这种声音说话,严厉又愤怒,好像在质问敌人似的。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森兰手瞬间攥紧,竭尽全力才绷住脸上的冷漠与不在乎。他听到自己冰冷疏离道: “我怎么回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罢,他大步离去。背后再也没有人追过来,也没有了那些一直都热情洋溢的棕发男孩。 他们在冷战。 从认识到现在,第一次冷战。在课堂上,从来都形影不离的两人分开,一人坐在最前面,一人坐在最后,没说过一句话。午餐也不再一起,即使见面也是擦肩而过,仿佛是陌生人。那间密室森兰再也没去过,只是孤僻往返于寝室与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