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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眸色沉郁。 “一百九十六道菜!”简儿咽口水,“那一定很好吃。” “当然好吃了,有咸有甜,有荤有素,有山珍有海味,足足要吃三天。”宋箬溪看简儿那馋嘴样,有意逗她。 “我要吃!”简儿伸手拽住宋箬溪的衣袖,“静尘,你这么聪明,想个法子做几道菜给我吃,好不好?” “你说的好简单,我又不是神仙,可没办法凭空变出来。”宋箬溪看着撒娇的简儿,“还是就地取材,明天弄点豆腐,我煮豆腐鱼汤给你吃。” “有的吃就行,我不挑嘴。”简儿一副她很好说话的态度。 宋箬溪好笑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挑嘴。”陈隐插嘴道。 陈宜薇厌恶地把头偏开,不想再看陈隐没出息的样,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居然馋上豆腐鱼汤了。 “那你要负责洗锅碗。”简儿趁机抓劳力。 “没问题。”陈隐笑呵呵点头。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是十一月十五,离佛诞只有两日。这净莲寺虽然是闽国四大护国禅院之一,信徒众多,香火旺盛,可是并不象另外三间寺庙有着数千僧众,算上宋箬溪和简儿也不过才七百六十九人而已。 虔诚的信众陆续从四面八方赶到净莲寺,人多事多,静叶率领众尼迎接她们,安排她们的住所。为免宋箬溪和简儿人来疯,慧谨和静玄约束两人,让她们呆在房里抄写经文,不准出门。两个惹事的被关了起来,另外几个也就听从安排老实地呆在禅房内。 “静尘,你这字可得好好练练才行。”慧谨看着纸上一团又一团的墨渍,皱眉摇头,“应知人如其字,字如其人。人与字,字与人,二而一,一而二,如鱼水相融,见字如见人。” 字如其人的道理,宋箬溪当然懂,把写坏的纸揉成一团,丢在旁边,抬头看着慧谨,笑道:“师父放心,字我会好好练的。” 这天后,宋箬溪每天都要用上一个时辰抄写经文练字。数年后,她的字,虽不能与书法大家媲美,倒也清丽秀润,符合她大家闺秀的身份。 ! 第十章 法会 转眼两天过去,佛诞法会如期举行。 寅时三刻,天色未明,山风凌厉,慧谨亲自去供奉佛骨舍利的藏经楼,将佛骨舍利请至正殿供奉。静叶则请来鎏金阿弥陀佛小铜像,供奉在雕着莲花纹的铜盆内。 卯时初,慧谨带众尼进殿沐佛,静玄紧随其后,宋箬溪这个俗家弟子,排在静字辈的最后,长发盘起,戴着一顶灰色的尼姑帽,睡眼惺忪。 巳时初,阵阵梵乐响彻云霄,信众在四位圆字辈大弟子的带领下进殿,由静叶师太主持,依次匀水沐佛,瞻仰佛骨舍利。信众有近千人,仪式进行了一个多时辰。 正午时分,信众入斋堂用素斋。 申时初,用过素斋的信众在大殿外的空地上盘脚而坐。陈氏兄妹也在其中,陈宜薇戴着面纱,遮掩起绝色的容貌,穿着海青,坐在众多女信众中间。 当觉明禅师和慧谨师太联袂而至,信众欣喜若狂,纷纷双膝跪下,以头叩地,向两人行顶礼,态度恭敬至诚。 “阿弥陀佛,施主有礼,请坐!”觉明合十还礼,笑得慈眉善目。 邺疏华跟在觉明身后,不僧不俗的打扮,出众的容貌,儒雅的气度,不可避免的引起信众的注意,上千双灼热目光如探照灯似地盯着他,揣测着他的身份。 宋箬溪见状,暗自心惊,赶紧地低眉敛眉装老实,停了停脚步,与慧谨保持些许距离。慧谨与信众见礼后,领着两人到右侧众尼处坐下。 觉明禅师双目低垂,盘脚坐在蒲团上,讲经大会正式开始,“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意。为度化一切众生,请诸位发无上殊胜的菩提心……” 讲经对宋箬溪来说科如同催眠曲,尤其是今天早上五点没到就起床了,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坐在蒲团上头一点一点,象小鸡在啄米。撑了一会,抵不住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困意,身子倾斜,向右靠在了邺疏华的身上。 邺疏华正用心听觉明讲经,被她的举动弄得一惊,侧脸看去,小师弟双眼紧阖,已然睡去,轻轻一笑,低声唤道:“师弟,醒醒。师弟,醒醒。” 喊了两声,见宋箬溪没有反应,邺疏华就没再喊,双手放在膝上,一动不动地任她靠着。只是他可以不在意,但一直留意他的陈宜薇,却很在意,妒火中烧,双眉深锁,眸光阴沉,冷冷地盯着宋箬溪,恨不得用眼神化成眼箭,射死宋箬溪。 “一念觉、一念善,天堂现、极乐生;一念迷、一念恶,鬼畜生、地狱中。恚心一起,烈火焚身,地狱现世;幡然醒悟,悔意顿生,清凉盖顶,天堂在前。”觉明讲的无非就是娑婆本苦,世事无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能去西方净土,方能永脱轮回。 宋箬溪被寒风吹得冷醒,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这么几句,轻嗤一声,喃喃自语道:“说的这么复杂做什么,其实渴了,水就是天堂;饿了,饭就是天堂;失败了,成功就是天堂;相爱了,有他的地方就是天堂……” 邺疏华眸光流转,若有所思,似有所悟。 申时六刻,讲经大会结束,信众向觉明行礼后,在小尼姑的带领下很有次序地返回居士楼。在圣僧神尼面前,没有人想失礼,陈宜薇也不例外,虽然她很想过去把宋箬溪从邺疏华身边推开,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受到良好闺阁教育的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幽怨地垂下眼睑,起身随众离去。 静叶起身吩咐圆字辈的尼姑去收拾地上上千的蒲团,她与众静字辈的站在原处。宋箬溪还在睡,邺疏华不敢乱动,坐姿端正,表情坦然。 “静尘,还不醒来!”慧谨屈指在宋箬溪额头上用力一叩。 “哎哟!”宋箬溪吃痛,猛地睁开双眼,只注意到慧谨还没收回去的手,却没注意到她靠在邺疏华肩上,坐直身体,抱怨道:“师父,好痛。” 慧谨见宋箬溪白皙光滑的额头出现了红印,唇角微微上弯,也只有这小丫头才会在圣僧的讲经大会上酣睡如牛。 这时,有个面黄肌瘦的男子突然冲到觉明面前叩头,众人皆愕,忙走过去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