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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了。这座宅子是官家的,各处的院子皆不是太大,这个院子比纪芸住的略小些,进门对着三间正房,两侧各有厢房一座,从东侧回廊过去,绕到后面是三间后罩房。 院中间摆着三个大水缸,里面种着莲花,不过已是秋天,花败叶残,纪芸就让婢女们把残叶捞走,丢了十几条金鱼在里面,回廊边摆着十几个花盆,盆里种着各色的菊花。 纪芸牵着宋箬溪的手,带她进了正房,“溪儿,你看看布置的可喜欢,要有不满意的,就让人换。” 宋箬溪目光扫过房中的布置,与纪芸那边的布置大同小异,香熏炉是粉底绘雀鸟,花觚换成了春瓶,里面插的不是花,而是三枝碧绿的芭蕉叶,到挺有趣的,微微笑道:“女儿很满意,不用换了。” 正中这间房是客厅,给宋箬溪待客用的,东侧房间用屏风隔成两间,里面摆着架子床、衣橱和梳妆台,外面设着美人榻和供值夜婢女住的昼床,西侧房间里设有书案和书架。东厢房,纪芸预备着给她当库房用,西厢房给伺候她的大丫鬟住;倒座的房里住着婆子和小丫鬟,三间后罩房,一间改成了小厨房,一间是原本就是浴室,还有一间当成杂物房。 “溪儿,可喜欢?”纪芸带着她把各房间都看了一遍,柔声问道。 “喜欢,谢谢娘。” “你跟娘客气什么,只要你喜欢,娘就比什么都开心。”纪芸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宋箬溪指着垂首站在一旁香绣香草道:“娘,她们就是香绣香草。” 香绣和香草上前跪下磕头道:“奴婢给太太请安,太太万福。” “姑娘说你们伺候的很尽心,都起来吧。”虽然珠圆已经告诉纪芸香草是哑巴,但是宋箬溪要留香草在身边,纪芸自然不会为了个小婢女惹女儿不快。 “谢太太。”香绣和香草又磕了个头,站起身,退到一边。 “溪儿,这一路辛苦了,让她们伺候你好好的睡个午觉。娘就先回房了,晚上,娘为你开接风宴。”纪芸笑道。 “好的,娘慢走。”宋箬溪屈膝行了礼道。 送纪芸出了门,宋箬溪却没有睡午觉,先安排香绣她们的住处。西厢房三间,第一间让蚕娘和香草,第二间,让另外三香住,第三间给了刘四娘和另外两个婢女。 其他人都没意见,唯刘四娘不满意,道:“姑娘,你不能这么安排,奴婢可是你的奶娘!” 宋箬溪微微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问道:“那奶娘觉得怎么安排好呢?” “奴婢应该住第一间。”刘四娘盯着蚕娘,大声道。 “姑娘,奴婢可以住第三间。”蚕娘初进宋家,不想与刘四娘起冲突,主动退让。 “好吧。”宋箬溪看着刘四娘额头上的皱纹,暗叹了口气,重新分配,“奶娘香纹香朵住第一间,蚕娘和香草住第二间,香绣薄荷青荷住第三间。” 分配好房子,宋箬溪去把箱子里的书拿出来摆放好,又把圆隅送给她的乐器放在案几上,正忙着呢,就听到屋外传来婢女给宋淮请安的声音,“二少爷好,给二少爷请安。” “姑娘在做什么?”宋淮问道。 “回少爷的话,姑娘在书房里。”那奴婢答道。 宋箬溪放下手中的书,走出书房,就看着宋淮手里提着鸟架子,笑嘻嘻地进门,“姐姐,我带它来看你。小东西,快说,姑娘好。” “美人儿!”鹦鹉怪腔怪调地吐出三个字。 “笨死了,我是让你说姑娘好。” “美人儿。”鹦鹉不听他的。 “不对,重叫。” “美人儿!” “不对不对,不是美人儿。”宋淮急了,这只笨鹦鹉。 “什么叫不对啊,难道你姐姐我不是美人儿吗?”宋箬溪忍着笑,在这个家中,宋箬溪跟宋淮算是最熟悉的,有意逗他玩。 宋淮愣了一下,陪笑道:“我的姐姐当然是美人儿!” “美人儿,美人儿。”鹦鹉欢快地叫着。 “少爷请喝茶。”香朵奉茶上来。 宋淮放下鸟架子,端杯喝茶。 “人说,物似主人形,它叫美人儿叫得这么顺口,莫非。”宋箬溪微眯着眼,语气一转,“淮儿,你是不是调戏过姑娘?” “没有,没有,我是正人君子。”宋淮把茶水咽下去,急忙否认。 “那它怎么会美人儿美人儿的叫,肯定是你教它的。”宋箬溪鄙夷地斜了他一眼,“哼,淮儿是个伪君子。” “不是的不是的,这只鹦鹉也是大哥送来的,这些话都是大哥教的,不管我的事,大哥才是伪君子。”宋淮把脏水往宋濂头上泼,为撇清关系,一点都不讲兄弟之情。 “好哇,淮儿,改天,我见着大哥,我就告诉他,你骂他是伪君子。”宋箬溪窃笑道。 “姐姐,我错了。”宋淮知道上当了,双手扯着耳朵,可怜兮兮地求饶。 宋箬溪把头偏开不理他。 “姐姐,你就疼疼淮儿吧,别告诉大哥,你要告诉大哥,大哥,一定会打得我屁股开花的,我是你最最可爱的弟弟啊!你怎么忍心让我受到伤害呢?”宋淮哭丧着脸道。 宋箬溪被他逗得笑出声,“好了好了,看你可怜,饶了你,我不告诉大哥就是了。” “谢谢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这个可怜虫。”宋淮深鞠一躬,松了口气,姐姐还会逗他玩,就表示刚才的话没有吓坏姐姐。 姐弟俩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起身去纪芸的院子。宋绥刚从衙门回来,纪芸一边伺候他换衣,一边道:“淮儿把溪儿接回来了,快正午了进的门。” “溪儿回来了,好好好,我过去瞧瞧她。”宋绥接过常服穿上,边系衣带,边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婢女给两人请安的声音。 “老爷,你不用过去了,女儿已经来了。”纪芸笑道。 说话间,宋箬溪和宋淮就进了门,一眼就看到穿着绀青长袍,腰系锦带的宋绥站在屋内。 宋淮上前,恭敬地行礼道:“儿子给爹爹请安。” “女儿给爹爹请安。”宋箬溪忙跟着上前行礼,反正娘都叫了,这声爹也不是很难叫出口。 “溪儿长成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