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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被刘四娘天天拘在院子,学绣花,学规矩,连逛个园子都找不到机会。今天难得姑娘肯带她们去,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来的。 “你们几个留下,姑娘身边有香绣几个伺候就行了。”刘四娘不让她们去。 “奶娘,你做事稳重,你留下来看院子,我放心些,她们这些人毛毛燥燥的,要是没人管着,我怕她们会淘气打碎了东西。”宋箬溪偏帮几个小婢女。 刘四娘一听这话,高兴了,乖乖留下。 几个小婢女出了门,冲着宋箬溪道:“谢谢姑娘。” 宋箬溪笑了笑。 一行人沿着粉墙边的游廊上走过,忽听一个老妇的求饶声听到有响声,其他人便收了声,相互看了看。因为粉墙挡着,看不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宋箬溪走到隔窗前,踮起脚往那边看,只见一个老嬷嬷哭着跪在地上,正跟珠圆说话,“珠妈妈,果盘真得不是老奴打碎的,老奴做事一向老实本分,做错了事,绝对不会隐瞒。求珠妈妈查清这件事,不要让账房扣老奴的月钱银子,老奴就靠着这点月钱银子给小孙子买药。求求你了,珠妈妈。求求你了,珠妈妈。” 珠圆一边用圆头银簪剔牙,一边斜着眼睛看着远处,对跪在地上的老嬷嬷的求饶无动于衷。那老嬷嬷不停地向她磕头求饶,额头已经磕出血来了。 “行了行了,你别跟我在这里装可怜,府里的规矩摆在那里,有赏有罚,公平的很,扣你一个月的月钱,已经是宽待你了,你要再啰嗦,就别当差了,滚出府去。”珠圆冷冷地道。 “不要啊,珠妈妈。”那老嬷嬷又再次磕头求饶。 珠圆却再不肯理她,从那老嬷嬷身边走过,不知道是嫌她跪着挡了道,还是余怒未消,一脚踢了过去。那老嬷嬷磕头磕的头晕目眩,被她一踢,倒在地上,动不了了。 宋箬溪再也看不下去了,疾步从前面的月牙门走了过去,厉声道:“珠圆,站住。” “那个不要命的混帐东西,敢直呼妈妈我……二姑娘!”珠圆没听出是宋箬溪的声音,以为是那个婢女,开口就骂,这一转身,发现宋箬溪站在她身后,怒目而视,吓得打了个哆嗦,跪了下去。 “你刚才骂谁呢?”宋箬溪阴沉着一张俏脸,眸底寒光闪动。 “二姑娘,奴婢该死,奴婢不知道是您,奴婢这张嘴就是粪坑,狗屁糟糟的,二姑娘别放在心中,奴婢该死。”珠圆用力往脸上甩了两巴掌。 “你刚才不是挺威风的,这会子求什么饶啊?”宋箬溪冷笑道。 珠圆倒吸了口冷气,二姑娘在寺里呆了五年,一副菩萨心肠,悲天悯人,要帮那个老东西出头了,这可不成,忙道:“姑娘,那个陶妈,她打碎了东西,奴婢才教训她的,非是奴婢耍威风。” “她打碎了什么东西?值多少银子?”宋箬溪不理会珠圆的分辩,沉声问道。 “她打碎了红釉青花果盘,要四两银子。” “她的月钱是多少?” “三百钱。”珠圆低着头,眼珠子转过来转过去。 “果盘要四两银子,她的月钱才三百钱,你要她赔果盘,扣一个月的月钱可扣少了。” 陶妈一听这话,吓傻了,呆坐在地上,完了,一年多的月钱的银子没有了,她和孙儿靠什么活下去? “姑娘说的是,应该扣她一年零两个月的月钱才对。”珠圆唇边闪过一抹得意的笑。 宋箬溪注意到了那抹笑容,微眯了一下眼,问道:“那果盘摆放在哪里?是如何打碎的?” “那果盘摆放在厨房的小库房内,她去拿碗碟时打碎的。”珠圆对答如流。 “可有人亲眼看到是她打碎果盘的?” “当时就她一个人进去,不是她打碎的,还会能是谁打碎的?”珠圆理所当然地道。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宋箬溪冷哼道。 “不是,奴婢不敢。” 宋箬溪咬着牙齿道:“不敢?我看你是敢得很。” “姑娘,你误会奴婢的意思了,奴婢是说,这果盘就是她打碎,不会再有别人。”珠圆一口咬定这事与陶妈有关。 宋箬溪斜了珠圆一眼,道:“地上凉,先扶陶妈起来。” 两个小婢女上前扶起陶妈。 陶妈有些迷糊地看着宋箬溪,二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珠妈妈,你既然问了我,这果盘是谁打的。我告诉,这果盘说不定是老鼠爬过去打碎,又说不定……”宋箬溪弯下腰,靠近珠圆,“是有人打碎了果盘,故意栽赃嫁祸。” “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珠圆忙道。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是你。”宋箬溪冷笑,挺直身体,“这小库房是归谁管的?” “是……” “你不用告诉我是谁,这个果盘打碎了,既然找不到是谁打碎的,这果盘就由管库房的人赔,这是惩罚他管理不当。”宋箬溪懒得与珠圆啰嗦,眸光微转,“天气这么热,陶妈的伤口要处理一下,青荷,领她到我住的院子去给她上药。” 陶妈受宠若惊,拒绝道:“老奴不敢劳烦二姑娘,老奴自个儿回去洗一下就好了。” 宋箬溪见陶妈穿着粗布衣服,满是皱纹的脸上全是泪水,鲜血和尘土,可怜巴巴的模样,就有心帮她一帮,口颂佛号,道:“我愿与众生结善缘,何来麻烦一说?” 陶妈这时想到二姑娘刚从寺里回来,是吃斋念佛的人,有颗菩萨心肠,定是真心愿意为她治伤,忙感激地道:“二姑娘慈悲,老奴谢谢二姑娘,佛祖会保佑二姑娘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园子里人来人往,这一幕自是落到许多人的眼中,这其中就有在纪芸院子里伺候的二等丫鬟银翘。 宋箬溪也不去看花了,带着陶妈回院子。珠圆看她走远,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往厨房去了找管小库房的人商量对策。 守着院子的刘四娘听到声响,抬头一看,见宋箬溪回来了,身后的小婢女还搀扶着个婆子,定睛一看,是厨房里打杂的陶妈,再一看,陶妈脸上有血有泪有泥土,迎上前问道:“姑娘,可是这老东西冲撞了你?” “她没有冲撞我。”宋箬溪径直向房间走去。 刘四娘愣了一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