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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向宋绥告状,但是门锁着她出不去,坐在房里绞费脑汁地想法子,就想出了这个火烧被子的笨法子,她觉得这个肯定能引来宋绥。 春燕抢夺不及,看着被子被烧掉,怕这位大姑娘发起癫来,烧完被子烧房子,赶紧来向纪芸禀报此事 “她为什么要把被子丢炭炉里烧了?”宋箬溪讶然,宋箬湖该不会被关得太久,关疯了吧?大雪天烧棉被,她晚上盖什么? 纪芸眸色微沉,向后靠在引枕上,道:“行了,你回去吧!” 春燕行礼退了出去。 纪芸端起茶杯,微微垂睑,慢慢地品茗。 宋箬溪眨巴着眼睛,偏着头看着她。 “溪儿,你觉得这件事要如何处理?”纪芸笑问道。 “再送床被子给她?”宋箬溪不确定地答道。 “不许偷懒,好好用脑子想想。” “没偷懒,用脑子想了。她已经被禁足,总不能再禁足,难道又拿戒尺打手掌?” 纪芸轻叹一声。 秦孝家的用火筷拨开炭火,取出里面烧着的板栗,剥好送到桌,笑道,“太太,您别这么心急,姑娘还小,没经历过这事,她怎么会处理呢?您慢慢教姑娘,姑娘聪慧,必是一点就通。” “秦妈妈说的不错,我可聪慧了,娘,你教教我,我定好好学。”宋箬溪涎着脸凑到纪芸面前笑。 “溪儿,娘真希望,你不用学这个。”纪芸神色黯然,眸色沉沉,宅门里的这些腌臜事,能不经历,是一种福气。 宋箬溪知纪芸为着家里这些糟心的事难过,可是事实已经这样,劝无可劝,只得笑道:“娘,女儿多学点东西也没什么坏处。” 纪芸看着面前娇嫩如花的女儿,眸色微凛,她受的苦,绝不让女儿再受,只是易家兄弟能争气,通过春闱,她就促成这桩亲事,把女儿嫁到那种人家,就不会有妾室庶子庶女的烦恼,娘家有兄弟扶持,定能让女儿一生平安如意,当然在此之前,一定要把那该死的宋箬湖嫁出去才行,坐起身来,道:“秦孝家的,你去找两个机灵点的小婢女在老爷回院子的路上等着,该怎么做,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办。”秦孝家的欠了欠身,退出房去。 “娘,你是要她们把这事告诉爹爹?”宋箬溪问道。 “大姑娘烧被子是要让你爹爹过去,女儿为了想见父亲,大雪天烧被子,我怎么忍心呢?当然要帮帮她。”纪芸勾起一边唇角,狡诈地笑道。 宋箬溪蹙眉,“娘是要爹爹去处置这事?” “那个是他娇养的女儿,当然由他去处置比较好。”纪芸往后一靠,“荣荞,去多拿几床上好的丝棉被送给大姑娘。” 荣荞答应着,到库房里拿出三床丝棉被,亲自送去给宋箬湖,“奴婢给大姑娘请安,大姑娘万福。” “你来做什么?”宋箬湖瞪着一双被烟火熏得全是眼泪的眼睛看着荣荞。 “奴婢来给大姑娘送棉被的,太太说了,家里别的没有,这样的棉被库房里还有几十床,大姑娘烧完了这三床,遣人去告诉奴婢一声,奴婢再给大姑娘送来。”荣荞笑盈盈地道。 宋箬湖恨恨地道:“你别以为我不敢烧。” “大姑娘,老爷还有一个时辰才回来,大姑娘可别烧得太快了,免得白烧。”荣荞神色未改,笑容满面地屈了屈膝,“奴婢告退。” 傍晚,宋绥从衙门回来,在回院子的路上听到了几句闲话。 “哎哎,你听说了吗?大姑娘在房里烧棉被。” 宋绥微愕,停下了脚步,侧耳细听。 “听说了,大姑娘嫌太太给她的炭太少了,故意烧棉被取暖。” “两车炭还少啊?其他三位姑娘都只有一车炭呢。” “我听那些姐姐们说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为了省炭,都是烤小火的,只有大姑娘,炉子里的火烧得可旺了,连墙壁都是滚烫的。” “啧啧啧,好过份。” “太太听说大姑娘烧了棉被,怕大姑娘冷着,就让荣荞姐姐送去了三床棉被,大姑娘又给烧了。” “又烧了?大姑娘可真是,啧啧啧,府里就是有再多银子也不够她烧的。” 宋绥现在一听银子,就肉痛,双眉紧锁。 “都是上好的丝棉被,听说光缎面就要好几两银子。” “这么贵啊?” “一床丝棉被要二十五两银子,大姑娘已经烧了六床了。太太说这些东西败了败,姑娘要娇养着,随她吧,这会子又让人去拿棉被送去给大姑娘了。” “还让大姑娘烧啊?” “这有什么办法,谁让她是大姑娘呢!” “你俩个要死了,主子的事几时轮到你们多嘴多舌?还不扫雪去。”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听闲话的听宋绥脸色发青,拐去了宋箬湖的院子。 “父亲!”宋箬湖看到宋绥,双眼锃亮,这个法子果然管用。 宋绥看到炭炉里烧剩的棉被,双眉紧皱,“湖儿,你为什么要烧棉被?” “父亲,这些炭不好,烧起来全是烟,呛得女儿好难受,女儿没办法才烧棉被的。”宋箬湖哭诉道。 粗烟炭烧过一段时间,把木头疙瘩烧尽了,就不会再冒烟,春燕又趁宋箬湖上净房里,悄悄放了几片茉莉香片在炉里,冲淡了房间里的烟火气。 宋绥看到炉子里的火烧得旺,屋内暖洋洋的,根本不相信宋箬湖所说的话,厉声道:“这炭哪里不好?为父瞧着就很好!你为何要任性胡闹?” “父亲,女儿没有,女儿说的都是实情。”宋箬湖忙道。 宋绥不听她言,扭头骂道:“姑娘使性子,你们这些狗东西也不知道好生劝着,让姑娘在这里败坏东西,要你们何用?” “老爷,奴婢有劝姑娘,奴婢为抢被子,还被姑娘用火筷把手都打伤了。”几个婢女把手伸出去给宋绥看。 “湖儿,你太令为父失望了!”宋绥看到婢女手背上的那一道道烫痕,脸色愈加的阴沉了下去。宋箬湖是宋绥的长女,又和他一样是姨娘生的,男儿可凭能力闯出一片天地,女子却没有这个机会,他怜惜宋箬湖的出身,怕旁人作践她,肆意宠爱,后来虽有了宋箬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