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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的院子,卖掉城外的两处偏远的田庄。 时间到底还是短了些,把宋箬湖嫁出去是来不及了,不过议亲还是可以的,趁着廷报还没到,纪芸次日就把两个官媒找来了,“你们可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两个官媒办事效率不错,短短数日,各找到三个合适的人选。 “有劳两位了。”纪芸拿着那六人的资料,淡淡地笑,“过几日,还要劳烦两位。” “夫人客气,为府上办事,是小妇人的荣幸。”两人欠身道。 荣荞把装着二十两银子的荷包送给两人,两人一掂量,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连声道谢,退了出去。 纪芸细看了一下六人的情况,都不错,基本上都很符合宋绥提出来的家底殷实,品行端正这两个要求,只是哟,眸底闪过一抹狡诈的精光,她会说服宋绥,让他把宋箬湖许给这六个人中的一个。 冬季天黑得早,酉时的梆子刚敲过,府内就陆陆续续点上灯火。天寒地冻的,纪芸有事要办,就打发人通知三个姨娘不必过来请安,三位姑娘都在房里用饭。 纪芸坐在屋里等啊等,等得天色黑透,北风呼啸,飘起了零星的雪花,都快给等成望夫石了,戌时初那位大老爷进门了,进门就道:“摆饭!” 时辰不早,先吃饭。 “老爷,妾身让官媒帮着大姑娘选了六户人家,家世人品皆不错,妾身拿不了主意,你看看哪家比较合适?”纪芸把册子递给他。 宋绥看了看那册子,犹豫片刻,端杯喝茶,道:“湖儿的亲事,为夫说过全交给夫人处置,就全交给夫人,夫人觉得谁家好,就挑那家,为夫没有意见。” 做了十几年夫妻,纪芸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口似心非,眸光微转,翻开册子,道:“这位方家公子,家世人品都不错,就是年纪稍大了些,今年二十五岁了。” 宋箬湖明年才满十七,两人相差八岁,不妥。宋绥皱了一下眉头,强忍着不出声。 纪芸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接着道:“我担心他是不是身有暗疾,才会拖到这么晚不成亲的,又或者曾经定过亲,就特意让人去打听了,原来几年前,他的母亲病重,他为照顾母亲,才拖到这么晚的。他是个孝子,重情重意,成亲后,夫妻会能和睦相处,只是当媳妇的总是要伺候婆母,有些劳累。” 宋绥喝了口茶,微微颔首。 “这位蔡公子,相貌堂堂,颇有才学,年龄与大姑娘也相当,今年二十岁,只是他生母已逝,如今是继母当家。若是嫁进去就是长子长媳,就要当家理事,辛苦是辛苦了些,但是钱财方面就可以随意些。” 宋绥放下茶杯,捋着胡子。 “这位伍家三少爷,年十九,家中两兄两姐,是一母同胞,父母健在,兄姐对他也十分的爱护,只是他是幼子,父母难免会娇惯些,因娇惯,这钱财自就会多分点给他,这日子必然好过。” “这位许公子,年十七,与大姑娘同年……” 纪芸优点缺点都说了些,也保留了些没有说,这方母是寡妇带大儿子,性情乖张,方公子这么大了,还在跟母亲同睡,若是宋箬湖嫁过去,日后跟她争男人的不是妾室,而是方母,宋箬湖胜算不大,或许熬到方母死了,她才会有出头之日,但愿那时候方公子不会纳妾。 蔡公子的继母为人刻薄,视财如命,生父被继母哄得团团转,偏宠次子不说,还打死都不肯分家,宋箬湖要想从她手里夺权,比较困难,不被这位继婆婆管束死,就算她运气好。 伍少爷不说兄嫂强悍,光他的个性就够宋箬湖吃一壶,他是个风流种,正妻未娶,妾室通房一堆,而且已经有庶子两个。 六人各有优缺点,宋绥捋着胡子,久久不语,难以做出决定。 “老爷,这毕竟是大姑娘的亲事,该问问她和她生母的意见才是。”纪芸叹了口气,“可是我又怕大姑娘让人撺掇误了姻缘,再耽搁下去,她年岁越大,到时候就只能去当填房了。” 宋绥心念急转,一吹胡子道:“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时轮到她来置疑?为夫看那姓蔡的就不错,夫人辛苦点,把这事尽快办妥。” “就听老爷的,选这位蔡高公子。”纪芸舒心地笑了。 纪芸的动作极快,几天之内搞定了议婚和相亲,在廷报送来的那天上午合帖也完毕了,这亲事已定,只等请期和迎娶。事情办得差不多,也该通知当事,命人把宋箬湖叫了来,向她通报这个难得的好消息。 “这姓蔡的无有功名,只是个乡下的农夫之子,我不嫁。”宋箬湖挑剔地道。 纪芸笑得如沐春风,“这门亲事是你父亲定下的。” “不可能。”宋箬湖脖子一仰,“父亲是一府之长,我是父亲的长女,必然是要高嫁的。父亲说过,定会让我嫁入官宦之家,去当官太太,这姓蔡的是个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娶我?” 纪芸脸上的笑僵住了,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宋绥,他好大的口气,他以为他当的是几品官,不过是比芝麻大点的五品官,居然敢跟宋箬湖许这样的诺,难怪这丫头自以为是,这两年愈加的嚣张跋扈起来。 “我知道,我不是太太生的,我也没指望太太为我着想,太太也别想拿捏我的亲事,我的亲事自有父亲作主。”宋箬湖袖子一甩,转身就走。 “站住,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婢生女,就凭你也想攀高门?”纪芸厉声喝问道。 “父亲是知府,我是知府家的大姑娘,我凭什么不能嫁高门?”宋箬湖傲气地道。 纪芸眸底露出一丝厌倦,皱了皱眉,不想与她过多纠缠,道:“这门亲事是你父亲亲口定下来的,你是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都已板上钉钉,绝无更改。” 宋箬湖脸色一变,死死地瞪着纪芸,“这不是父亲的主意,是你撺掇父亲给我定下这门亲事的,对不对?” “是又如何?”纪芸冷笑,今天就是她跟宋箬湖算总账的时候,一次算清。 “我不嫁,我死都不嫁。”宋箬湖嚷道。 “这可由不得你,你就是死,也是蔡家妇。”纪芸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可千万别在心里诅咒他快点死掉,好重新结亲,我可以告诉你,就算姓蔡的不幸死了,你也别想再找人家,你就安分做